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甩出去的板砖将姓曹的放倒了?”张天阳暗暗猜测,但是手上却是不慢,不动声色地将板砖收了起来。
“张大哥,你怎么样了?”一道人影直奔台上而来,来到张天阳跟前,仔细查看后,发现他只是烧了衣袖和两鬓些许头发后,才吁了口气。
“谁,是谁偷袭我?有本事来明的!”曹师兄醒来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摸着还有些眩晕的脑袋,转头张望,满脸警惕。
刚才一块板砖飞到他面前,伸手一接后,稍微一分神,一阵眩晕传来,似乎有人趁他分神之际,袭偷袭了他。
常二轩想得没那么多,张大哥因为他受到牵连,心中极为过意不去,也不管曹师兄一脸蒙蔽状,腾地站起来,对曹师兄道:“曹师兄,金力泰故意打我大哥,你不管吗!”
曹师兄还没搞清楚状况,一脸茫然四处张望。
常二轩恼了,一掌狠狠拍在地上,一根土刺瞬间出现在金力泰脚下。
“曹师兄……”金立泰急速后退后,大声呼叫。
“哼,罢手!,怎么想造反?这可是传法殿!”曹师兄一挥手,打断了常二轩的法术,一脸烦闷!他现在还没捋顺状况。
金力泰满脸无辜走到了一边,不过看着张天阳和金力泰的眼神显得无比得意。
“差劲,金力泰回去练习火球术一千遍,下回还如此就滚蛋,张天阳……”曹师兄摇了摇头拂袖而去,找了半天也找到袭击他的人后,他已经没脸面呆在传法殿,找了个由头溜之大吉。
看到曹师兄走后,金力泰一脸不屑,对张天阳道:“外门弟子果然是外门弟子,真是垃圾呀!”
张天阳大怒,遥遥往金力泰胸部一指,然后愤然离开了传法殿,常二轩慌忙跟了出去。
金力泰感觉胸部隆起,有些莫名其妙,以为刚才施法的时候扯到了胸,可能是暂时肿胀,也没在意。
“张大哥,都怪我,那个金力泰跟我不对付,上回与我比试,输了一招后就对我怀恨在心。”常二轩神色愤然。
“呵呵,二轩,没事的,学好本事下回找回场子就是!”张天阳自嘲一番后,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他知道谁都不怨,还是怨自个本事差劲。
常二轩有些疑惑:“张大哥你没学过法术吗?”
“二轩,外门弟子修为达到炼气三层才能学习法术,我现在才炼气二层。”张天阳语气透着无奈。
常二轩拉着张天阳往无人处走去,左看右看,发现没人后,一拍储物袋,掏出一本线装书籍,郑重道:“张大哥,这本秘籍有多种五行法术,你拿去誊抄吧,下回来了再给我,这是我师傅刚给我的,我怕他还会要回去。”说罢,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张天阳接过秘籍,大致浏览了下,发现书中记载的法术竟然有二十种,顿时有些意动,但还是还给了常二轩,张天阳知道这秘籍肯定是不简单的。
“张大哥,你拿着吧,我师傅最近闭关呢。”把书硬是塞给了张天阳,也不等张天阳接好便飞掠而去。
张天阳有些感动,心里默默把常二轩列入朋友之列。
三日之后,别苑一处丛林中,张天阳蓬头垢脸,嘴上念念有词,忽然右手往树上一指,喊道:“去!”,但是毫无反应。
“我就不信了,一个低阶冰箭术竟然练不成!”说罢又重复了几回,最后躺倒在地上,双手搓脸,双眸失神。
话说张天阳那天拿到二轩给的秘籍后,便匆匆回到自己小院把秘籍誊抄了下来,后来又反复校对了两遍才放心,弄完已经是午夜了。
往后几天,张天阳一有空就研究书上法术,书上的法术刚好二十种,包括了常见的各类低阶法术,如缠绕术、落木术、小云雨术和金甲术等。难得的是有几个明显的成套的法术。
翻到最后几页的时候,张天阳眼皮一跳,秘籍最后竟然记载了一个雷法,名唤小戊土落雷术,没注明品阶,但是张天阳明白,一般牵扯到雷术的,就没有低档的货色。
“东西是好东西,但是要是让二轩师傅知道,那还不把我剥了皮?”张天阳是真害怕了,顿时觉得这本法术秘籍很是烫手,恨不得立马还给常二轩。
不过他也不是怕事的人,反正看也看了,事到临头再说,在说,小心点也就是了。
张天阳这几天唯一学会的几个法术,都是木属性法术,如缠绕术、荆棘术和落木术等,现在他已经算是达到入门境界了。
其中的缠绕术和荆棘术,使出的法术实际效果,看上去像是实打实的蔓藤和荆棘,而落木术明显就只是虚影罢了。
缠绕术和荆棘术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需要种子,法术威力跟修为和种子类别等息息相关。不过密林中蔓藤和荆棘种子多得吓人,短期内是用不完了。
其他法术要么学不会,要么效果差劲无比,比如火球术竟然只有灯苗一般大小,倒不如叫火苗术妥当。
张天阳有些魔怔了,只顾练习法术,其他一概不理,连修炼都落下了,当意识到不妥时,已是五日后了,还是杜晓兰来找他才醒悟过来。
“张师弟,这几天都干嘛呢?”杜晓兰看着憔悴的张天阳有些担心,“修炼可不能操之过急呀!”
“谢谢杜师姐,我没事,主要是这几天琢磨炼丹的事了!”
“师弟不会是有些操劳过度了吧?”
“怎么可能,师姐你可别污蔑我,我可是很清白的!”
杜晓兰歪着脑袋,有些不解:“师弟,我是劝你别过度练习望气术,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啊……,这个确实,咳咳咳!”张天阳脸色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决定赶紧转移话题,于是笑吟吟看着杜晓兰:“师姐今天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哼!”杜晓兰对张天阳有些不满,这人这几天一直窝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干嘛。
“那倒不是!”张天阳摸了摸鼻子,跟两女接触时间不算短了,他竟然没主动找过她两人,看来两女是有些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