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星期一吧。”刘羽说道,公安系统司升督培训下个星期就开始了,前两天来了文件,已经确认名单,他就在其中,下周一就要去省里培训班报道。
陶小风点点头:“那好,到时候一起走,我带诗诗回省里。”
在他们交谈时,白洁此时正在一个包间,跟何勇碰头。
“带子拿到了?”何勇急不可耐,直奔主题,他最近都快疯了,局里的消息越穿越开,他的主任方中单独请他吃了顿饭,意思是你发达了可千万别忘了他这个老主任啊。何勇喜得都不知道天南地北了,曾几何时,他连一个带班的小班都要陪着笑应付对方,而此刻,大主任都要对他说好话,求他以后关照,这种极端的痛快,实在太爽了。
白洁取出一只录音带,抓在手里,淡漠望着他:“给你后,我们离婚!”
“行!当然没问题!不过,先验一验带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嘛。”何勇眼中迸射着兴奋的光芒。
白洁脸色微微一红,刘羽下面那根东西太大,太持久了,从未真正享受过床.笫之欢的她着实孟浪的发出了许多经久不息的叫.床声,事后她自己听这份带子都觉得面皮发燥。
犹豫着把带子重放一遍,确认了最开头有刘羽的声音和白洁的声音,何勇才微微放下心来,随后便是两人在床间的各种声音,尤其是白洁的浪.叫,那快乐到极致的娇吟,让何勇忍不住下身都硬起来了。
夫妻几年,他就没让白洁满足过一次,每次都是匆匆射了,他是爽了,白洁却如死鱼一般没有任何反应。眼下,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伺候得欲仙欲死,何勇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来。再看看白洁,妙曼丰满的身材,俊俏的五官,心头便生出一股邪火。
“小洁,你看咱们多年夫妻,要不要来一次,好聚好散?”何勇舔舔嘴唇,目中燃烧着一丝丝欲.望的火焰。
白洁嗤笑一声:“不想升官了?”别说她打心眼里瞧不起何勇,就算瞧得起,在被刘羽那远超常人的狰狞挤满了空虚后,她怎肯“舍大弃小”?刘羽的占有欲是很强的,若是给他知道自己偷吃,恐怕马上要被赶走了,为了一个何勇,她会这么糟蹋自己?
何勇表情微僵,心里暗骂一句“妈的,攀上高枝就得瑟起来?等老子当上局长再糟蹋别人老婆!”
压住心里的邪火,何勇嬉皮笑脸:“哪里话?我也就说说,既然你不愿意,我当然不会强求,咱们这就去民政局,证件我都带好了。”
三个小时后,两人从民政局出来,白洁心头积压多年的郁闷终于一扫而空,总算从这个无赖手里解脱了,以后安安心心留在绿柳过日子吧,伺候好刘羽比什么都值。
何勇也很兴奋,手握这份带子,他一颗心终于踏实下来,嘿,刘羽啊刘羽,不怕你耍花招,有这东西还怕你不就范?
跟白洁分开后,何勇骑上了自己的摩托车回到家,喜滋滋的握着分量十足的带子,看看能往哪藏。
可就在这时,三条大汉破门而入,一人拎着一把刀子:“钱在哪?交出来!”
何勇吓得脸色发白,遇上入室抢劫的了?何勇本就没多少钱,加上他马上就是“副局长”,身娇肉贵,怎么能拿咱玉跟瓦片碰?所以很老实的把屋子里为数不多的现金都交了出去。
就在三个抢劫犯准备撤退的时候,带头的那个忽然瞥到了他手里的录音带:“什么东西,藏这么紧?”
何勇一慌:“啊……没,没什么,一个歌带。”
“是么?”带头的那位一把抢过来,按在录音机里放了一遍,大喜道:“哈哈,发财了!是刘羽,这是个干部,我认识!他搞了别的女人,我们拿带子勒索他!妈的,赚大发了。”
何勇一听大急,这能让刘羽知道?万一刘羽把带子买回去,何勇没了把柄,刘羽再算账岂不是要弄死他?
可他方出手一阻拦,带头那位便一脚踹了过去:“妈了个巴子,不要命是吧?”
