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秦勿用的思索，小蝶的目的算是达到了，经过秦勿用系列分析，又提出各种假设后，小蝶将银行的客户来源告知：“银行就类似于一个基站，不断地发送着加密地隐蔽信息，这个信息的大概内容就是，缺存在感就来存在感银行，这里可以解决关于存在感的问题。

　　“这种讯息是直接传输到意识深处的，接收到的人不会有丝毫察觉，当有存在感的需求时，在睡梦中就会顺着潜意识的指引来到银行。”

　　“听起来很玄幻，似乎不能用科学依据进行解释。”秦勿用这样评价道。

　　“任何事情都可以用科学依据进行解释，如果无法解释，只能说明科学程度还没达到足够的地步。不要以为玄学和科学是两回事，就像修真者和求真者，两者都是为真而探索，只是途径不同。世界的本质是一样的，所以不管是修炼者还是科研者，对它进行研究之后，得出的结果也应该是一样。如果不同，那只能说明出了错，或者还未探索到本质。”

　　“既然这样，那请你解释一下这个问题，修炼者可以凭借肉身进入宇宙太空，这是什么道理？”

　　“进入外太空的困难无非就重力、氧气、压力、辐射……科研者可以用科技克服困难，至于修炼者，身体稍弱的可以用衍术保护身体，身体强悍的，直接就可以无视这些困难。”

　　听到小蝶的解释，秦勿用并没有觉得满意，虽然已经成为了修炼者，但他毕竟在科学的社会生活了这么多年，身处科学时代，接受的都是科学的唯物主义思想，要想一下子变通是不太现实的。

　　“你给我说科学，可衍术的存在本来就是不科学的吧，比如，你给我解释一下隐身是什么原理？”

　　小蝶冷哼了一声，对秦勿用的态度表示不满，但她还是认真地进行了解释：“修炼者的身体与常人不同，通过修炼，身体的构造会逐渐改变，虽然外表依旧是人类外表，但是其核心本质已经不同了，变为了一种可塑性极强的物质形态。

　　“而衍术分为两种，一种是通过手段对自己的身体进行重新排列和组合，另一种则是改变其他物体的物质形态。

　　“通过对身体进行优化重组，修炼者可以变得类似电鳗，从而施展出雷电术；变得类似猴子则可以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捷；变得类似大象或者牛，则可以获得很大力气；变得类似水或者光，就可以获得隐身效果，但是这种隐身需要脱衣服。

　　“而改变其他物质的形态，就类似于将石墨变成金刚石，你别看化学元素表列了这么多元素出来，其实从根本上来说所有元素都是同一个东西，是可以互相转化的，和水、冰、雾、雪、霜之间可以互相转化是类似的道理，水、冰、雾可以通过温度进行转化，元素之间通过温度、压力等一些外在干预，也可以做到互相转化。

　　“你当初得到的体验版隐身术，就是通过外力改变其他物质的形态。对于施术者来说，你就是外物，你身上的衣服鞋子也是外物，将你以及你身体一定范围的所有东西都转换为空气形态，并持续维持，就是你得到的体验版隐身术了。

　　“解析并学会这种用外力改变物质形态的能力后，点石成金、呼风唤雨也就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情。

　　“至于你获得的体验隐身术的来源，那是我用存在感买的，用的是我的私房钱。”说了一大通话后，小蝶有些不耐烦了，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粗暴起来，“你能想到的，和不能想到的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了，还有疑问吗？”

　　秦勿用摇了摇头，没想到小蝶竟然真能用科学依据将玄学解释清楚，这些解释真的很清晰明了，让他找不到由头进行反驳。

　　科学的解释让玄学变得不再玄，少了那份神秘，更接近于真理。恰如小蝶所说，世界的本质是相同的，不管用什么方法去探索，得出的结论也应该是相同的——这句话本身就很客观、很科学。

　　“既然没有疑问了，那我们继续来说银行客户的来源问题吧。”小蝶语气又是一变，由刚才的咆哮变为温和，“银行类似基站，银行的员工则类似于和基站相连的小基站，同样也在不断的发送讯息，拥有的存在感越多，则发送的讯息越清晰，发送讯息的范围也越广。

　　“通过对你的存在感进行具体分析，我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除了猴吉是银行吸引来的客户，其他的客户都是通过你发送的讯息吸引过来的。

　　“就像韩雪衣、熊吉、杨大龙，他们都与你有过接触；赵倩、邱力辉、徐福贵虽然没有和你接触过，但是你的存在感中，有细微的一部分是由他们提供的，证明你们曾同处于某个场景，并且你被他们看到。

　　“邱力辉的女朋友，那属于客户转介绍，也是由你的人格魅力带来的客户。

　　“所以，综上所述，要想银行生意好，还得你去到处跑。你接触的人越多，被越多的人关注，那发的广告就越多，银行的生意就越好。”

　　秦勿用理清了小蝶的思路，顺着她的想法做出了以下猜想：“虽然我哗众取宠不能得到存在感，但却可以得到强烈的关注，这种强烈的关注就类似于洗脑式广告，强行加深广告在别人心中的印象？”

　　“是的，所以还请您继续装..逼作死吧。这可是我通过大量数据分析，并进过艰难计算之后才得来的研究成果，请务必好好珍惜。”

　　“这种广告只有我能打，还是银行的所有员工都可以？”回想当初刷存在感的经历，秦勿用觉得羞耻感爆棚，如果非要重蹈覆辙的话，起码也得拉几个小伙伴下水。

　　对于这个问题，小蝶没有立刻回答，片刻后才道：“就目前的数据分析，貌似只有你能打这种广告，至于猴吉他们，应该大概是不能的。

　　“其中的原因我分析了一下，有这样几种可能：一、他们没有称号，所以和银行之间没有直接联系，所以不具备小基站的功能；二、他们没有转正，不能算正式的员工；三，他们装..逼作死可以得到存在感，因为可以得到存在感，所以就不能兼顾广告的发放。”

　　“是这样吗？”秦勿用略想了片刻说，“我觉得大概还是身份问题吧，我有银行家称号，与银行直接联系，一言一行都能代表银行，猴吉他们不具备这种属性，他们更多的是代表个人。”

　　“这个说法听起来蛮有道理的，具备继续探讨的价值，我会继续分析研究的。”小蝶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