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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慕容楚风臆想出自己把弟弟软禁了,还是慕容楚歌平白臆想出了一个哥哥。
他们都受了诱魂香的毒害,这种可能性倒也不是不存在。否则以慕容楚风一个局外人,哪里知道这许多事情?慕容楚歌也每日薰香,又怎么会没有神经错乱?倘若体质因人而异,作为双胞胎弟弟,就该和哥哥的病症不相上下。
然而,终究只是个揣测。但仅仅是猜测,却足以让我再次倒吸凉气,看着眼前那一脸憔容、乎男乎女的慕容楚风,顿觉背心有森森阴风在吹。
再看慕容楚风的时候,眼里的警觉更添了许多。但我一动不动地望着他,慕容楚风却讥笑起来:“怎么?吓着你了?我还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看着他的面孔,在昏黄的灯火掩映下,衬得是那样的妖艳鬼魅,便只觉得背后的冷汗一阵狂冒,心里想着自己怎么之前没学医学,读个精神科的博士,还可以寻这几个病人练习一下医术。我暗暗苦笑,都这个分上了,我还能七想八想。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个猜想倒也有遗漏,真正的慕容楚歌应该有银月才对的。这个并没有。
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罢了,无论是慕容楚歌还是慕容楚风,对于我来说,都一样对待。这个时候。唯一不能失的,就是方寸。.更新最快.正的戴悠梦在哪里?死了?葬哪里了?”慕容楚歌恢复了他地坐姿。一边在烛火边玩弄着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话。
可是我却一下子听出了他的重点。这句话才是他此来的目地吧。我微微一笑。人若是冷静下来,很多事情都能看得更清楚。
慕容楚风之前和我说这许多话,不过是要和我套好关系,他想知道真正的戴悠梦在哪才是重点。以慕容楚风地财力和势力,想要知道什么。只怕也不难,可是他一定费尽了心思都没有找到戴悠梦的下落,也找不到我这个“替身”的底细,一想到此,我隐隐生出一种快感。他当然是找不出我的底细。
“你又不喜欢她,知道这些做什么。”我也似不经意地把皮球给推了回去。慕容楚风想不到别的法子,找地一头雾水,所以想从我这套出什么话吧?
慕容楚风一愣,旋即明白我的意图似的。走到床前,诱之以利道:“说好了咱们是盟友,又何必有所隐瞒呢。你也想早日拿到血伏参救你的泽新辰,是不是?人家为你拼死拼活。你救他一命。倒也不算过分吧?”
或许是他认为我已经把爱给了钱佐,那么泽新辰这个砝码不禁弱了几分。转而攻击起我的良心。
我冷冷笑道:“既然是盟友,还劳烦你把如何拿到血伏参的法子细细说来,否则你我如何合作?”泽新辰的命我自然会救。
原本我是希望凭个人之力直接从钱佐手中拿到那枚人参,但今尹德妃一事,钱佐在面子上自然与我过不去,听慕容楚风刚才的说法,想要得到血伏参,只怕也没那么容易,那么,就只剩下和慕容楚风与虎谋皮这一条路了。
慕容楚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伏在我身上的钱佐,权衡之下,讪讪一笑,道:“戴皇后还真是喜欢讨价还价呢。”任是他地话多么柔媚,终究还是得妥协,“好,既然要合作,我便信你一次。”我暗笑,只怕你是只有与我合作一条路走吧。
慕容楚风说道:“这血伏参的来历,不知你可听说过?”
“倒是听过一些。据说是越国的太祖皇帝钱从东海仙岛上寻来地宝物,越国人深信此宝物能够保证越国国运昌隆。”我把那日听钱所说的来历又对慕容楚风说了一遍,“我所知地,便只有这许多慕容楚风哂笑道:“看来你不是越国人啊?”我微笑不语,猜吧,你要能猜出我是哪国人,让我把头拿下来给你当凳子坐,我也愿意啊。
慕容楚风探不出任何口风,只好回归正题,“你这话说得是不错,不过你可知道这支血伏参地奥妙?东海有仙岛,原本只是一个传闻,但若看了那支血伏参,任是谁都会相信的。”
听着慕容楚风地话,我竟起了好奇之心。对于怪力乱神,我向来是不信的。好歹我也是马列主义的信奉者,及至穿越后,便又对此持着模棱两可的态度,不敢妄言。现在听得所有人都对这株血伏参充满了向往,更坚信这血伏参能治愈这许多怪病,着实让我也糊涂了。
天底下还真有这种神物么?慕容楚风提到血伏参,就像看到了生命的曙光,自顾自地描述起来,“那棵血伏参通体透亮,泛着红光祥瑞,真是见所未见。”他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像平日里或老气横秋,或装出一副女人的嫩音,听着让人总是不舒服。现在说到血伏参倒正常了。
我看他一脸红光,颇有几分不屑道,“天底下的奇花异草多了去,不过是一枝无色的人参,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慕容楚风笑道:“话虽如此,你若是听了这其中的故事,只怕便不会这样认为了。”
我不再争辩,任他说下去,“当初钱的王妃害了大病,钱访遍名医,花了无数金银,就是治不好。只是这钱一颗心都吊在这王妃身上,说什么也不肯让王妃撒手离去。求医不得,便不由往那仙家道术上靠去。钱于是便开始转求道家方士,方士告诉钱东海之上有座仙岛,仙岛上有着虚无缥缈峰,若是能登上那山峰,便能见着仙子,若是机缘巧合,仙子说不准也会赐些仙丹妙药。”
“所以钱就自己去求仙丹了?”我心里一惊,虽说这越国的太祖皇帝钱爱王妃值得称道,但这样迂腐,病急乱投医,还真不像是一个打江山的开国皇帝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