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是上天赋予一个人最好的礼物。
修士本是逆天而行,随着修为提升,许多凡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们能够轻易获得,比如说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等等。
可对修士来说,这并不表示天赋从此不再重要,实际上,随着修为越高,天赋的重要性越是突出。
某一个方面的天赋出众,代表着他未来的道路是否畅通,上限。
天赋往往代表着花更少的时间达成目的。
而没有天赋当然不是说就没用了,只是没有天赋就需要更多的时间与历练来达到目的。
沈会仙自知自己缺少了一点灵性,推演掐算也好,阵法也好,剑道也罢,他的资质都只能说是平常与师梦欣,商余这种天赋过人的家伙比起来毫无可比性。
可他能够站在比两人高的位置,就是依靠化简为繁,样样精通,集合起来产生化学反应,使得实力呈几何倍增加。
“公孙南华又追来了,看样子他是不准备放过我们两个啊!”
直到那个波动彻底消失,沈会仙才看向来时的方向,对身旁的师梦欣说。
师梦欣站在沈会仙身旁,道:“毕竟我们毁了万花谷的希望,他又受到商师弟的重创,道心失衡也是正常的。”
“哼,以歪门邪道的手法成道,道心自然不坚,也就是商余剑道领悟的不够透彻,否则他就是真灵不朽不灭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沈会仙想到公孙南华那不择手段的恶心事情,忍不住恼怒道:“夺人气运,拘拿人神魂为奴为婢,若非是要把他留给商余亲自料理,我便是拼着一身实力受限也要擒拿他个千年,万年,狠狠磨砺一番。”
师梦欣听着沈会仙那满含愤怒的抱怨,既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道:“是,是,那师兄以为我们接下来该当如何?”
沈会仙瞧着师梦欣美目满是笑意,也半开玩笑的说道:“如何?自然把他打的满地找牙,就算杀不死也让他颜面尽失,未来见到我们都绕道走。”
看着公孙南华越来越近,沈会仙挥手便是两柄后天灵宝剑出现,红,绿琉璃剑围绕着他就像是游鱼一样,充满了灵性。
“师妹暂且再次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如果可以,沈会仙很想把公孙南华斩杀,剥离真灵封印起来,可惜他知道自己实力还是不够,做不到这一步。
说完,沈会仙化作一道流焰,迎面冲向公孙南华,人还未到,两道剑气划破苍穹,直逼公孙南华面门。
公孙南华没想到沈会仙竟还有如此余力,三种大道同时运转,如同大道磨盘一样把凝聚至极的两道剑气生生磨碎。
沈会仙在这个时候也已经靠近了周围,面对无形的大道磨盘,他与剑气合二为一,人剑合一之下一道破碎大道磨盘,直逼的公孙南华选择了绕道退走。
两人大战声势之浩大,影响之广泛,远超师梦欣之前所做的一切。
而且,沈会仙也好,公孙南华也罢,直来直往的对轰,视觉效果远超师梦欣攻山门,原本远远观望的散修们彻底熄了当炮灰的心。
这丫的要是凑上去,可不是炮灰,而是被顺手捏死的臭虫,毫不起作用。
金焰坠落,业火焚烧,沈会仙放开手攻击,攻势之密集,迅速,酷烈,是公孙南华从未见过的。
开始时,公孙南华还能应付,后来他出了一点细微的差错后,立即被沈会仙当成了沙包在打。
身躯千疮百孔,神魂四分五裂,公孙南华算是彻底被沈会仙打醒了,不,更准确的说是被业火燃烧神魂时烧醒了对业火的恐惧之心。
他的真灵也感受的到业火的焚烧。
传言是真的。
我不想死……!
他的道心彻底崩溃了,整个人疯狂的往回撤,至于刚刚的来势汹汹,他已经不愿去回想。
沈会仙彻彻底底的暴揍了公孙南华一顿,更是把对方的身躯和神魂烧的千疮百孔,想要重新聚合修复却也没了根本。
当面对一个掌控者极致火焰,能对不朽者造成伤害,就问你怕不怕。
怕!
这是公孙南华的心声,他也是这么选择的。
沈会仙消耗了大半的神识与剑元,刚放松一点攻势,抱头鼠窜的公孙南华就抓住机会,真灵脱离残躯,一下子遁入大道当中,在三种大道的推动下,逃之夭夭。
沈会仙心中的郁气算是发泄完了,临了他还不忘了威胁对方道:“公孙南华是吧,你给我记住了,迟早有一天我会陪我师弟商余再次对你挑战,希望那个时候你还能像今天一样能够逃之夭夭。”
回到师梦欣身边,沈会仙他们也没有再在万花星辰久留,直径离去了。
至于万花谷,有了这次惨痛对我失败,沈会仙明白自此以后,星辉世界将不再有他们的一席之地了。
所以,对这些余孽他也没了了赶尽杀绝的意思。
毕竟,万花谷不是异族魔门,而是外道,再加上有个金仙在混沌之中盯着,沈会仙真要是不顾一切,可真就鱼死网破了。
混沌之中。
万花谷金仙老祖看着吕贤,神情复杂,沉默了许久,说道:“吾万花谷与天剑剑宗本素不相识,并无仇怨,没想到会落得今日这般下场,时也,命也!”
吕贤自然明白对方的来意,冷笑一声:“你宗的公孙南华坏事做尽,你宗又因为他获利不少,如今报应来了也就没必要埋怨,请吧!”
万花谷金仙到嘴边的话语说不出来,心中愤恨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服软了,道:“此次损失吾宗自然承受的起,然天剑剑宗以我宗气运献祭,引出了星辉世界的秘密,难道就不能给予吾宗一个见识一番的机会吗?”
是的,所有金仙都时刻注意着星辉世界,尤其是沈会仙大战万花谷更是重点之重点。
现在重点对象引出来连金仙都无法探知清楚的秘密,万花谷金仙老祖心动了。
他并不想这么狼狈的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