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间主打得昏昏沉沉的的李铭刻,艰难地摇了摇头,将自己满眼的星星甩掉,随后将自己嘴角上的血渍擦掉,内视了一下体内,肋骨断了几根,此时李铭刻的眼里一瞬间充满怨念,不过很快就没有了。
抬起头,望向间主,没有一点不服的情绪说道:“我知错了,多谢间主的不杀之恩。”
听到李铭刻的话,间主话都没说,就把目光移开,望向其他家后族长说道:“此事就到此为止,不必再议论了。若接下来发生什么大事,我不求你们能帮我,只愿你们别在我背后放冷箭,否则灭十族。”间主似乎预测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此警告这里的每一个人。
众人不敢违背,皆是低头不语,看似服从了间主的话,其实是各怀鬼胎,阴奉阳违。
此刻,在芒砀山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站住,你是何人,为何来此?”守在芒砀山外的守卫见一蒙着纱巾的女子从远处而来,欲要进入芒砀山中。
女子没有看守卫,也没在意守卫说的话,只是看着芒砀山,自言自语地说道:“虚黎,你真是让我好找呀!说好的一起进楚汉界的,你竞然不叫上我。”
观望了许多,女子似乎在犹豫什么,想进而又不想进的,在芒砀山外走来走去。而守卫看见后,怕会有事情发生,暗中通知人去通报天残。
天残正在处理会后的事情,比如分发各种物资,各种家族的资料以及各家向领地如何等等,忙得不可开交。这明门外跑来一士兵,单膝而跪,说道:“大帅,山外有位女子求见,但看她的样子想进又不想进的,手下但心是敌人细作,又不敢擅作主张,前来禀明情况。”
大帅,是梦姝众人推举天残主事时给出的称呼,以方便众人,而天残做了大师后,并封印梦姝为离间统领,梦姝为机密统领,大锤为先锋统领,子期为副统领,老人为监军督察。
本来就烦的天残一听有人在山外徘徊不定,有可能是细作,连思考都没有,对着手下到,来几个人把她抓了,丢进大牢中,等我有空再审。
天残似乎知道手下人的习性,便嘱咐道:“在我还没审之前,不可动对方一根汗毛,否则论罪当斩。”
报信的人领命后,便带着几个人下山去了。
女子在山下徘徊了半天后,不知怎么回事,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于是便要转身就走,这时从山上快奔的守卫见女子要走,便喊道:“姑娘要去哪里,不上去坐坐,我们大帅已经发话了,有请姑娘你。”
女子听到这话,心也是高兴,刚回头,心中便涌出后悔之意,女子想反抗,奈何在这楚汉界中失去了修为,虽有众多手段,可依然无法实施出来,靠着身法和肉身强横,打伤了几十人后,因两手难敌四虎,始终还是被擒。
守卫虽生擒了女子,但也是损失惨重,带头的守卫走到女子跟前,狠狠地就是一巴掌,女子脸上顿时有了一张手爪印,小嘴也是溢出了鲜血。而蒙在脸上的丝巾也被扇落,美貌便暴露在众士兵的面前,谁见这等容颜而不动心的,恐怕只有圣人了。
众守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把持不住,欲行不轨之事,此时不远之处传来声响,处在纷乱之中的人,就算色心过重,也会要命的。
众守卫停止了欲要侵犯的想法,带头守卫支兵去查看,便看见一个丫鬟迅速向远方奔去,由于在楚汉界外也修炼过,肉身也是强悍,几个守卫见追不上,便回去说明此事。
带头的守卫看了看逃走的丫鬟,又看了看被生擒的女子,虽起了歹意,但还是有几分清醒,又想到了天残的命令,便不敢造次,乖乖地将人押回芒砀山中关起来,等天残审判的命令。
这时间一晃,三个星期便过去了,女子开始时闹得特别凶,还骂起了虚黎是个负心汉等等。由于天残为虚黎报仇是高层知道,小兵们跟本不知道谁是虚黎,便认为是女子找错了地方,直到这一天,女子连天残和老人都骂了,守在门外的士兵一听,便觉得事情恐怕有些严重,不敢有所怠慢,连忙跑去向天残禀报此事。
这时的天残已经从最忙状态松了下来,在自己的院子里品起茶来,思索着如何让李冯两家最惨的结局把女子的事给忘了。跑来禀报的士兵跌跌撞撞的跑在院子外围半跪着说道:“大师,前几日抓来的女子在牢房里大骂一个叫虚黎的人,起初没在意,后来又骂到你和监军督察大人,小的不敢怠慢,便来通报于你,身怕她是有身份的人。”
“前几天抓来的女子,还知道虚黎的名字,也知道……。快,带我去看看。”天残连忙将手中的茶放在石桌上,立即叫来人带他去看这位女子。
天残站在士兵的肩膀上来到关押女子的地方,第一眼看去只觉得姑娘好美,随后又瞥了瞥看守牢房的士兵。传言说头的一个眼神,可以决定下人的生死,出来混的人多少也了解一些。
这个士兵见天残的眼光,连忙跪着说道:“小的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不关我的事呀!”
天残可是老油条了,在幽涧外,本尊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怎么会听不出士兵口中有故事,连忙沉声道:“没什么事,我有这么好骗吗?快招来,否则军法处置。”
士兵一听这话,胆都吓破了,魂魄已经跑了三魂,只剩七魄了,整个人瘫痪在地,没精打彩地将当天抓到这女子的情况说了一遍。
天残不听则矣,一听顿时大怒道:“这个鳖孙,敢不听我的命令,动了色心。来人了,把那天参与的人都给我抓起来,尤其是带头的那个。”
“大帅,带头的那个听说你要见这女子,说有什么急事,下山去了。”站在天残旁边的士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