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一定是被驴给踢坏掉了!
刚才他要是真的亲下来……
她……她她她……她一定会把他脑袋卸了!
她忽然驻足转身面向他,语气异常的冷静:“慕承叙会长,从现在起,我们都当作没见过对方,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奈何桥……呸,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行吗?”
“晚晚是想让我不断地重复初见你时候的惊艳吗?”
他的反应速度和语速都是极快的,江晚晚才说完,他就迅速地接过话。
她再度一窘……
“你这人说话能不能正经一点!”
“看来不论我说得多认真,在晚晚心中都是在耍流氓?”
“你本来就是在耍流氓!”
“既然不管我怎么做都是在耍流氓,那我就更流氓一点。”
听到这话,江晚晚条件反射地撒腿就跑,就怕他又干出什么出其不意的事情来。
往前跑了好一段距离后她停下来,转身朝着还站在原来地方的慕承叙放开嗓子大喊:
“慕承叙!今天数学课!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答案!”
“因为!以后你每节数学课都要回答问题!我就可以每节课都告诉你答案!”
“……”
这是什么理由啊!
差评!!!
她用力地深呼吸,然后再喊:“你又不是I班的!你怎么可以每节课都告诉我答案!你这是在坑我吗?!”
他没再回答,而是迈开步子向她走来。
江晚晚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但她必须要讨一个说法,讨一个答复!
毕竟这个关乎到她以后每节数学课上能不能渡过艾老师那投下的生死劫……
“欠晚晚的,赴汤蹈火我都要还。”他走到了她跟前,黑亮的双眸深深锁住了她的,口吻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
“你以为你说得这么动听,我就会原谅你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江晚晚恨恨地说着,“夸夸其谈的话就算了,我只要你以后离我远一点,我才不想被人误会我们的关系。”
尤其是,她不想被那个人误会……
慕承叙目光一冷,“晚晚,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过我?”
“你真的很让人讨厌!”她咬了下下嘴唇,气急败坏地低吼道,然后转身就大步走掉。
几次的停停走走,他总是能与她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但总是就在她的身后。
他不能放任她走太远。
慕承叙望着她的背影,眸底积淀着各种不同的情绪,有重逢的喜悦,也有重逢的酸涩,千丝万缕,交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她越是想将他推远,他就越是要步步逼近。
晚晚,十年前我们最熟悉的那场游戏,我们还要继续玩下去……
思及此,他的唇畔泛开了一抹深不可测的绝艳笑容。
江晚晚已经走到了家门前,准备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慕承叙还跟在自己身后。
“你家真的是往这里走的吗?”她面露狐疑。
她记得这附近一带的房子都是又老又普通的居民住房,不像是慕承叙这种家境的人会住的,那么他家应该还要再走很远吧,他为什么不坐车呢……
“再走十分钟左右就能到我家了。”慕承叙笑意柔和,抬眼看了眼她家门,“这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