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喘不过气来,权逸寒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诱人的唇瓣,目光却还是灼灼的锁着她被他亲吻的已经红肿了的唇。
江小希被他的目光看的很是不好意思,本就染上了红晕的脸颊更是红透了几分,连耳根不知何时也已经染红。
一吻结束,江小希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然被他吻的动了情,此时早已羞涩的不知眼神该往哪看。
就在她一双乌黑灵转的眸子四处飘时,权逸寒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江小希,你还真是不知羞耻!”
江小希的目光一下子落在权逸寒的脸上,看着他眼中的憎恶,耳边回荡着他刚才说出的话,眼泪不自觉地聚集在眸中。
她强忍住泪水,就那样看入权逸寒的眸子里,权逸寒被她看的心里发慌,感觉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心里如万千蚂蚁啃噬般折磨。
他不敢再看江小希是什么样的眼神,伸手打开车门就将她推下车去,然后自己也紧跟着下去,重新回到驾驶室,开车扬长而去。
江小希愣愣的站在原地。
她的眼中是他最后憎恶的表情,耳边是他最后一句话,鼻息间还有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草味,唇齿间有淡淡的血腥,是她方才咬破他的唇所留下的……
忽然间,感觉脸上有温热湿润的液体,本能的伸手去摸,才发现不知何时已是满脸泪痕。
记不清有多久没流过泪了……去国外一个人被欺负无助彷徨的时候,没有钱无法继续生活的时候,还是被陷害受委屈的时候,她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流泪了。
“权逸寒,你为什么要这样……”江小希被权逸寒吻的有些红肿的唇轻启,自言自语的说着。
她的视线一直呆滞的看着权逸寒车子消失的地方,良久,抬手擦干了眼泪,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沉重的往住的地方走回去。
而权逸寒离开之后,整个人是非常气氛的,面色阴沉沉的让人害怕。
他恼怒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却偏偏该死的贪恋她的美好,她的味道……
他觉得江小希就仿佛罂粟一般,明知有毒,还忍不住采撷。
第二天一大早……
咚咚咚!
“权逸寒!你开门!有个惊天的消息要告诉你!”唐容谦在权逸寒公寓门外使劲敲打着门喊道。
权逸寒刚好准备的差不多要出门,也不着急,任由唐容谦在外面敲打,等到自己都弄好了,才走到门口开门。
唐容谦刚刚准备再次敲门的手停在空中,看着出来的权逸寒嘿嘿的笑着,“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将自己的手机递到他的面前。
只见他手机网页头条上有一张被放大的照片,而照片的主角正是他和江小希昨晚亲吻的画面,附有标题――权少的女人!
这个标题写的不错!这是权逸寒心里的第一想法。
“照片拍的挺不错的。”权逸寒淡淡的说道。
唐容谦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是真的咯!大哥,重点是照片不错嘛?重点是你居然在吻那个江小希?”
别人不知道,他唐容谦可是和江小希单独吃过饭的,要是连这样都认不出来,那他也太瞎了。
“真的假的又怎样?”权逸寒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江小柔怎么办?她们俩是姐妹吧?”唐容谦客观的说道。
“我自有打算。”权逸寒发现自己最近经常说这句话,但其实他心里也是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只是觉得不想让别人干涉自己。
说完之后也不管唐容谦的反应,径直越过他走了出去。
而此时,南月别墅也已经炸开了锅,权父权母早上起来便看到了新闻,刚开始是很开心的,终于看到自己儿子身边有女人了。
除了那个养在郊区别墅却从来没有传出什么消息的女人以外,这个可是他们儿子直接亲上的女人,自然让他们更是期待。
这不,权母在权父的催促下给权逸寒打了电话。
“喂,小寒啊。”
“妈。”权逸寒答应着,心里在猜测自己母亲一大清早就打电话来的原因。
“那个,新闻上那些照片是不是真的呀?那是谁家的姑娘?”权母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真是让自己给猜对了。
“你们不用管,我会处理好。”权逸寒冷着声音说道。
“不管什么呀不管,你给我们赶紧把人给带回来见见。”权母急道。
“嘟嘟嘟~~”权逸寒不想再谈论这些事情,直接挂掉了电话。
权母无奈的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又看了看权父,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那你赶紧叫人去查查那个姑娘的身份。”权父发话,权母自然照做,更何况她自己也想知道。
结果知道了江小希的身份之后,他们挺不满意的,本来觉得至少要门当户对,但是现在,江家?好像从来没听过……
不过后来陆续被送来的消息,让他们稍微多了些安慰。
据说她现在在EM公司的设计部当副总监,并且曾经在国外是一名设计师,叫“陌里”。
小丫头的能力倒是挺不错的,家世虽然比不上他们,倒也还清白,若是小寒真的喜欢的话,也未尝不可。
到了中午又打电话非要权逸寒回家里吃饭,权逸寒无奈应下,开车回去了南月别墅。
中午吃饭的时候。
“小寒啊,我觉得那个江小希还可以,虽然家势背景不太好,但倒也是个清白的姑娘,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和你爸爸也不会阻拦,只想看到你快点结婚。”权母语重心长的说道。
“妈,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说了我自有安排的。”权逸寒仍然不想谈这个问题,但是母亲的话也不能当做没听到。
权母又说了很多,权逸寒都是只是听一听,并不说话,权母得不到回应,看自己儿子脸色也不好,便就不再说了。
这顿饭吃得不太愉快,吃完以后权逸寒去看了看权父,权父说的也还是那些话,最终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