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为什么老是和我过不去?”
萨摩米诺陶拽着风平到一个巷子中将他挤在墙上,俯视着他。
远处看去颇有种怪异的感觉,有种这两个家伙不是仇人而是在搞基的感觉,有种壁咚的样子。
“放开我。”
风平怒吼。
“不放,除非你告诉我原因。”
萨摩米诺陶固执的说道。
“没什么原因,是你先找事的。”
风平冷冷的回道。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哪里找事了,明明就是你找事,在客栈里面如此,在这里也是如此,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是不是因为我是牛头人族?”
萨摩米诺陶面色越发的红了起来,鼻孔冒着粗气,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小爷接待的异族不止你一个,小爷怎么会因为你是牛头人看你不顺眼,你想多了,今天就是你在找事。”
风平看着萨摩米诺陶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是因为我是牛头人才对我这样的?”
听到风平如此说,萨摩米诺陶脸上的红色稍稍褪去。
“那你告诉我是为什么?”
“因为你,吃牛肉,还有牛头。”
提到萨摩米诺陶吃牛肉和牛头的事情,风平胃中一阵痉挛,有种想要在吐的感觉涌上喉咙。
“我吃牛肉和牛头关你什么事事情?你真是多管闲事。”
萨摩米诺陶黑着个脸大声的对风平吼着。
“可是你吃同族,同类相食想想就觉得恶心,所以你还是离我远点,免得我犯恶心。”
风平阴沉着脸。
“该死的,谁说我和牛是同族的?”
萨摩米诺陶黑着个脸。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牛兽属于牲畜,虽然有着牛神的血统,但是我们牛头人是可以吃的,所有的牛头人都有吃牛的习惯,因为这样可以多少吸收点牛兽体内的牛神血脉,所以牛兽是牛兽,牛头人是牛头人。”
萨摩米诺陶黑着连吼着。
“那你为什么之前啃牛头的时候那么纠结?不是心虚是什么?”
风平冷笑,他压根不相信萨摩米诺陶所说的话,这有点太假了。
“因为,因为,因为部落祭祀大人有说过,一生不吃牛兽肉的牛头人死后可以前往祖灵的所在地,可是阿爸说了我的血脉浓度很高,只要吃了少许牛肉就一定能够激活牛神的血脉变得更强,只有变得更强才能守护部落。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吃这样的事情,已经纠结了很多年了。”
“不信。”
对于他的解释风平依然固执的不愿意相信,这有点太假,什么一生不吃牛肉死了就能去祖灵的地方,这明显就是谎话。
“混蛋,到底是谁诬陷我,我们牛头人唯一不能吃的就是兽亲,其他所有的牛兽都是可以吃的。”
萨摩米诺陶一拳砸在地上有些恼怒。
“牛兽不算是兽亲?”
“牛兽只能算是牲畜,怎么可能算是兽亲,兽亲在部落可是和我们牛头人一样的地位,拥有兽亲兄弟的牛头人战士绝对使我们石牛部落最宝贵的财富,牛头人和他的兽亲可是心意相通,战力相加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吃兽亲?脑子没坏吧?”
萨摩米诺陶吼着。
“原来是这样啊。”
风平无力吐槽什么了,他完全是被风魔带进沟里了。
“该死的风魔。”
风平狠狠的骂道。
“是那位大人说的?”
说起风魔,萨摩米诺陶的后背就冷汗淋漓,风魔的恐怖他可是知道的。
“要不然你以为是谁说的?”
风平面色阴沉的回道。
“回去,我要问清楚到底是你说的是真的还是那个混蛋骗我。”
“那个还是算了,我们再找个地方吃饭,千万不要得罪那位大人,要不然连累你被赶出来就不好了。”
萨摩米诺陶面带诚恳的说道。
“我被赶出来?”
风平笑了。
“那位大人不是那间客栈的老板吗?”
萨摩米诺陶问道。
“他?”
风平冷笑一声。
“他就是个高级保镖,还是个超级种马,不要把他太当回事,客栈是我在管理的,至于老板嘛,我也不知道她到那里去了。”
说到老板,风平倒是想到了那位纠缠了他几年的黑色旗袍装女人。
“原来如此。”
萨摩米诺陶现在倒是知道风平为什么不怕风魔的原因了。
“走,跟我回去找那家伙对峙。”
风平推开他就要往客栈的方向跑去。
“还是算了吧,毕竟那位大人帮了我不少,要不是他,我也不能够成功的觉醒牛神的血脉。”
萨摩米诺陶挠着头劝解着。
“死开,都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风平不理会,仍然坚持要回去找风魔。
“别啊,我之前可是救了你一命,这样吧,就当是一命换你不去找那位大人质问,只要你不去找那位大人的话,咱们恩怨两消如何?”
萨摩米诺陶略带恳求的说道。
“该死的风魔。”
萨摩米诺陶挟恩求报,风平无奈,不答应就是忘恩负义,只能手捶墙壁恨恨的骂着。
“那个抱歉。”
萨摩米诺陶看到风平如此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善意的表达着自己的歉意。
“算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笔勾销好了,等下你回到客栈之后直接回你自己的世界好了,不用在过来了。”
风平不喜欢他,直接下达逐客令。
“可是我还欠着那位大人的东西来着。”
牛头人族秉性憨厚,做不出欠债不还的事情,虽然他携恩求报为难了风平。
“不用还了,我会帮你搞定的,就当是你救我一命的报酬好了。”
风平冷冷的说道。
“可是我~”
萨摩米诺陶还要说什么,风平直接开口打断道:“没什么可是的,那来回那去好了,这不是你们的世界。”
“我能不能先和那位大人说下?”
“不行,你~必需回到你自己的世界。”
风平斩钉截铁的说道。
“回去再说吧。”
见风平如此坚持萨摩米诺陶也是无奈,耷拉着耳朵怏怏而走,显然他是很失望。
风平面上依然阴沉,其实心中早就被怒火浸染,携恩图报,对他欺骗这都不是他能够接受的,可一天竟然连续出现这样的事情,让他很不爽。
不,是十分的不爽,心情沉闷,如同一个随时能够被点燃的火药桶,一碰就‘彭’的一声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