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虚黎愤怒,曹新没有紧张,而是开怀大笑,对着虚黎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虽不是界主,可我是少主,曹家少主,作为下人的你,不听我命,你是犯上作乱,天有所不容。快快认罪,好留个全尸。”
虚黎气得发疯,可根深蒂固的理念充斥着他的心间,叫他认命,叫他服从,叫他放下抵挡,叫他做个没有灵魂的人。
虚黎纠结,一方面是死不瞑目的亲人,一方面是自己接收的腐朽的理念。这两方像是两大阵营,相互都不让步,受罪的还是虚黎。欲报仇而不能,欲受罚而心不干。
曹新见虚黎痛苦,挣扎,想做而不敢做,不做又不甘心的痛苦,心里就非常地开心,非常满意,仰望着天哈哈大笑,对着虚黎说道:“龟泥,你就是个懦夫,软弹,亲人死而不敢报仇,只是闷头伤心,人说你非常聪明,但在我眼里,你的聪明我不敢恭维呀!哈哈……。”
所谓狗急也会跳墙,人急也会干一些超出自己意识的事情,但虚黎的脑海的理念非常顽强,虽如此,还能控制着虚黎。
曹新见虚黎咆哮,愤怒,随时可能暴走的状态,也让曹新担心变怕好一会儿。不过过了一会儿,也看虚黎没暴走,曹新胆子变大了不少。
曹新对着虚黎说道:“龟泥呀,你还记得多年前你坠入幽涧后发生了什么吗?你的老婆的皮肤可真好,弹指可破,那声音我现在还意犹未尽呀!”
“除了你的老婆,你的女儿可真是长得真够水灵的,那脸蛋,想想真还想捏几把!”
所谓自己的妻子女儿被欺辱,作为一名男子,若不生气,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已经超出苍生的范畴。二是个傻子,傻得连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呼吸的了。但心中的理念似乎很强大,可以让虚黎做出让步。
曹新越说越得意,没有住嘴的意思,继续对着虚黎说道:“我有时还真有些羡慕你,没想到去了一个老婆,还来一个更让人消魂的女子,不过我也同情你呀!你的女人都被人玩了,哈哈……。最后一个最惨,我的手下不意犹未尽呢!”
虚黎此时的脑海非常的乱,头低着,血泪慢慢滴落,一会儿想起“色胚,拿去,这是犒劳你的。”,“色胚,你不走,我也不走。”也想起那一晚的舞蹈。
虚黎的脚步似乎挂着千万吨的石头,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沉重,走得那么卖力。众人见虚黎如此,空气中一下安静下来,只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和血泪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空气中的气氛压抑了许多,虚黎的心中也同样压抑着,随着压抑的不断加大,达到某一点时,如大堤崩溃,洪水冲出一样,什么理念,什么三纲五常,什么信念,什么法,什么规,在眼里全都是屁。全都是扯蛋。
虚黎展无器无心第二层无器随心,不仅如此,还将幻化的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把气剑化为一,只见一把硕大的气剑出现在空间之中,空气震荡,眼前的景色已出现扭曲现象。
虚黎可没有管这些,将自己身上的所有灵气抽出,对着曹新说道:“你去死,霸雷斩之第一斩龙意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