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兄,说笑了,说不定这人还真是游人呢?”李兄双眼闪过一丝恶心之色,但是很快就被掩饰掉了,淡淡的说道。
张大彪现在是修为高了,心境也不一样了,对于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张大彪现在是懒得去理会,不然,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以大欺小呢。
不过那人不这么,他直接就把张大彪这样的行为和胆小怕事挂上钩了。当下更加放肆的说道:“小子,你怎么还往前面走,你也睁开你那狗眼看看清楚,这个地方是你这样的人能够来的吗?识相的的现在马上滚下去,还来得及,不然等一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顿然,张大彪停了下来了,缓缓的走到那人面前,双眼闪烁着寒光的说道:“怎么?这天山是你家的不成?”
“那倒不是,不过……”那人还准备说些什么,但是还没有说出来,就直接被张大彪打断了。
“不是,既然不是你在这里狗叫什么?你算什么东西,我的事你也敢管?我还就奇了怪了,今年这么浓重的天山武林大会比武,怎么都不把天山上面的小动物管理好呢,任由他们出来乱嚎,要是伤到人了怎么办?就算没有伤到人,吓到人也不好吧?”张大彪当下脸色一沉,对着那人就是一顿狂骂。只骂得那人脸色发青,手指颤抖的指着张大彪愣是说不出话来。
“你…你…”
“这位兄弟有什么话好好说,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蜀中农帮的田霖浩,田兄。在下李义,不知道兄弟如何称呼?”旁边那李兄看见张大彪和那田霖浩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不由赶紧调和道。他一方面是在调解,另一方面却又在提醒张大彪,这人是蜀中农帮的,惹不得。
但是他那知道张大彪的心里和能耐?本来张大彪对于这人也没有什么恶意,虽然这人说话难听,但是张大彪也不打算和他计较,是以,别看刚才吵得厉害,但是张大彪也没有想过动手,但是现在不同了。既然这人是农帮的人,那自然就不能这么算了,要知道,张大彪可是一直想找个机会去找农帮的麻烦,但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现在好了,居然自己送上门来,顿时,张大彪心里一阵计较。
“在下张大彪。”顿了顿,张大彪指着田霖浩故作愕然的问道:“你是农帮的人?”
“不错,怎么样,怕了吧?”田霖浩看见张大彪愕然的表情,很是得意的说道。
“怕?我为什么要怕?事实总要讲个理字。虽然你农帮势力是大,但是也不能不叫道理才是?”张大彪立马把自己摆在了道路上面,对着田霖浩冷笑道。
“那你要怎么的?”田霖浩看见张大彪冷笑,他也是冷笑说道。他就不信了,就凭眼前这小子,还能翻得上天不成?要是他知道,正是因为他这句话成了张大彪和农帮战斗的导火线不知该做何感想?
“我要怎么的?”张大彪一手闪电般的伸出,直接捏在了田霖浩的肩上,只听见“咔嚓”一声,田霖浩的手骨顿时被捏断,软塌塌的掉了下来。
从张大彪说话到张大彪将田霖浩的手骨捏断这个过程极快,快到田霖浩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更被谈防御了。再说,他也压根就不相信,有人敢捏断他的手骨。
“阿……”
迟来的惨叫声终于还是响起了。这一刻,田霖浩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张大彪,而旁边的李义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看着张大彪。
“你……你居然敢捏断我的手?”田霖浩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次是捏断你的手算是给你一个教训,要是还有下次,我会直接捏断你的脖子。”张大彪寒声说道。只听得田霖浩和李义一阵发麻。
“你这是在和农帮作对,你难道不怕我农帮的报复嘛?”田霖浩还把他的农帮挂在嘴边,典型的白痴,就连旁边的李义都白了田霖浩一眼,见过白痴的人就没见过你这么白痴的人。别人居然敢在知道你是农帮的人的情况下,还敢动手捏断你的手骨,那别人自然也就不怕你农帮的报复,再说了,这个世上又不是你农帮一家独大。
“农帮?哼,我打的就是你农帮的人,要不是,我还不乐意打呢。至于报复嘛,嘿嘿,我倒是希望你们来报复呢。”张大彪一脸阴笑说道。说完,他还不忘对着旁边的灵灵说道,“灵灵呀,你以后看见这样的人,就像哥哥那样打他们,往死里打,越把他们打的惨,他们就越怕你。”
旁边的灵灵兴奋的狂点头,不难看出,这小丫头也是一个典型的暴力分子……看到田霖浩的脸色和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张大彪心下不由冷哼:娘的,要不是现在在这天山,再加上这里现在人多,不然老子今天就把你废了。
时至今日,已经被老头蹂躏了一年的张大彪,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敢打架不敢伤人的张大彪了。现在的张大彪少了一股天真,多了一股狠色,全身散发出的也同样不是才出家门的书卷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江湖气。
江湖,是什么地方,以武为尊,拳头大的人就是老大,实力强的人就是天,就是规则的制定者。就能代表一切。
更莫说现在张大彪已经算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了,说句混话就是:老子连死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不敢去经历的?换句话说,死老子都不怕,还怕啥?
看着张大彪只顾着和旁边的女孩说话,一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田霖浩不由大怒,他农帮二少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气呀?先被人把手弄断了,而且看那人的样子,压根就是在无视他,耻辱呀!顿时,田霖浩心中怒火狂烧,恨不得当即把张大彪给碎尸万段。不敢貌似他的实力有点低,打不过张大彪。这种诱人的想法也只好暂时放在心里,等以后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