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向雪高效率地处理完公文的时候,才不得不承认,卫哲东的说法是对的。只有做到劳逸结合,才能真正提高工作效率。
经过周末的放松,向雪觉得自己的工作效率至少提高了三成。
这样看来,自己出去赏花赏银杏,等于没有花费时间啊!一时间,她眉开眼笑,觉得以后再也不用因为休闲花费太多时间而觉得不安了。
“向总,凯达电子的股票我们计划下周出售,如果股价能够达到我们的预测,这一次的操作我们的获利率将超过百分之二十。另外,我们对赵氏的持股比例即将达到5%,根据我们的预测,未来几天内可能会有较大的降幅,是不是需要把股票出手?”邓迪拿着资料夹询问。
听到赵氏的名字,向雪忍不住微微有些恍惚:“暂时不用,赵氏的股份我打算长期持有,我相信终有一天它会大涨的。”
因为那时候BOYA将会全盘接手,赵氏更名向氏,终将成为自己的。
“好的。”邓迪没有异议。
虽然他没有问过向雪,但是自从知道她的身世以后,他就已经对向氏另眼相看。这只股票,向雪不想出售自有道理,这与市场的反应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还有什么事吗?”向雪低下头继续签批文件。
“向总,这次融资的幅度很大,不能全都划给投资部使用吧?我们证券部的获利能力并不比他们差。”邓迪一脸严肃地说。
“可以啊,你写个电子邮件给我,到时候我会与财务部商讨一下。”向雪想了想,点头同意。
“好。”邓迪达到目的,兴高采烈地走了。
韩信将兵多多益善,他当然会尽量多的申请。至于最终向雪能批下来多少,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正所谓漫天要价,落地还钱。
他并不知道,在他走后,向雪又把赵氏的股票调出来怔怔地看了半天。其实对于这只个股,她已经画出了未来一个月的K线图。按理说,完全可以做几波短线,获利应该也是相当不错的。
“我只是担心频繁的操作,会引起赵淑云的警觉。所以,即使在二级市场上的购入,也是分批进的仓。”向雪对卫哲东坦言自己的顾虑。
“在未来期间,赵氏的股价波动会很大?”卫哲东皱着眉头问。
“是的,波动会持续振荡,波动的幅度还会相当大。”如果撇开赵氏本身与她的特殊关系不谈,她甚至觉得这只股票简直是太适合炒短线了。
“不用担心,我会让人配合你的。”卫哲东沉吟了一会儿说,“这样频繁操作也有一个好处,以后我们大量吸收赵氏股份的时候,赵淑云很可能根本不会引起警觉。”
“怎么配合?”向雪好奇地问。
“你那边买进,我会让人卖出;反之亦然,你卖出的话,我会让人买进。到时候,你把自己的动向告诉我就行了。”
向雪愕然:“那不是左手进右手出,根本没赚到钱吗?”
“你当我那么傻啊?”卫哲东好笑地说,“你买进一千手,我只会卖出五百手。虽然我这边会亏一点,但我们加起来的结果还是赚的。”
“但是……我觉得这样也不划算吧?明明可以赚得更多,为什么只赚一半?”向雪有点小纠结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她这里赚得越多,卫哲东亏得越多。虽然他们加起来的结果是盈利的,可东雪和BOYA可是独立核算的。亏就是亏,盈就是盈。
“没关系,你多画一张个股的K线图,我就把这些损失给弥补过来了。”卫哲东不以为然地说,“我后天飞美国,你到时候直接给我微信留言。该怎么操作你就怎么操作,其他的不用管,我会操作得让人找不到破绽。”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麻烦?真要靠证券赚钱,我不如另外选择一个个股好了。”向雪好笑地说。
“不会。”卫哲东认真地说,“现在我们就是要做成赵氏股票交易活跃的假象,那么我们到时候大量购入,只要操作得小心一点,恐怕直到我们拿到控股权,赵淑云也发现不了。”
“真的?”向雪欣喜地问。
“比真金还真。”
向雪当然知道,卫哲东绝对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忽悠自己。而她也相信,卫哲东绝对有能力做到不露半点馅儿。
“还是等你从美国回来再说吧,我们也不急在一时。”向雪摇了摇头,“你专心办你的事情,不用为了这个分心。”
“不会分心,一码归一码。”卫哲东好笑地说,“怎么,心疼起你老公来了?”
“别给了点颜色就急着开染坊啊!”向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闲话少说,你这次去美国要去多久?”
“看情况吧,如果顺利的话,周末就可以回来。”卫哲东说着,忍不住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真想把你也带到美国去,免得我们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我才不会相思呢!”向雪轻笑。
“真的?那我可就太吃亏了,因为我会每一天每一小时每一分钟都相思成灾的。”卫哲东故作一脸委屈地说。
向雪哼哼:“某人告诉我的,在实际工作中,一些人每天按时上下班,按规定的流程工作,但实际上,这种工作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根本体现不出工作的价值。你所谓的这种相思也是一样,走个流程而已。”
卫哲东咬牙:“我是走个流程而已吗?小没良心的东西!”
“那是什么?”向雪一脸无辜地问。
可是她眼睛里的笑意,却早已经出卖了她的情绪。
“唯有深爱才会一刻不能忘,一刻不能不相思。”卫哲东长叹了一口气。
“是吗?我倒是觉得太刻骨的爱慕,就像两盆炭火一起燃烧,如果从数量上来说似乎能够延长燃烧的时间。可事实恰恰相反,它们只会烧得更旺,因而更快地结束。”向雪眨巴了一下眼睛说。
“你这是什么比喻?”卫哲东哭笑不得,“难道我们如胶似膝,反倒并不显得恩爱吗?”
“哦,你也说了只是显得恩爱而已,并不是真的恩爱……”
“是吗?原来你一直都是在做戏吗?”卫哲东恼怒地把她压到了身下。
沙发并不宽敞,这样的动作无疑把两个人能贴紧的部位都贴得紧了。
“看我怎么惩罚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卫哲东说着,声音已经低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