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连梦玉立即把她手机里的照片拿来出来。
在她手机里的照片中,那是一间双人的客房。房间里除了两张木制的睡床,其他的家私统统都没有,连床垫都没有。房间阴暗,潮湿,连灯光看起来都是昏暗的。
这样的房间,还是连梦玉好不容易才从网络上抢租得来的。
对比这别墅的环境,公寒荷一下子就尖叫起来了,“梦玉,我这是不是在做梦,是不是真的在做梦,你那个白同学,真的太好了,好得我都想哭了。我真的可以断言,今天到这里来的人,肯定没有几个能够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肯定都没有。”
与此同时,白文成却陪着白头翁说是要去见一个人。
白头翁对白文成说道:“我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可能是从上上上次吧,反正自从有人在武林大会使用丹药,并获得奇效以后,每次武林大会,丹药都会成为紧俏的东西。”
白文成听到丹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让他想起了那个把持这蛇涯的李药师。
白头翁却不知道白文成在想什么,继续说道:“不过,关于丹药的质量,那真是鱼目混珠,良莠不齐。特别是自从那次现代化战争以后,华国的丹师已经不多了,而假丹师却遍地出现。所以,每次武林大会之前,总有一些假丹师和假丹药流传开来,被许多人分别奉为神明和神药!”
白头翁说着,看了看白文成,看到白文成神情自若,好像对这个事情半点都不在意。
他只好继续说道:“后来,大会为了能够让更多人不再被假丹师和假丹药欺骗,于是,成立了一个专门品鉴丹药的机构,叫做‘品药监’。但凡想在武林大会上贩卖丹药,所卖之药都必须由品药监鉴别以后,才可以在这里出售,而没有经过品药监鉴别的丹药,在这里一律没收。”
白文成听到这里,皱起了眉头,不经意地问道:“那么经由品药监鉴别过的丹药,入股依然是假药,那怎么办呢?”
白头翁马上说道:“那就要由品药监全责对买药的人进行赔偿,而负责鉴别的人呢,会被品药监内部直接处以极刑。”
白文成听到这里,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还算公平。”
白头翁和白文成说到这里,微微得意起来,说道:“现在,我要带你去见的这个人,就是一个丹师,而且是一个最近才突然声名鹊起的丹师。”
“哦!”白文成听到这里,脸上还是没有半点感兴趣的神情。
白头翁不知道,说到丹药,白文成自己本身就是一个丹师,而且他的丹道,当今宇宙之中,估计也没有几个可以和他互相媲美。以他现在的丹道水准,哪还会有什么丹师会入得了他的法眼呢?
白头翁见白文成终于反应,马上说道:“这个丹师姓李,他的丹药经过品药监众人共同品鉴过,一致认为,是自有武林大会以来,他们品药监见到的药效最为显著的丹药,没有之一。”
白文成听到白头翁说这个丹师姓李,眼睛忽而就鼓圆鼓圆起来了,因为这马上就让他想到了李药师。
白头翁见白文成终于有些反应起来,自己也终于彻底趾高气扬起来,说道:
“乖孙,爷爷我现在就要带你去见这位李药师。据说,最近每天想要见李药师的人不下一千人,可是李药师每天却只答应见十个人。你爷爷我不知道耗费了多大的人力和财力,这才终于在武林大会的这前一天获得了与李药师见一次面的机会……”
白头翁口若悬河地说着,说得那真是飞沫四溅,心情澎湃,却没有注意到白文成早就已经愣住了。
“爷爷,你说什么,那个丹师的名字叫什么?”白文成马上就把白爷爷的话语给打断了,用一种十分惊讶的语气问着他。
白头翁没有想到白文成竟然会这么纠结于这个丹师的名字,有些疑惑地说道:“是不是我说得不清楚?这个丹师的名字叫李药师!”
“真的是李药师?”白文成这一次真的有些失掉了他北冥天尊的本分,显得没有以前那么淡定自如了。
因为,白文成心里清楚地很,李药师早就已经变成了一条大蟒蛇,在吞下他以后,妖丹被他吃下,身体被他从肚子里撑开,最终一部分皮肉还被他用来炼制小培元丹。
这些小培元丹不但救治了白爷爷,也救治了离老四,甚至后来还救治了被人撞死的小孩童,救过装病的辛万山。
如果白文成早点得到辛万山那只南斗噬魂炉的话,手不定现在李药师这条蟒蛇肯定还躺在白文成胸前这只南斗噬魂炉里,而不是被他偷偷地埋在莲花山的某处。
想到这里,白文成真的有些不能淡定。
这只能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李药师竟然还能从蛇身复活过来,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在冒充李药师。
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白文成觉得,他都有必要去会一会这个所谓的丹师第一人。
白头翁看着白文成竟然对这个李药师表现出如此浓厚的兴趣,整个人不禁精神为之一振,是为自己能够说服白文成,和白文成一起找到共同的兴趣而感到自豪。
两人就这样在离魂四将的陪同下,来到了隔壁村的一座别墅里。
才刚刚靠近这里,白文成已经看到别墅周围不算人山人海,但也已经门庭若市,有一种水泄不通的感觉。
在那些人里,有一些人愤怒地在骂。
“什么东西呀,不就是一个丹师嘛,弄得好像跟股神巴菲特似的,想找他炼药,竟然还每天只接见十个人。”
“也真是,太狂了,能炼点丹药,有什么了不起的呢!尽摆谱,太恼人了!”
“如果不是武林大会马上就要到了,我才懒得到这里来苦苦哀求,真是落了我的面子。”
“对对对,就是武林大会,如果不是武林大会,我早叫人把他给干掉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跟着他莫名其妙起来。”
“哎,怕就怕把他干掉,马上就要引起公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