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名来东海打工的青年,在年前回家过年的时候遇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请求茅大师帮忙。
茅弟给对方回复了一条信息,让他明天来灵异会所见面,然后具体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茅弟刚关了电脑,手机就响了起来。
茅弟接通电话后,对面传来王翦的大叫声:“混小子,最近死哪儿去了?”
茅弟夸张的说道:“哎呦,牛哥,您真是活神仙,我刚回来你就知道了!”
“你等着,我马上到!”王翦匆匆忙忙的挂断了电话。
时间不大,外面就传来汽车的轰鸣声,紧接着王翦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王翦看着茅弟,问道:“你又去哪里了?”
茅弟说道:“我去了趟非洲。”顿了顿,接着说道:“牛哥,你知道茅山派麻衣教和青衣教是怎么结怨的吗?”
王翦没好气的说道:“去问你师父!”
听到“师父”二字,茅弟和茅头同时沉默不语。
王翦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茅弟黯然道:“师父他老人家没有扛过天人五衰,已经归西了!”
“哎!”王翦说道:“天人五衰是每个人必须跨过的坎,否则像我们这些人唯一的结局就是魂飞魄散!”
茅头嘟囔道:“你都没有魂魄,怎么会魂飞魄散!”
王翦双眼一凝,瞪着茅头。
茅弟急忙拉住王翦,说道:“牛哥,别生气,师兄就是有口无心,你别见怪!”
王翦“哼”了一声,自己在吧台倒了一杯红酒喝了起来。
“虽然天人五衰是人力不可抗拒的,但也不是绝对的!”
茅弟听了急忙问道:“是不是有克制天人五衰的办法?”
王翦说道:“是的,是有一个药界可以破解天人五衰。”
“真的?”茅弟震惊道。
“还煮的呢!”王翦翻了翻白眼,说道:“我在孟婆她老人家那里看到过一本古籍,是有一个药界,那里就有抵抗天人五衰的灵药,但是从古至今只有一个人到过那里,就连天上仙、佛、神都预寻药界而不可得,只能靠机缘。”
茅弟问道:“那么去过药界的那位是谁?”
王翦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书上没有记载,但是据我推测去药界的通道应该在昆仑山附近,昆仑山上接天界,下通幽冥,应该是各界的交叉点。”
茅弟默默的记下了王翦的话语,神秘的药界更是勾起了他的求知欲。
王翦接着说道:“据书上记载,去药界的条件非常苛刻,必须对空间法则掌握到一定程度才行,否则会被时空黑洞撕成碎片,至于掌握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
茅弟默默的点了点头,问道:“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王翦一拍额头,惊叫道:“差点儿忘了正事!”顿了顿,接着说道:“孟婆邀请你去冥界见她,让你有时间去一趟。”
“孟婆?”茅弟浑身一颤,说道:“她怎么想见我呢?”
王翦耸了耸肩,说道:“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好像她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有,你不是想要知道药界的事吗?你可以向她请教一下,毕竟她老人家可是古神。”
茅弟说道:“那好吧!有时间我会去的。”
王翦走后,灵异会所来了一名陌生的青年。
青年进门后,问道:“请问哪位是茅大师?”
茅头“呵呵”一笑,问道:“你找哪位茅大师?”
青年一愣,迷惑道:“有很多茅大师吗?我之前和他联系过的!”
茅头恍然道:“哦,我知道了,我是茅大师的师兄,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师兄!”茅弟这时从楼上走下来,说道:“好了,别作弄人家了!”
茅头抓了抓后脑勺,说道:“好了,请进吧!”说着转身带着青年回到了大厅。
茅弟看着青年,只见他二十多岁的样子,可能是经过常年累月的劳作,皮肤显得粗糙黝黑。
青年不可置信的问道:“你就是茅大师?”
茅弟说道:“有什么不对吗?”
青年说道:“你怎么会这么年轻?大街上看风水、看相算命的都是老头,而且在我心里也应该是仙风道骨的样子。”
“呵呵”茅弟说道:“好了,言归正传,你找我什么事?”
青年说道:“我叫南春平,是陕西人…………”
原来南春平家住陕西省的一个山村,两年前他和他媳妇来东海打工。
年前他和他媳妇回家过年,农村里过年时都非常热闹。
看到南春平回家,和他同龄的一些青年就招呼他一块吃饭喝酒。
有天晚上,他们喝到了半夜三点多钟,南春平和其中一个住的比较近的青年相伴回家。
回南春平的家要经过一个山岗,山岗上有许多坟墓,据老人说这个山岗就是一个乱葬岗,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有的。
在经过乱葬岗的时候,和南春平一起的青年尿急,就一个人到背阴处去解决。
南春平站在原地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青年回来,就急忙去找。但是他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那名青年。
就在南春平心急如焚之时,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又听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南春平听到笑声,吓得浑身汗毛直竖,头也不会的就跑回了家。
回到家后,南春平的媳妇看到南春平脸色苍白,嘴唇发青,以为他生病了。
南春平推开她媳妇正要摸他额头的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爬到火炕上火炕,就是北方人在家里用砖头和泥土砌起来,然后在下面生火取暖。只有北方人家里才有,南方人基本上没有见过。蒙着被子,浑身瑟瑟发抖。
南春平的媳妇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是好。急忙跑到隔壁把南春平的父母叫了过来,还是他母亲有经验,拿过菜刀在南春平背上拍了几下,才让他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南春平昏昏沉沉的醒来,对父母说了昨晚发生的怪事。
南春平的父亲,正在抽着旱烟,听了南春平的讲述,拿起旱烟袋在鞋底磕了磕,说道:“你以后不要再去那里了,好好在家待几天就回东海吧。”
南春平不明所以的问道:“爸,为什么?”
看到自己父亲始终不开口,南春平开始软磨硬泡,最后他父亲没有办法,才对南春平说道:“我们这里原来根本就不是村子,我们的祖上几千年前才迁到这里的,之前只有一个老头住在这里。这个老头平时都是足不出户,每天不吃也不喝,就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子里,也不知道干什么。终于有一天,他满脸疲惫的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这时的他已经气息奄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一般。”
南春平的父亲又点燃一袋烟,使劲抽了两口,继续说道:“他找了十几个年轻的后生,每人给了一锭金子,让后生们帮他在乱葬岗挖一座坟,而且必须要按照他的要求去挖,然后再把他埋在里面,就这样他指挥者十几个后生挖了将近半年才挖好。村民们都奇怪,怎么挖一座坟要半年之久呢?可是给他挖坟的后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坟挖好后,老头就再也没有回来,后生们埋好坟后也回去了。可是说来奇怪,回来的后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挖坟,又是怎么回来的。不到一年的时间,这十几个后生就接二连三的因为各种原因都死了!”
“啊!”南春平奇怪的问道:“怎么会都死了呢?”
南春平父亲说道:“这个谁也不知道,只是每到初一和十五月圆之夜人们就会听到乱葬岗传来叫骂声和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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