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媛媛去睡了之后,别人可不管她这年纪有没有对象,有没有孩子的事儿了呢。
高江源把家里头的东西,都弄好了之后,就给陈媛媛留了一张小纸条。
接着,他就拿着公文包,出去了。
他这一走,陈媛媛就在后头睡了好久。
一直到她睡了两个多小时,她才朦朦胧胧的感觉到,自家都应该是特别好的。
后头,苏馥莉便发现了自己每次跟自己的丈夫,说完了话之后,她心情就会感觉特别的郁闷。
因为自己的丈夫,从来就不会认真聆听她的声音。
而是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选择去不断的打压她。
变相的欺负她。
苏馥莉是一个对别人情绪有些敏感的人。
当她发现自己的丈夫,对她隐隐的产生了那么一点点敌意,以及莫名的怨恨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想过,跟自己的丈夫平等,温和的交流一番了。
已经跟这里的丈夫生活了好几年的苏馥莉,有时候还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按理来说,躺在同一个床上的夫妻,那也应该是心与心相接在一起的。
然而现在的话,她就感觉到自己跟自己丈夫的心,隔了很多很多东西。
就像是两条已经划开的银河一样。
什么东西都看不明白。
苏馥莉跟自己的丈夫的结合,原本就是一场将就。
她从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不喜欢他。她也没觉得自己会爱他。
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跟她待在一块,挺合适的。
毕竟,在他的身上,他有自己很想要得到的东西。
就那个城市户口,她当时的时候,那就是她最迫切想要的。
苏馥莉知道自己和丈夫是两类人了之后,她这段时间就不断的等待着时机。
等待着离开他。
自己过自己的清静日子去。
苏馥莉觉得自己真是受够了。
她觉得自己还真的有些忍不下去了,这一天到晚的,就听到自己的丈夫不断的数落自己,这样的日子怎么过。
他既然瞧不上自己,看不起自己,那自己也不能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却硬要强求这段婚姻。
他不爱自己,自己也不爱他。
与其一辈子黏黏糊糊成这样,那还不如趁着自己年轻的时候,快刀斩乱麻呢。
高旗帜并不知道自己的媳妇,这个时候都已经盘算好了,要跟他离婚的主意了。
就离婚这事儿,高旗帜从来就没有想到过。
上段那个错误的婚姻,高旗帜说句实在话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毕竟从来都是他不要谁谁,而不是谁不要他怎么样。
这段婚姻的失败,高旗帜就算是表面上表现的有些不在乎,但是他心里头还是会经常性的念叨着的。
因此,东西念多了之后,就会渐渐的成为一种执念。
高旗帜他渐渐的,就把他对上段那失败的婚姻的怨念,带到了他现在的这段婚姻当中。
不知不觉之间,就给自己的妻子造成了一种伤害。
高旗帜这个时候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取的第二个老婆,竟然也在自己的心里头存了那么一个,想要彻底离开自己的心思。
高旗帜这个时候如果知道的话,他肯定会暴起发怒的。
……
苏馥莉在短短的两分钟之内,换好了衣服,梳好了头发,接着她拉开了房门,直接去了厨房里头准备做早饭。
就她这样的速度,她的那个丈夫还在那里骂骂咧咧的,嫌她速度慢。
苏馥莉其实,……挺不好受的。
有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头了之后,自己就成了整个家的牛马一般。
而自己的丈夫,就是自己的监工。
天天都会监督自己,这段时间里头干活勤不勤快,手脚干不干净。
对于自己的大儿子,有没有动手打人?
如果一个人长期的生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她还必须得强逼着自己冷静,然后慢慢的找出路,那么,这已经习惯压抑了的人,心理上就会出现某种变化。
通常来说,就叫做心理变态。
苏馥莉现在离心理变态的地步,好像还远了一点,但是,她还是在心理上出现了某种问题。
只不过,别人不知道罢了。
而她自己也没有认识到。
……
“那个,妈,我出来做饭了。”
“也不知道一大清早的,您想吃什么……”
苏馥莉这个时候站在自己的婆婆面前,一脸尴尬的问道。
姜丽娟见苏馥莉刚才的时候,还需要自己的大儿子,在那里说,让她赶紧的出来。
她当即就不阴不阳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然后说了几句,“吃什么?”
“你觉得咱们一家人能吃什么?”
“幸亏当时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要依靠着你……”
“要不然的话,早就被你给饿死了。你现在做事,真的是越来越不勤快了。这一天到晚的,我也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
“你看看你现在做的事,哪一件事用心过了的?”
“你说你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你怎么是越来越会偷奸耍滑呢?”
“叫你干个家务活,你还矫情上了。要么说自己的头疼,要么说自己的肚子疼,你说你怎么就有那么那么多的毛病?”
站在一边,正在洗着菜的高江源,他他真的不想听自己的妈妈,是如何训大嫂。
自己的妈不管怎么样,那也得给大嫂留个面子啊……
她又何必这样说呢。
“妈,你刚才不是说要去上厕所吗?”
“……”
正训得自己儿媳妇起劲的姜丽娟,当即愣了一下。
后头,她后知后觉的说了几句。
“哎,你不提醒我,我刚才还差点忘记了……”
姜丽娟说完这句话,便急急忙忙的去上厕所了。
苏馥莉见自己婆婆这一走,她当即就笑着对自己的小叔子道。
“那个,这个事还是我来吧……”
“这一大清早的,你回去睡个回笼觉。到时候上班的话,也有精神一些……”
高江源听到这话,他只说不打紧。
而且还站在一旁,对着苏馥莉道:“大嫂,这个事还是交给我来吧。我这事情都快要做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把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