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浮在半空中的城传出怒声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千年了,我养你们可不是浪费我的资源的,喂猪我还得肉吃,喂你们我得什么?有事来了,还无能地不知怎么办?你们俩自刎谢罪,留你们何用?”
天尸,鬼魅一听到自刎谢罪,心里咯噔一下,脸如白纸,身体不停地颤抖,他们知道间主怒了,真的怒了,他们很清楚间主怒了后果,他们还清晰记得上次间主发怒时,千里魂破,无数残肢化虚无,万里魂伤,血液汇聚成江海,那片地成为怨地,怨气冲天,终日不见日月星晨,一般人进入不死也疯,神志不清,没人知道怨地里面会发生什么?天尸,鬼魅想到这里,相互之间望望,眼里满满的绝望,一脸死恢。他们没有哀求,也没有以情动之,因为他们知道,这没有什么作用,只会让死亡来得快而已。
天尸与鬼魅对着天空之城跪着,低头不语,等着间主的审判。
这时,天空之上飘起了雪,纷纷扬扬从天上飘落,似仙子跳着芭蕾,轻盈地展现着自己那曼妙的舞姿,又似音乐,没有激情高昂的旋律,没有短促有力的音调,也没有伤感的哀怨,有的是清晰清爽,让人心旷神怡的音符,跳动在手指间,跳动在每寸肌肤上,更跳动在心间。
幽长婉转,轻吟低唱,似静似闹,似单似繁,似杂乱似层层有序。
天空之城传出悦耳的的声音“梦蝉,你来了吗?好久没见面了,自从千年前的事后,我们就没见过了,现在你终于肯见我了。”
话音刚落,天空之城中飘来一黑影,瞬间即到,一身黄袍,一股股灵气环绕周身,似神仙,一脸的慈眉善目,幽雅的神情。停落在离天尸,鬼魅十里之处。
天尸,鬼魅见状,立马匍匐说道:“参见间主。”
间主瞥一眼天尸与鬼魅,天尸,鬼魅与间主的眼光碰到瞬间,差点从半空中跌落。
间主没有太多地再意天尸和鬼魅,而是眺望万里外的长空,透过雪花纷飞,露出在意神情。
在万里之外的长空之中,一位身着一白色长裙,像蛇一般的细腰,上身丰满无可替,手指脂白细长,双手相携腰间,手指轻轻拿着玉笛,长着瓜子脸,眉清目秀。一股白气环绕,给人也清晰典雅,超凡脱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感。万千青丝垂下,似瀑布一泻千里。
迈着步子,在雪中漫步,透着超凡的气质,浑身散发。走到与间主有千里距离后,便停了下来。望着间主,发出悦耳的声音道:“我今天是来还我欠你的人情,我知道你遇上麻烦了,似乎他回来了。”梦蝉停顿下来,回想到他,神情一暖,空气中的温度也暖了些,可悦耳的声音依旧冷,继续道:“我本不想帮你对付他的,但毕竟我欠你一个人情,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所以这次索性还你这个人情,帮你探出他的方位。”
间主听间喜忧参半,神情不悦道:“难道,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千年前的事,我可是为了你才做的。”
梦蝉神情不变,情绪毫无动半分,只是淡淡地道:“你总是以为你是正确,可我也总是认为我是正确,又何苦将自己的意原强加给彼此呢?不如放过自己,倒可以活得自在。”
“不,你凭什么让我放弃,你凭什么?”间主情绪波动极大,一脸不干地看着梦蝉道:“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他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的。”
“他死了么?那为什么你之前发什么脾气,别告诉我你不是因为他发火的吧!”梦蝉淡淡道。
“他当然死了,魂飞魂散,只不过他留下了传承,他的后代获得传承了。”间主一脸不相信道。
“他没有死,死的是他的爹,当时在千钧一发之时进入他爹魂界之中,他爹分魂震散,肉身尽毁,身受重创。而他也受到此生最重的伤,至今尚未醒了。你就等着他报复吧!”梦蝉淡淡一笑,接着道:“我今天不是来翻历史的,而是帮你来定他的方位的。别告诉我你不想知道他的方向。”
间主见状,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道:“罢了,罢了,梦蝉,劳烦了。”
梦蝉听后,翻手间,手中出现一个石盘,坑坑洼洼的,难看至极,看不见任何符文,阵法等。梦蝉拿出来后,说道:“这石盘为梦魂天盘,能够定自己感兴趣的人的所在方向,是一次性物品,只能用一次,用完后自动销毁。”
间主听后,也是目动。天尸,鬼魅听后,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嘴巴张得老大,可以放下一个鹅蛋,而且是竖着放的。
只见梦蝉向石盘输入一缕灵气后,只见石盘慢慢裂开,裂纹遍布石盘,只听见一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