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赤链蛇身体晃动的时候,真的好像有一条巨大的长蛇虚影在赤链蛇的身上涌起。长蛇吐着长长的信子,张开血盆大口,朝着白文成呼啸而来。
白文成看着赤链蛇身上显现出来的虚影,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怪异。在他的记忆中,催真丹好像没有这种效果,竟然还可以催发出幻影出来。这催真丹里面,可能还夹杂有其他的成分,或者说,赤链蛇手中的催真丹杂质太多,完全影响了它功效的发挥了。
想到这里,白文成只能摇头,感觉地球上的炼丹之道原来原始到这种地步,难怪这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什么修仙的名人!
赤链蛇却不知道白文成心里在想着什么,杀意滔天,朝着白文成飞驰而来。
刚到白文成身边,便来了一个“赤蛇缠绕”,整个身体变成了一条柔软的弯曲的长蛇,紧紧地缠绕在白文成的身上,嘴里高声说道:“白文成,今天,我就要把你的身子给活活勒残了。”
离老大看到赤链蛇一溜烟,身体便化作一条好似长蛇一样的怪物,将白文成紧紧地缠绕起来,忍不住失声大叫道:“白文成小心,那是赤链蛇的成名绝招,赤蛇缠绕,他是想要把你浑身的骨头都勒碎了!”
离老二和离老三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无不冷汗直流。他们曾经在某个场合看到赤链蛇使出这一击“赤蛇缠绕”。当时,一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在赤链蛇的一击缠绕中,身上所有骨骼都散落了,变成一堆烂肉堆在地上,成为一个生生的活死人。
而赤链蛇周围的手下看到白文成已经被赤链蛇缠住了,脸上纷纷露出不屑的冷笑。要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够从赤链蛇这一记赤蛇缠绕中逃脱的,就是白文成,也别想例外。
然而,白文成却冷笑一声,说:“那至少,也要试过了才知道!”
赤链蛇一听,似乎感觉有些不对。因为白文成竟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整个人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根本没有往常他所杀那些人临终前的恐惧或绝望。
这,怎么可能?难道白文成一点都不怕死吗?
更加叫赤链蛇感到吃惊的是,他越是使力将白文成的身体勒紧,越是发现白文成的身体竟然像柱子一样,坚硬无比,任凭他怎么缠绕,不断地勒紧,一切都无济于事。
赤链蛇心里一阵颤抖,好像天雷击打在他的心中一样,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
哪里来的这么坚硬的身体,哪里来的这么坚不可摧!
要知道,就算石柱子,赤链蛇都可以把他给勒崩了,可是对于白文成的身体,他却忽然之间束手无策了。如果说白文成的身体是柱子的话,那一定是用钻石堆砌而成的,里面还镶嵌了钢筋,溶进去了大量的镍、锆、铅等微量元素,不然硬度不会达到如此拔高的地步。
这一下,赤链蛇的脸上顿时显露出吃惊、惊慌、惊恐,甚至恐怖和绝望的神情来了。
这种表情一旦出来,现场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别是赤链蛇那些手下,登时看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如果是放在往常里,这种吃惊、惊慌、惊恐,甚至恐怖和绝望的神情是不应该出现在赤链蛇脸上的,而是应该出现在白文成身上。可是现在,它们却好像跑错了地方似的,神奇地爬满了赤链蛇的整个外部神情,和白文成那镇定自若,若无其事的样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给人的感觉,好像并不是赤链蛇在杀白文成,而是白文成想要杀赤链蛇似的。
离老大也是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不知道白文成和赤链蛇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从他们俩身上的表情可以忖度出,他们俩肯定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这个时候,白文成对着赤链蛇冷冷地说道:“怎么样,你没有办法了吧!”
赤链蛇的头好像玩具风车一样,猛地缠绕到白文成的胸口,然后“嗖”的一声耸立起来,面对面朝着白文成看着,说:“你,你这一定是什么功法,你这到底是什么功法?”
白文成脸上忽而显露出不屑的神情,说:“说了,你也是不懂的!”
的确,白文成这可是“归元长生功”,是宇宙第一至尊北冥仙宗的至高无上法门之一,宇宙之中知道的人还真的不多,虽然现在白文成只是达到了第一层,但是浑身的皮肉已经最大限度地接近完美,按照地球现在的水平来说,一般的冷兵器已经没有办法伤害到他了。
要白文成跟赤链蛇把这归元长生功和赤链蛇解释清楚,讲解其中的原理,窥探其本质,这确实不是赤链蛇所能够理解的,白文成也懒得跟他说。
赤链蛇将白文成对他这么无礼,顿时恼羞成怒,口中哇哇大叫道:“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白文成却嘴角微微地翘起,冷冷一笑,说:“你做不到的,而且你也没有机会了!”
白文成说这话是有一定依据的,因为他和赤链蛇靠得这么近,几乎是肉和肉紧紧地粘贴在一起,早就发现了赤链蛇身体内部微弱的变化。
这种变化一般凡夫俗子是根本没有办法觉察的,可是白文成却不一样,白文成是北冥天尊,昔日的宇宙至强者,对于每一具身体他都非常了解,对于每一具身体里的每一个细小的变化,他都无比清楚。而且这种先知先觉,比现代的任何医学仪器都要来得迅速和精准。
赤链蛇却不知道白文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嘴上还在嗷嗷大叫,似乎没有这样,不足以表达他此时此刻内心的巨大愤怒。
就在这时,白文成身上凝气第九层修为猛地爆发开来,将所有灵力凝聚在两手之间,一个使劲,就要将赤链蛇从他的身上撑开。
赤链蛇见状,冷笑一声,大声叫嚷道:“白文成,你废话了那么多,故弄玄虚了那么久,原来不就是为了把我从你身上撑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