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你得到一千块的打赏，其中有一百块是小猫给你的，有五百是小狗给的，有四百是小松鼠给的——这种一一对应就类似存在感的一对一。
“得到打赏后，你对三个人跪地膜拜，百般讨好，去亲吻它们的脚趾头。
“小猫、小狗觉得你很有前途，于是小猫又给了你一百打赏，小狗又给你了五百打赏；小松鼠觉得你很恶心，于是从先前的四百打赏中收回了三百。
“然后你又向小松鼠跪地求饶，小松鼠不光把收回三百还给你，还又给了你一百的打赏。
“打赏就类似于得到正面存在感，被收回打赏就类似于负面存在感。”
秦勿用点头说：“懂了！不过，**和求饶什么的我才不会干呢。打这种比方请使用万能的小明！”
小蝶说：“银行一般只显示正面存在感，所以客户在办理业务之前才需要你进行审核，目的就是看他的负面存在感情况。
“现在我又要给你科普一下新的东西，拥有负面存在感的坏处。还是打比方进行解释。
“你很讨厌小明，所以小明拥有对应你的负面存在感。当这个数值达到一定程度，你就不想和小明接触了，会远离他；当这个数值再提高一些，你就会唾弃、咒骂小明；当数值进一步提高，你会排斥和抵制小明的言行举止，甚至在意识里屏蔽他；当数值达到某个量级，你会极度仇恨小明，对他展开疯狂的攻击。
“我很喜欢小明，所以小明拥有对应我的正面存在感。但是，你又和我是好朋友，因为你讨厌小明，所以一直在我面前说小明的坏话。你在说小明坏话的同时，小明在我心中的形象就慢慢减分。
“最开始的时候我会帮小明说话，然后我会慢慢相信你的话，慢慢地就不想接触小明，最后甚至开始抵制小明。”
秦勿用想了想，这样说道：“这貌似涉及到了存在感的关联属性。”
小蝶说：“是的。”
“如果要解决杨婕的问题，得办理两个业务：兑换和抵消。先把对应其他人的正面存在感换成对应陈靖的正面存在感，然后再用这些存在感去进行抵消。”秦勿用在纸上画出对应关系，随后自言自语道。
小碟鼓励道：“既然决定主动出击，那就好好争取一下，这可是一炮双响，可以得到两个业务的收益哦。”
隐匿行踪，秦勿用躲到墙角使用了隐身术，隐身后的他紧跟杨婕身后。目睹杨婕上了一辆轿车后，他从隐身中脱离。
“总觉得这次隐身术用得好亏！”秦勿用这样嘀咕道。
小蝶细声安慰：“没事的，体验版只是给你用来体验的，等你到了塑胎境就可以修习真正的衍术。”
“嗯，这次隐身还算是有点价值吧，最起码看到了车上的男人。”秦勿用心里生出了几分疑惑。车上男人穿着高档，一看就很壕，如果说这人是杨婕的父亲，可杨婕为什么穿着这么低调？
莫非杨婕真的被包养了？他不愿意用这种恶意去揣测自己的同学，但看事情的表象却似乎就是那么一回事。
为了兑现承诺，秦勿用搭着公交到了动物园，他惊奇地发现这里的门票涨了价，现在竟然要五块钱一张。
“以前不是两块吗？现在怎么要五块了，这价钱也涨得太快了吧。我给你说啊，我可是本地人，不要把我当外地人宰！”秦勿用冲售票员这样嚷嚷。
因为后面还有人排队，售票员不想和秦勿用纠缠，不耐烦道：“算了算了，本地人了不起，我不收你钱行了吧。”
秦勿用听到这话，顿时就眉开眼笑，连声冲售票员道谢；但是，后面排队的其他人就有意见了，纷纷攘攘：“凭什么本地人就不收钱？”
“对啊，都是华夏人，凭什么区别对待。”
“大家都不要给钱。”
……
秦勿用没想到会惹出这等纠纷，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虽然他可以立马就走，但毕竟事情因他而起，若不能看到事情圆满解决，心里始终都会有些愧疚。
售票员关闭售票窗口，打开拦截的铁栏，拿着大喇叭喊道：“既然都是华夏人，那都是本地人，本地人都不用买票，我希望大家能够支持我们本地的动物园，支持我们本地的猴子。
“公园的小树林有猴子团的表演，可爱的猴子们会给大家带来各种精彩节目，希望大家在开心之余能给猴子们一点打赏，毕竟维持这么多猴子的生计还是很花钱的。
“同时也希望在场的各位能帮动物园多多宣传，如果在场有做直播的游客，希望你能在直播的时候给猴子们多作推广……
