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岛上死了许多的人,这群岛的凶名也就如此慢慢的传开,真的也没有多少人敢去,除非是有一些在大风大浪之中,一不小心飘过去的人,而这些人也无一例外的,没有任何一个能够从岛上回来。
最中间的岛,和其他的七个岛屿的排布可不那么简单,如果从上方将这八个岛的位置单独列出来的话,会发现正好成了一个勺子状的北斗七星的形状,天枢宫贪狼星、天璇宫巨门星、天玑宫禄存星、天权宫文曲星、玉衡宫廉贞星、开阳宫武曲星、瑶光宫破军星,正是这七座岛的位置所在。
就像许多人都不知道,北斗七星的第六星开阳宫武曲星有一个辅星,名为左辅,而所谓的吃人岛,就是在这最中间的一座岛,到了后来实指代的是这八座岛的总称。
最让人不可置信的,就是这八座岛会随着海流的变动,呈现出和天上的星宿同样的规则变动轨迹,也正是因为它们会随着海流的变化,所以许多人根本就找不到这座岛的位置。
除非是有心人,有着一定的实力,能够长期观察它们,并且知道北斗七星运行的轨迹,这才能够确定自己能够一直找到这座群岛。
不过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做这样的事,想要观察这座岛的人都已经死掉了,那些实力更强的人则没有这样的兴趣,这里慢慢的也就变成了一个相对隐秘的地方。
中间那座小岛,就是千面宗的所在,这个门派也是整个东海散修联盟的最主要的情报来源。
或许这个地方你会觉得奇怪,之前不是说过这千面宗的实力并不强,为什么能够在其他人窥视的时候,还能够保证自己门派的安全。
其实也很简单,因为这八座岛的流动变幻,本来就是东海散修联盟的布置,并非是千面宗自己的手段,以他们门派自己的实力,根本就达不到使得这些岛屿规则流动,就像是北斗七星一样运转的地步。
而那些上了岛,就根本无法从岛上出来的人,也是因为受到了东海散修联盟的进攻,周围的那七座岛上都有着东海散修联盟的人马。
当然这些人来自于东海散修联盟麾下的各个势力,因为东海散修联盟自身,也不是一个类似于门派的统一体,是由各种东海之中的各个势力,组成起来的一个庞然大物。
这联盟之中有大势力,有小事里,这几座岛的防御就是由东海散修联盟,在固定的时间会进行轮换的一些附属势力。
这些所有能够过来作为守卫的,他们都是自愿的,他们在这里守护千面宗,就能够从东海散修联盟的手里得到相应的好处,否则没有好处的事情是不会有人去做的。
不管是单人过来,还是有组织的过来,能够在这七座岛上驻扎的,至少都有着结丹期实力的修士,其中瑶光星和开阳星两处星位相对应的岛屿上的防守力量,甚至有着炼神期的修为。
其他五座岛上,至少都有两名元婴期的修士,他们之间互相有着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已经是一股非常强的防御力量,正是因为这样的防御布置,才保证了最中间的左辅星位的小岛,能够一直安稳的存在。
不过也正是因为周围岛屿的紧密护卫,使得千面宗只能够随波逐流,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自由,也无法从外界获得自己需要的修炼资源,完全的沦为了散修联盟的千年附庸。
却说代表着这开阳星位的岛上面,建了一座相应的开阳宫,这开阳宫里面驻守的是一位散修,此人经过无数次的冒险,终于突破到了炼神期,从而才获得了在这开阳宫之中驻守的任务,时间一共是十年。
他是一名散修,在东海之上相对来说得到的资源,会比有门派的修士要少得多,他愿意到这开阳宫来驻守,就是因为只要得到了这个资格,每年都能够从东海散修联盟之中,领到一份相应的丹药已作为俸禄,这些丹药已经足够他进行修行了。
开阳岛很大,但是整个岛上几乎一片荒凉,只有在最高处的开阳宫之中,有这个修士驻守,这岛上其他任何的生灵都没有。
开阳宫之中,修士闭着眼睛,在他的周围不断的有灵气流动汇聚,又随着他的功法,在他的身边不断的游走,除了他自身的灵气之外,还有他从岛上不断吸收到的周围的天地灵气。
此人修炼非常刻苦,基本上除了每年散修联盟派人过来送丹药的时候,他有可能会停止自己的修行之外,几乎其他的时间都在闭眼修行,不问周围的世事。
除非是有哪个不长眼的,跑到这由七座岛屿组成的七星阵之中,否则他根本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只想着提高自己的修为。
忽然他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七座岛是联系在一起的,只要坐在岛上的宫殿里,有任何一个岛被外界的修士接近,其他岛上的修士都能够感觉得到,这是东海散修联盟的手段。
此时他就感觉到,有其他的修士,已经在接近其他六座岛,这样的行为是同时在进行的,这让他感觉到估计是有大事情要发生。
作为所有驻守修士之中,修为相对比较高的一个,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海散修联盟其他的修士被击杀,除非对方的实力比他还高得多,只能够选择被迫逃走。
在没有确定前来的敌人是谁之前,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准备站起身,去看看到底过来进攻的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于进攻这里,跟东海散修联盟为敌。
然而他还没有起身,就有一个修士来到了他开阳宫之中,这个人显然他不认识,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中年人,只是这个男人给他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此人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是比他要更强的实力,甚至已经快要脱离跟他一个实力层次了。
“不知道道友来此,到底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