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圣光一起输送过去的是林帅海量的法力值,他现在的蓝量已经高达4000,但仍然像流水一般在迅速倾泻。
双手好像抹了强力胶,死死的黏在女子的背后,林帅想空出一只手用来喝蓝药都不行,而女子似乎陷入关键时刻,任凭林帅怎么招呼都不回话。
“冷若冰霜,在不在?我的魔力要撑不住了!”林帅回头呼喊,她却早已不知去向,林帅只能把蓝灵叫了出来。
“唔…你在干嘛…”蓝灵睁着两只冰蓝色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林帅,然后回头看到一片雪白,她顿时委屈的像是要哭出来,“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叫人家出来呀…”
“别乱想!我是在帮人治病,快帮我把药剂喂到嘴边,我要撑不住了。”林帅忙解释道。
蓝灵显然是不信的,但她还是乖乖听了林帅的话,用嘴叼起药瓶,纵身一个跳跃落到林帅支撑着的双臂上。
20级的蓝灵已经可以口吐人言,相对的体型也长大不少,不在是一尺多长的小狼,已经长到一米多的成年狼体型,于是它这一跳差点没把林帅胳臂给砸断…。
“对不起,我忘了我长大了…”蓝灵歉然说道,她叼着药剂瓶靠近林帅的嘴,然后舌头轻卷拔去瓶塞,想到什么害羞的事,林帅脸贴脸的看到银狼蓝色的竖瞳里充满羞意。
回到人类世界后,那个能光着身子如狼似虎般扒他衣服的少女已然恢复正常。
中型药剂瞬回1000蓝,接下来每秒恢复100点,与流失的速度堪堪持平。
林帅没有收回害羞的少女狼,让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给自己输送蓝药,终于她开始大胆起来,每次喂完都要用舌头轻舔林帅的嘴角。
林帅本来是没感觉的,养只宠物狗跟这没啥区别。但是突然想到少女狼变成人后的曼妙身姿,尤其是身前的病人体温正在慢慢回暖,那般细腻的触感让林帅这个初尝禁果的家伙顿时起了反应。
“什么东西?…”趴在林帅腿间的蓝灵第一时间察觉,柔顺的皮毛瞬间染上一层粉红色,她整个身体仿佛正在由银白转向粉白。
她不乐意的按了两下突起部位,心想肯定是身前这个光身子的女人让他有感觉的。
“别…别按…”林帅红着脸赶紧阻止她,“咳…那什么,我感觉她好像停止吸取了,你先回去吧。”
“那…你不要和她发生不该做的事哦,我可一直盯着呢…”蓝灵不放心的说道,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突然低下头快速的咬了一口…!
“啊…”林帅猛然瞪大了眼睛,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眼前的赤果女子瞬间变得索然无味…
女子不再吸收林帅的法力值,他的双手却依然紧紧的黏在她后背上,林帅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气息似乎正在返回到自己的体内,不过每传回一缕就会被自己血液的滚烫给抵消掉。
正奇怪间,女子幽幽的开口了。声音不再嘶哑,如潺潺流水轻柔而妩媚,“你叫雨落,是吗?”
“可以是。”林帅点头,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冷若冰霜貌似一直以来都没问过自己的名字,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至今尚未婚娶,仍是童男之身,是吗?”女子继续道。
“童男?”林帅不明白她问这些干什么,还是回道:“不好意思,我早就不是了。”
“呵呵,你身上的阳气骗不了人。”女人只当林帅是在吹牛皮,毕竟这么大年纪了,还保持着处男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林帅懒得和她辩解什么,这又不是什么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话题。
女子轻声叹道:“我从小身患一种怪病,每到夜晚就会受到寒气侵蚀,满月之时尤为浓烈。御…医生说我可能活不过20岁。”
林帅哦了一声,问道:“那你今年?”
“过了今晚12点刚好20岁。”女人语气细弱下来。“现在,唯有你能救我。”
“……”林帅登时满脸古怪,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纯阳之体才能解的寒毒?还真让战如意给猜中了,这也太套路了吧…
心里已然有点b数,林帅想到另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能救你,你难道是特意在这里等我?你知道,我迟早要路过这?”
女子低声说道:“有仙人指点。你是世间唯一一例至圣之体,唯有和你…才能救我性命。”
“仙人。”现世都能出现聂风那种预知未来的超能力,这个神奇的世界里出现什么能掐会算的大仙貌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林帅脑子里闪过个念头,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见过她说的那个人,仔细一想却发现脑海中一片模糊。
他摇摇头不去想这诡异的情况,场面随着女子的一番话变得沉默下来,林帅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老婆还在门外自己在里面和她啪啪啪?他又不是种马,见到女人就想上,这种情况根本连石更都石更不起来好吗!
“是这么回事啊…”林帅看了一眼时间,离12点还有半个小时,他踌躇道:“那个仙人没说其他办法吗?…我其实早就有了喜欢的人,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且她现在就在门外等着,我和你在这里…不合适。”
“唉…”房间里响起幽幽的叹息,女子声音有些凄凉:“仙人说过,如果每晚你都像现在这样帮我缓解寒毒,我或许还能撑过半年时光…”
手的吸力消失不见,女子缓缓转过身,赫然正是冷若冰霜的面孔。
她也不遮挡住胸前的私密,嘴唇咬得惨白后迅速溢出血迹,“我有不得不活下去的理由。如果你实在嫌弃我的身体,哪怕是半年…也足够了。”
“那什么,你先盖上…”林帅被晃得尴尬不已,他将被子裹在冷若冰霜的身上,“这事我觉得还是叫我老婆进来商量一下,我自己做不了主…”
“…”冷若冰霜表情异样,似低落似羡慕,她俯身双手环上林帅的脖子,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