售票员吼完后，又从屋里拿出巨大的公告牌挂在墙上，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很多文字，大体意思就是从现在开始动物园不卖门票了，动物园的收入改为互动赞助模式。
“粉丝数量超过一千的主播可以免费和猴子进行一个小时的互动。”
“最受欢迎猴子竞赛开启，谁是你心目中最可爱的猴子？”
“猴子俱乐部开启，加入俱乐部可以体验猴群管理员的生活。”
“打赏排名开启，每日进行更新！”
“动物园VIP卡正在火热办理！”
……
秦勿用看着墙上的公告，有些郁闷地冲小蝶说：“小蝶，我好像被售票员套路了，被强行拉去做了演员。”
“但是你省了五块钱啊！”小蝶猖狂地笑道。
随着人群来到小树林，这里已经聚集了上百人之多，一众游客正排队与猴群进行互动和照相，五六个主播正拿着手机在四面八方进行拍摄，时不时的冒出一句：“双击评论六六六……没毛病……喜欢主播的请点击右下角的关注！”
才几天没来，动物园竟有了这般改变，这让秦勿用觉得不可思议。
“猴吉——”秦勿用看到了正坐在树上拿着花环的猴吉，连忙冲他挥手。
猴吉举着花环，跳到近前，龇牙咧嘴地笑过后，将花环抵到了秦勿用的手中。
“恭喜这位游客得到猴王青睐，你将有机会和猴王共进晚餐，同时，作为被猴王选中的人，你的照片将会在猴王青睐榜上出现。”欧吉桑（也就是猴群管理员）兴奋地跑过来，举起秦勿用的手大喊道。
四周顿时响起了口哨声和喧哗声，这让不习惯被人盯着的秦勿用显得有些窘迫，更窘的是欧吉桑竟然让他当众讲话，谈论一下此刻的心情。
秦勿用接过大喇叭，清了嗓子后道：“我此刻的心情很激动，我看过一部电影叫《王的男人》，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成了王的男人！”
四周游客顿时大笑起来。秦勿用环顾四周游客，心里的忐忑逐渐平息，按照排练的说辞，于是拉着猴吉的手说：“我和猴吉很早以前就已经认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他今天送我花环也在意料和情理之中。
“这并不是暗箱操作，我也不是动物园请来做戏的演员，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枝与枝彼此相扣才能结成环，心与心相连才能串成锁，这个花环是我和猴吉友谊的见证，也是人与猴子结成友谊的见证。
“人看猴子觉得都长一个模样，但其实每只猴子都是独一无二的，有不同的外貌，有不同的思想。芒克家族共有四十三个成员，猴吉只是其中之一，家族里的每个成员都是独一无二的，都希望能与大家结成友谊。”
秦勿用讲完话后，将喇叭抵还给欧吉桑；欧吉桑接过喇叭，立马就大喊道：“这位朋友刚才说到了芒克家族，我觉得这个名字挺不错的，所以从现在起，猴群的名字就叫芒克家族了。”
这边才刚刚说完话，就在秦勿用准备离开时，几个主播立马就围拢上来。
“各位朋友，这个男生就是猴王的男人，我们来近距离观看一下。”
“老铁们，围观猴王的男人了，支持主播的请点一波关注。”
……
一个主播看过屏幕上的文字后，冲秦勿用问道：“有粉丝说你是演员，你要不要辩解一下？”
“没错，我就是演员，我为猴吉代言！”秦勿用面对摄像头，摆出了一副自认潇洒的姿势。
为了帮猴吉刷存在感，秦勿用把猴吉抱起来，凑到摄像头前说：“来猴吉，给大家笑一个。”
带着猴吉在摄像头前刷了几波存在感后，秦勿用抱着他来到了小树林，他们有见不得光的事情要做，所以必须得避开人群。
趁着猴吉不注意，秦勿用掏出一个东西塞进了它嘴里，并且还郑重其事地说：“含住，不要说话，好好感受！”
猴吉喉头耸动，将东西咽下后，眯着眼睛回味道：“又甜又苦，就像是熬糊的白糖。老板，这就是你说的养体丹吗？”
“冰果，答对了。现在有什么感觉？”
“肚子温温的，而且有东西在动，那种感觉——就像怀孕！老板，我怀孕了！”猴吉挑着脚惊喜道。
“怀你的大头鬼，好好感受，晚上来银行上交一篇五百字的吃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