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格太不要脸了!灭得好!”木青天来到这边,听到季如颜的话又骂了一声。
鄂鹤白淡淡地看了木青天一眼,道:“这一家子有五个主人,女主人在路上生病死没跟来,这个五个主人是男主人,男主妹妹,三个孩子。”
“还有一个人跟随来了,是祭司。”常霜蹙眉,继续道,“这个王室家族的男主人在当时是后格最有力继承人,也准备好了自己的祭司,就等着做国王了,但他被敌人暗算,无奈他逃离后格,辗转来到了大秦避难。”
季如颜往前走,在一幅画下面站住,接着道:“这祭司为这个继承人做了许多事,陵墓的建造,送葬,等等关于仪式,王室家人相继去世的后事,都是祭师做的。”
柳白飞不知何时也过来了,疑惑道:“一路看过来,祭司好像与主人同在同亡,为何这个继承人死了之后,祭司还没死?”
“主人死了还有另一个主人,祭司不好培养,如果祭司跟着主人死的话,之后就没人主持仪式,没人给这家人送葬了。”常霜道。
鄂鹤白看着壁画,继续道:“所以主人死后,祭司又做了另一个主子的祭司,这个祭司一共送走了五个主人,在最后一个主人死的时候,他也跟着死了。”
“这是五十年前的事了,这么久了啊。”季如颜叹道。
柳白飞却越看越觉得奇怪,“这样有些不合理,如果祭司与主人们都死了,那总有人收拾他们的后事吧。比如要处刑祭司,或者最后的主人死后,其他人不杀祭司,让他寿终正寝,毕竟没主人看着可……哎,不对啊!”
说着说着,柳白飞察觉到逻辑不通之处,“这个祭司如果陪着一个个主人走到生命的最后,那他得多老?得过百岁吧。”
常霜指着壁画,“没过百岁,祭司的大主人死后的十年内,主人的妹妹,孩子们也相继死去,王位继承人享年才五十七岁,来到大秦十年后死去。
前面的壁画说了该继承人与祭司是同一天出生的,后格国王的祭师,也都是首先选与国王同一天出生的人,这寓意祭司是国王的影子,可以替代国王受刑,让国王脱胎换骨,好飞升成仙。
祭司在十年间死去,最多也就六十七岁终年,而祭司的小主人们,可都是英年早逝。”
“而且,”鄂鹤白道,“这些壁画也可以是事先制作好的。我不是怀疑这些壁画的真实性,而是,在最后的时间里,可能是祭师把壁画准备好了,然后再死去。”
常霜点头,“没错,从壁画上可以看出处刑仪式是在外面进行的,用奴隶完成铸剑后,祭司和其他小主人开门为死者送葬,只有主人和祭司才能进入这里来。
最后一个主人死的时候,只有祭司一个人进来,那么说明他没在外面被进行极刑,他用别的奴隶替代他自己给处刑了,然后开门,独自把主人送入棺椁里,之后自行了断,最后的壁画他只能是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