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本来胆大的人也跑了,几个医生硬着头皮留下来,他们吓的不敢上前。
“嘿嘿嘿……”
这个人嘴里忽然发出又尖又细的笑声,更是把人吓个半死。
“有没有绳子。”王分朝几个准备跑的医生喊。
王分问完,没有人回答,“都聋啦!先找绳子绑起来,快点。”
医生被王分这么大声一吼,惊恐的反应过来了,有病房朝这边喊,“这里有绳子,你们过来拿吧。”
几个医生好像吓得不能动了,王分让包不才去拿。
他紧紧的盯着这个人的脸,“绑上,鬼画脸,这人被撞客了!”王分说。
包不才说:“错不了了,只是看不出来被什么东西撞客了,从他表情来看应该是什么烈毒之物。”
王分摸了摸身上,除了铜剑没什么东西能用的,问包不才:“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开光的东西?”
一边说俩人飞速的把这捆上了,这个人狐狸嘴脸,嘿嘿的尖笑,越听越渗的慌。
包不才拿了一个玉观音,王分有些奇怪,他怎么随身带着一个这么大的观音,这时这个人嘴唇开始颤抖起来,牙齿隐隐的露出来。
王分把玉观音往这人怀里塞,还没碰到,这人就猛地往前一弹朝王分脖子咬来,王分早就防备着,快速往后躲开,玉观音顺势塞了过去。
呀——
尖鸣一声,这人噗通一下躺在地上了,看着地上王分破口大骂,“幸好绑起来了。”
这时阿乙的笑声传来“幸好他没咬到你,要不然把一嘴的牙崩掉了,到时候把人救活了,满嘴没有牙多影响观瞻啊!”
“你这蠢猫怎么也不着调了,怎么医院里会有撞客?”王分骂了一句。
阿乙呵呵的说道:“墓点涨了吗?”
“涨了100,这玩意儿你怎么这么着急呢,办正事的时候没见你出多少主意。”王分不忿道。
走廊的吵闹声大噪,可能看到刚才的情况,一个个的吓得大喊大叫,一下子乱成了一团,能跑的往外跑,不能跑的关房门。
几个医生也早就跑没影了,王分被吵的心里烦躁,一拳砸在墙上,没想到竟然把墙面砸出来一个拳印子,可把旁边的包不才震惊到了,
“小子你力气越来越大了,这就是气运和灵龙之气改造的结果,我说把牙崩掉你还当是玩笑啊?”
王分看着自己的手,攥了攥,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
这个时候,地上那人突然剧烈的抖动几下,猛地挺直,一张脸瞬间变得平静了,慢慢的恢复成人脸。
“这么弱?”王分和包不才对视一眼。
“这鬼画脸都出现了,我还以为是个牛掰主呢,怎么就完了?”阿乙一副意犹未尽的说。
王分真想掐死这蠢猫,阿乙的意思他清楚地很,不就是想要墓点吗?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突然有人敲铜锣,咣咣咣的。
王分连忙找源头,见一串人头在从门缝往外面看,就见走廊口一个灰发白须的老头拿着破锣咣咣的敲着。
“破风!破命!兜福!兜气!”
白须老头走到王分跟前,指着王分骂道:“混账东西,破了阵,破不了运,破了法,破不了命!该死该死。”
王分正准备骂回去,阿乙喊道:“先别说话,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须老头又敲几下破锣,“自觉能力通天,实则遗祸一方,雏儿!谁破了我的导气阵?”
王分听后一愣,压着内心的激激愤,“转移生旺之气的法阵是你布的?”罪魁祸首竟然在这里,不过托他的福,王分的布阵知识增长的很快。
白须老头盯着王分不否认,王分上下打量这老头一遍,不知道这老头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你说你这年纪不小了,怎么想着害人呢?”谁知王分说的客气,老头反应不小。
“你个生瓜蛋子懂什么,破了导气阵这一方百姓都要死,哪个不懂装懂,我问你,生旺之气现在没办法传导,会发生什么事情?”
“能发生什么事情?消散了而已。”王分淡淡的说。
“是消散了,你知道老夫废了多大劲,你个生瓜蛋子怎么就破掉了?我问你破阵死了几个人?”老头说。
王分吃不准这老头的来历,但被他左一个雏儿,右一个生瓜蛋子惹得怒火中烧,朝着往这边探头的人喊道:“要害你们的人来了,该找关系的找关系,该叫人的叫人,弄死这老东西。”
没想到还真有不少人出来。
老头见到这么多人出现,丝毫没有怕意,反而咣咣敲锣,“滚一边去,凡夫俗子懂什么!别被恶道坑骗了钱财不得知,反而又坏了性命。”
恶道?
王分难以相信这个名字指的是他自己,包不才说:“你面前的可是有真能耐的先生!”
“他?他年不过双十,能有什么能力?”老头仍旧那副高冷态度。
阿乙笑着说:“这老头恐怕是茅山衣钵,难怪看不上其他人了。”
“他是茅山道士?”王分听后连忙打量这老头,看不出一点道士的特征。
“姐夫好!”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出现,王分惊讶的看着钱文若笑吟吟的跑过来。
“李叔,这是我姐夫,你说话客气一点。”钱文若凑近之后说,接着冲着看着王分说,“在车站你怎么偷偷的跑了?要不是我姐给我打电话,我真找不到你了。”
“你姐?我可没告诉你姐我在什么地方啊?”王分说
钱文若嘿嘿一笑,“谁让你给警察打电话的。”
这时候走廊的人越来越多,已经不是说话的地方了,钱文若把地上的人拖起来,“姐夫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好玩的事情。”
包不才惊异的看着钱文若举重若轻的扛着一个人往前走,王分确实没料到会这么快和他见面,只不过这个白须老头好像不善。
出去钱文若把人随便往一个医疗室门口一扔,转身拉着白须老头的手:“李叔,你干什么这么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