捂着被玻璃扎破的大腿,何勇欲哭无泪,只能祈祷事情不要太糟糕。
黑衣人出了楼,马上上了一辆车,在路过某个转角时,隔着车将带子和现金丢给另一辆车里清秀的年轻人。
“刘哥,搞定了。”带头的赫然是王大彪,现在的王大彪不同往日了,在风山一些黑老大面前,他也是能抖一抖的人物了,不冲别的的,就冲刘羽有事就找他不找别的黑.道人物,那些黑老大多少都要给王大彪几分面子,见了他往往都主动打声招呼。以前带他的老大,最近也表示希望他能照顾下老人,大有要让位的意思。
“嗯,辛苦了,钱你们拿去给兄弟花吧。”刘羽把钱扔了回去,开车便走。
何勇去医院包扎一下,损伤不是很大,可刺到了大腿神经,最近走路会跛着脚。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第二天何勇去上班,远远瞧见了自家“老主任”,笑着打招呼:“方主任,最近请个假行不?你看我这腿受了点伤,不太方便。”
出乎何勇的意料,昨天还热情的跟亲兄弟似的,今天就绷着脸:“你来我办公室,有话跟你说。”
何勇微微错愕,方中的表情他不喜欢,妈的,老子马上就是副局长,你敢给我甩脸子?靠,早晚叫你难看。
“这是辞退通知书,拿好。”方中办公桌上随意捡起一封信丢他手里。
何勇如遭雷劈,愣在当场,什么?我要当副局长的人,怎么会被辞退?
“方主任,你玩笑开大啦。”何勇陪着笑,心里七上八下。
“谁跟你开玩笑?”方中淡淡道:“有人举报你在工作期间,利用职务之便偷运仓库设备,经党组讨论对你作出辞退决定。”
何勇懵了,他的确干过这事,仓库里放烂的输电线一大把,他也跟着别人偷过,捞了几百块的小钱,可那都是去年的事了!
他再傻也意识到情况的不对劲,早有准备的开除他,突遇抢劫被抢走带子,一切都是有预谋和规划的。
被耍了!何勇这个时候终于从要升官的喜悦中清醒过来,想明白了事情的关窍。
“把这个月工资领了走吧。”方中直接就发话赶人。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何勇又气又恨,他不敢生刘羽的气,虽然很可能是刘羽在收拾他,可谁叫人家是官呢。他只能把气撒在白洁的头上!
当天晚上,他带了整整一壶油,手持打火机,堵在了白洁家门口,准备故伎重演,*的邪.教份子!”抓他的警察猛地一惊:“不得了啊你,邪.教分子已经深入到了我们风山市么?走,跟我们回警局,老实交代,还有哪些同伙!”
“邪.教分子”何勇脸色苍白,慌忙解释:“不是,不是的!是我老婆跟人跑了,我来闹事!”
岂料,那警察一听便吓得大跳:“女人跟别人跑了,就打算烧死人全家?什么都别说了,跟我去警察局!”
于是,准备来撒泼的何勇,被警车呼啦的带走了。
这当然是刘羽整出来的,他未必就要整他坐牢,但吓一吓是必须的,跟我耍无赖,我比你更无赖!
终于,何勇赔了老婆又丢官,一穷二白。
“谢谢你,刘羽。”白洁声如呢喃,醉语婆娑,迷醉着歪在刘羽怀里,在她衣服里,一只大手的轮廓如同翻云覆雨的蛟龙,隔着衣衫呈现出来,两团峰峦正在被肆意蹂躏。
“嘿,单用嘴巴谢可不行。”刘羽笑眯眯的,手往下一伸,拉下了她的裤子,露出光洁圆滑的翘臀,顺手解开了自己裤上的拉链,放出了那根狰狞。
“在客厅里?还是白天……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白洁红着脸瞅瞅空荡荡的一楼大客厅,心脏加速跳动,这太羞人了。
刘羽将她翘臀往上拖起,再轻轻放下来,将狰狞送入玉龙当中,紧窄的挤压让他轻吸了口气,笑道:“渔歌上班,谁会来?”
“噢~”白洁自喉咙里发出一道老长的颤音,整个身躯都抑制不住的轻颤,连同灵魂也随之颤抖,伴随着狰狞抵达尽头的刺激,嘴里忍不住配合着刘羽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发出羞人的娇吟,声声如潮,一叠盖过一叠,经久不息,空荡的大厅里满满都是她的醉人的声音……
正在两人白日宣.yín时,卡擦一声轻响,庆渔歌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大客厅的一幕让她愣住了,随后若无其事的带上大门,似嗔似笑的踢踢踏踏上楼,轻声的嘀咕:“害不害臊?”
刘羽耳朵好使得很,一边鞑伐着软如烂泥的白洁,一边笑眯眯道:“你也可以一起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