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黑着脸:“滚,去门外守着,这里没你的位置。”下巴指了一下门。
高墨寒回的很快:“好,那我出去了,就不打扰你和君太太了,有事随时喊我……”话还没说完就接到了一个急诊电话。
挂断电话后,高墨寒冲君臣开了口:“君哥,今晚我值班,来急诊了,人命关天的事我先去了,有事打我电话。”闪人了。
高墨寒一走,整个病房就剩下君臣和南星光两个人,南星光还在熟睡,君臣一丝睡意都没有,清醒无比。
他要守着她,不要她再受到任何伤害了,她受伤他根本就承受不起。
君臣拿过南星光的手放在脸上蹭来蹭去,最后亲了她手一口,手机响了,唐时打来的。
君臣走去一边眉眼染了冷意接听:“处理好了?”声音冷的地面都要冻裂了。
电话那头的唐时:“处理好了君总,对太太不敬的人我让人打残了,那两人好像还是不大不小的煤老板……”是不是要他们一夜间倾家荡产。
君臣直接打断唐时,眼底的狠厉可想而知:“明天之前我想听到他们倾家荡产的消息,让他们滚出金城,后半辈子都别有立足之地。”敢得罪他简直是找死。
君臣停顿两秒,抓了唐时话里的那两人开口:“还有一个人呢?被你吃了?”昨晚的画面在君臣眼前晃过,明明是三个人。
唐时被君臣质问的顿住,后知后觉:“他说他是帮太太,并没有对太太有非分之想,他还……说他是太太的朋友,有话给太太说。”到底该不该直接打残那人?
君臣挑眉,太太的朋友?她何曾有那样一个男性朋友?还有话给她说?
君臣眉眼冷了几分绷着下巴:“我没时间听废话,他也打残。”语气不容滞缓。
“抓紧时间去查红酒里的抗生素是怎么回事?谁干的,明天之前我要见到这个人跪在我太太面前赎罪,还有残了的那三个人一起带医院来跪着赎罪。”
唐时汗颜一把:“是,君总,我这就去办,明天之前出结果。”
挂电话之前君臣还是多说了几句:“说他是太太朋友那人先别打残,调监控确认一下,如果他没伤害太太,让他滚,还有告诉他太太没有他这样的男性朋友,警告他别再乱攀。”
唐时愣了几秒将电话从耳边拿下,君总刚刚的话……怎么听起来有些别扭。
…
凌晨五点,光线昏黄。
南星光睁开眼睛,盯着一室的白有些心有余悸,她这是躺在医院?
她记得昨晚,她准备烧死自己的时候,君臣来救她了。
那会的她虽然头晕无力,人却是清醒的,君臣将那些人交给唐时后,就抱着她呼哧呼哧跑下楼,送往医院。
只是车子没开出多久,体力不支的她坐在君臣腿上睡着了,君臣将她抱的好紧好紧,抱了一路。
后来发生的事她迷迷糊糊有些印象,但记不清了。
南星光试图抬头,脑袋重的根本抬不起来,然后她的视线就落向了坐在床前的君臣。
君臣握着她的手好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