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私访民情,见一人与一美妇眉来眼去,旁侧男子浑身颤抖,似怒不可遏,顿觉有趣,寻座,探其八卦,方知怒者乃其夫,愈觉有趣,不禁笑观,观其谈笑甚欢,其夫似欲寻机暴起,然苦无机缘,而反观男子竟似全然不知般,不禁点头:“非是不知,皆知于心,非是不惧,盖其知,此乃帅才。”命人持刀逼近,男子见之即逃,逃之夭夭。
“果是如此,此子戏耍,心中何止一女?”命人追寻而去。
反观其夫,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此非凡人,必成旷世功业。观二者皆相貌堂堂,此女竟舍其夫与人眉来眼去,非是良善之辈。
宇从旁过,留一言:“当弃则弃,若得悟,见诛狼。”那人抬头,凝视宇背影,直至消逝已入沉思。
“此子沉稳,必是一员良将,何以不即刻招之?若其不来?”墨问。宇道:“难以割舍者,有瑕疵,瑕疵即败,反之则无敌也。”皆深呼,多一虑,天差地远。
三百六十行,行行归正朔。
寻访归来见男子已被架于案上,边上磨刀,问何故,答:“统领教先阉割,再千刀万剐,后掏心掏肺以惩恶。”言未毕已朝那人走去,那人大惊失色,疾呼饶命,那兵狞笑:“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手起刀落,杀猪声顿起,浑身颤抖不已,心中唯“断子绝孙”凄苦四字。
“嚎毛?偏了!”那兵无奈,何以失准度?摇头抽刀,猛然落下,那人剧颤,杀猪声通天,痛,胯下剧痛,嚎过无力瘫软,宇挥退那兵,问其名,其名复,问何以撩拨有夫之妇?答:“观其有意,一时兴起所至,未知其夫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意起相帮以成其功名。”
宇点头释之,复颤颤巍巍爬起,观一刀扎于大腿内侧,一喘复瘫,宇无奈摇首:“伤于腿,未伤及根。”复惊喜爬起复颤颤呜呜,观之乃刀切肉而出,宇扶额,此何人哉?
转眼五日已过,传有访者,见之乃那日之人,名亮,宇热情请入,见复,面面相觑,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宇招呼随从之人:“走走走,品茗观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