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李书文询问了县衙的方向,只说初来乍到想要去见识一番,便独自出门了。
施耐庵还以为他想借着人情把事情平息,也没有多想,只说来回要两个时辰,让他早去早回。
李书文得了方向,轻功运起,没多久就来到了江阴县城,此刻城门已关,可也拦不住他,轻轻跃起就入了城。
找人打探了一下县衙的方向,几个起落便到了,此时入夜没多久,县太爷悠闲的听着曲儿,左拥右抱一副享受模样。
他身如羽毛,直接飘了过去,整个人如鬼魅突然出现,吓得在场的众人大叫见鬼。
“好汉饶命,在下府中藏了一万两金银,愿意全部孝敬给好汉。”县太爷哀求道。
他多年为官有些见识,见他蒙着脸面,知道这位是武林中高来高去的侠客,马上服软求饶。
李书文有些好笑,如果是普通江湖中人听他一说,恐怕真的会放过一马,可他本就是来了结因果的,哪里会愿意?
“你那小舅子惹到了我了,今日是来寻仇的。”他不急不缓的道,一把长剑驾在脖子上,不怕对方耍花招。
县太爷被剑一驾,方寸大失,哆嗦着道差点失禁,真心找来到师爷,命令赶紧去把那人找来。
“好汉稍候,还请一同吃几杯薄酒。”随着时间推移,知道不是针对他来的,胆子慢慢大了起来,不再唯唯诺诺,而是殷勤道。
见李书文默许了行为,胆气更是一壮道::“大侠想要金银可自取,那小子得罪了大侠也任凭处置,还请把剑移开。”
说完还用威严的眼神看向李书文,想用官威来挽回一些颜面。
李书文有些好笑,也不废话,直接一剑就割了对方的脖子,对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然后不甘倒下。
“以为我不敢杀官造反吗?还是觉得金银足以买命?”他摇头道,从施耐庵口中早就知道这是个狗官,根本没想放过。
他这般杀伐果断,让所有俘虏噤若寒蝉,此刻再看向他的目光,充满着恐惧。
李书文摇了摇头,对于恶人可从不留手,不然这身武艺要了有什么用?今晚就是来杀人的。
作为当过教主的人物,他可丝毫不怯场,拿起桌上没动过的水果零食吃了起来,还示意那个唱曲的继续演奏。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功夫,那师爷领着张大爷前来,李书文耳朵一动,发现对方果然不老实的带来了兵丁。
他心中冷笑,毫不在意的继续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一副沉迷享乐的模样。
张大虎由师父引导进门,有恃无恐的来到后院,见得县太爷的尸体,吓得肝胆俱裂。
“兄弟们给我杀……”
“废话真多,杀完回家睡觉了。”李书文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背后的张大虎捂着脖子缓缓倒下,他压根什么都没看见啊!
李书文兴致已尽,身影一闪就没了踪迹,整个县衙立马炸开了锅,这些和他都没有什么关系了。
为侠者为国为民也为自己,他从一开始学习武艺,目的就很明确,既然有最简单的解决办法,何必等他们来到乡村再出手?那时候还容易牵扯麻烦。
今晚县太爷和张大虎死后,整个县衙重新洗牌,一个小乡村的事可不会再有人提及。
……
李家村私塾外,李若曦额头汗水直流,牙根咬得紧紧的,她的身体一阵晃荡,却没有停下练习。
李书文在远处满意的点了点头,回想起当年在叶宅的经历,不禁有些怀念,当时叶问也是这般教导与督促他练习的。
这也是他一定要从站桩练起的缘故,在他心里,唯有叶问是真正的师父,收的徒儿当然要从咏春拳学起。
虽然在这个世界内家拳事倍功半,不过作为调理身体的法门还是不错的,小家伙从小营养不良,暗伤也较多,正好靠着站桩和饮食来弥补。
“好了曦儿,今天到此为止,明日开始便教你练气之法。”李书文出声道。
此时距离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半年有余,李若曦不愧是有着一颗坚韧之心,半年来练习着枯燥的站桩,却从来没有抱怨过。
不止没有抱怨,她时刻都怀着感恩之心,只有经历过才明白,这半年多以来到底是多么好生活。
少女闻言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似乎是怕李书文责罚,她马上起身行了一礼,这才来到餐桌着落座。
短短半年时间,小家伙的变化可谓翻天覆地,不只身量上长开了,连五观出落成美人胚子。
这也是李书文想不到的,按现在的形势发展下去,眼前的少女将来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
望着桌上的丰富的饭菜,少女眼睛一红,不禁向师父处望了过去,再次郑重的行了一礼后,才开始吃起来。
站桩后身体饿得很,可李书文的教导饮食要缓慢,要细嚼慢咽,她都一般无二的遵守着,只愿这个师父能够满意。
李书文见状一叹道:“说过多少次不必如此,你就是你,不应该为谁而活着,更不该为谁改了天性。”
这个徒儿哪里都好,就是太过尊师重道了,李书文当时在叶宅,可不是这样的,经常气得叶问想拍桌子打人来着。
“师父之恩大如天,曦儿时时不敢忘怀。”她起身答了一句,让李书文接下来的话咽在喉咙里,只得听之任之了。
这段时间以来,李书文也不全是偷懒,他通过冥想空间中的魔法阵,推演了两次葵花宝典,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每经历一次都想发誓永远不再偿试。
当然,只是想想罢了,他在最后一次推演中成功完善,把宝典向前进了一步。
蔡花宝典相传是前朝太监所作,那个时候刚好是元朝时期,完本后所能达到的极限应该与这个世界的神功秘籍差不了多少。
“如今的实力更进一步,不知道与张三丰比起来如何?”李书文有些静极思动,武当山离这有点远,不然早就过去讨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