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义阳之后一路不停,一直向着之前飞翼教的方向而去。
飞翼国的正中,那最隐秘的一个山谷,中间就是飞翼教的老巢。
之前子真来过一次,而且还给丁义阳画了一副大致的地图,所以他顺着这一条修的很平整的大路,一直往前走,很快就来到了这里。
之前子真做的可真是彻底,整个飞翼教的建筑群现在大部分已经变成废墟,这是子真和叶婉丝两个离开的时候,子真用他的灵剑造成的。
不过这个时候,有些炼气期的飞翼族人,正在已经倒塌的废墟上,用手去搬运一些倒塌建筑里面的不能够继续使用的部分,将坍塌下来的石料和木料清理出来,看样子他们会在之后,将这些建筑进行重建。
丁义阳虽说实力强大,不过他并没有刻意去隐藏自己的存在,他这次来,本来就是要将飞翼族给收服到自己的麾下,所以并不在乎会不会被他们发现,反倒被他们发现会更加好一些。
“有人类修士来了……”
当丁义阳出现在山脚下的时候,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被对方给发现了,而且还高声对着自己的同伴预警,这使得所有的飞翼族人都对着他看过来,而且眼神中充满着深深的戒备。
这些飞翼族人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迟早有一天,会出现一个修士势力,要来兼并他们的门派,同时也做好过心理准备,不过现在当真的看到有人类修士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心里又变得非常的复杂。
一个弱小的种族在这东海之上,想要不被欺负是非常困难的,飞翼族人自然也是这样,如果不是因为他们被迫加入了东海散修联盟,或许整个种族早就已经忘掉了。
所以说从某种程度上,飞翼族能够在东海上存活到现在,还必须要感谢东海散修联盟的存在,如果说没有散修联盟的话,确实是没有任何他们存在的可能性。
“这里是飞翼教的重地,不知道前辈是什么人,是否知道我们飞翼教,又是否是误入此处,还希望前辈能够行个方便,不要继续往前走。”那个飞翼教的弟子显得非常的客气。
“我当然知道这里是你们飞翼教的地方,只是我想知道,如果我继续往前走会怎么样,你们又能够拿我如何?”
丁义阳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相对来说比较平淡,却又非常之霸气,几乎没有给对方任何反驳的余地,我就是要到这里来,你能拿我怎么样?我进去了你们又能如何?
“看来前辈是诚心到这里来捣乱的?我飞翼教现在确实是处在难处之中,没有强大的修士坐镇,而且也不能够确定自保,但是我飞翼教众弟子们还是有自己的相应气节的,还希望您能够看在自己前辈高人身份的份上能够自重。”
另外一个飞翼教的弟子站出来,大声对着丁义阳说道,这个人说的确实是非常强硬,不过他的话里面也还是有自己相对比较平和的地方。
首先是将自己放在一个晚辈的位置上,之后又将丁义阳摆在一个很高的前辈高人的位置,既表示了对他的恭敬,同时又体现出了自己的气节,这样做实际上是相对比较讨好的。
“千里挑一的资质……”
丁义阳对那个人看了一眼,有系统帮他的忙,他也就心中有数了,这个飞翼人看起来资质还不错,千里挑一的弟子,最高可以修炼到炼神期的修为。
相对于周围一大圈百里挑一的弟子来说,这个飞翼族人算是相当不错的,而且他很会说话,也有些小聪明,这也是修士必备的。
丁义阳本来一抬手,就准备将太给杀掉,以便能够做到杀鸡儆猴,最后却没有动手,而是把他留了下来。
他心里在盘算,如果说飞翼族能够多一个炼神期的修士,气运值又能够提高多少呢,至少应该可以超过鱼人族的4点吧!他现在已经完全沉落到气运值的数学游戏之中,有些无法自拔了,脑袋中想的也都是这些。
“你说的不对,我不是来捣乱的,相反我倒是过来给你们送一场造化。”丁义阳笑着说道。
“造化……前辈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过来要把我们飞翼教给收服是吗?”
“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首先你们飞翼教必须要成为我的附属势力,我才能够给你们这一场造化,这也就是你所说的收服。
但是有一点你们都可以放心,在我的门下,我至少可以保证你们修炼的顺畅,我还能够保证你们整个飞翼族的安全,绝对不会受到其他势力的侵袭,这是其他任何势力都做不到的。
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到时候我自然会派出相应的人手,到飞翼国这里来坐镇,不但能够保护你们,也能够保护整个飞翼族的安全。”
“也就是说前辈图谋的是整个飞翼国?”
那个修士有些惊讶的说道,他没有想到丁义阳的胃口竟然这么大。
“不要说图谋,这不好听,要说的话,我应该是在帮助你们,难道说你们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势力正在等着夺取你们飞翼国的土地,同时还等着奴役你们的人口。
我如果控制了飞翼国的话,不但不会从你们这里夺走一丝一毫的资源,还会帮你们训练一些厉害的修士出来,我想这对于你们来说,无疑是现在最好的结果了。
我记得你们之前的国王,只不过是一个结丹期的修士,在未来,只要你们一直跟着我,我不但会让你们的门派拥有结丹期的修士。
我还会让你们拥有元婴期的修士,甚至是炼神器的修士,只有你们自己的实力强大了,飞翼族和飞翼教合才能够在东海上面立足。
现在我不想和你们说这些,你们飞翼教所有的弟子,赶快都到广场上面来集合,我要看看你们的资质,哪些人可以值得培养,哪些人只能作为普通的门人存在。”
“您能够多做一些解释吗?”一个修士对着丁义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