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单于一脉的高层贵族对此耿耿于怀,认为其祖宗家法被吕布给破坏了,还改变了他们的历史传承。所以有一小部分的单于一脉的高层贵族挑唆于夫罗叛乱。
吕布并不担心,叛乱的南匈奴人只有两三万人,这还是拖家带口的,他想的是如何对这次叛乱加以利用,包括在河西起义的白波黄巾军。
不过屠各胡和于夫罗的叛乱毕竟是起了坏的带头作用,还是要尽快的予以打击。
他任命高顺为总指挥,贾诩为军师,调动了管亥的荣二旅,张辽的荣三旅,侯成的骑二旅和教导团,再加上西河郡、上郡、太原郡、上党郡四个郡的地方守备旅参加对南匈奴叛军的围剿。
剿灭南匈奴叛军也好,镇压白波黄巾军也好,都不是大军南下的主要目的,他和贾诩的共识就是驱虎吞狼,趁机将地盘扩大到司隶,渗透进河东郡。
既来之则安之嘛,叛逆还未剿灭干净之前,走不了啦,这里的百姓还需要并州军在这里保境安民呢!
远在北海的青州军也传来了喜讯,收服了一直盘踞在泰山地区的一股地方豪强势力。
这股势力以臧霸为首,纠集了孙观、尹礼、吴敦等人,自成一派。从青州军到达北海开始,就摩擦不断,两年以来双方数次刀兵相见,互有攻伐。
青州军虽占优势,可臧霸此人也颇有勇有谋,并非莽夫,后来还是虎面军师,剿抚并重,分化瓦解,最终以诚意成功收服了臧霸及其部下。
至此青州军的势力范围已经扩张到了泰山、琅邪、北海、东莱、齐国五郡,有普通兵士二十万,精锐兵士十万。
张曼成已经彻底被架空了,唐周已经接掌了青州军大权,臧霸等人的加入,使得青州军的实力稳中有升。
青州军在虎面军师的安排下也开始试行并州军的新式训练法,在即墨设立了新兵训练营,先是将十万精锐,分批的进入新兵训练营回炉重炼。
在高密建立了官办工坊,管虎被吕布派来,协助虎面军师,打造和改良青州军的装备,并州的商铺和钱庄也开到了青州军的管辖范围之内。
吕布还应虎面军师的请求,将陈到、吕岱为首的一大批沙陵军校的精英毕业生们送到了北海,帮助青州军编练新军,担任教官。
这其中不可或缺的还有一批并州军的书记官们,他们则负责在青州军兵士之中宣传新思想,播撒种子。
高顺和贾诩领兵出征,很轻松的就击败了南匈奴叛军,并且按照贾诩的意见,没有彻底全歼,而是将其向南追杀。
于夫罗率残部投奔了白波黄巾军,不过白波军的首领郭太并不敢与南下的并州军交锋,而是主动率部向东进军,进占了河内诸县。
于夫罗叛军也赶到河内,双方合兵一处,声势浩大,而且又一次与洛阳近在咫尺。
汉灵帝也趁机决定设立西园新军,早日成军早日操练,以防叛军袭扰河南,打到洛阳来。
何进未曾多想,觉得十分有此必要,便遵从皇帝旨意,从各州郡征调兵马约两万人编成了西园新军。
汉灵帝和何进亲自拟定了新军各营的军官名单,共设置校尉八人。
上军校尉为蹇硕,中军校尉为袁绍,袁绍原来担任的虎贲中郎将则转授给其弟袁术,下军校尉为鲍鸿。
曹操为典军校尉,赵融为助军左校尉,冯芳为助军右校尉,夏牟为左校尉,淳于琼为右校尉。
灵帝任命蹇硕为元帅,督帅司隶校尉以下所有兵马,包括其他七校尉,甚至连大将军也归其领导。
蹇硕便与中常侍们一起劝说汉灵帝应该以何进为统帅,率军西征凉州叛军韩遂,马腾等人,把他调离洛阳,到时候便可以更换太子,废长立幼了。
可惜何进身后也有着大票的幕僚还有盟友,一眼就识破了这一拙劣的计策。
何进答应率军出征,不过兵力还是不足,他已经派袁绍往兖州、徐州调集兵马,等袁绍带兵回来,自己就出征,实际上就是在拖延时间。
公元一八八年,注定就是一个历史重大变化,转折之年。
刚刚进入元月,洛阳还是大雪漫天的时节。
军情急报就又一次从三辅传来,王国、韩遂、马腾为首的凉州叛军,再一次合兵一处,重新攻入了右扶风,又一次寇犯三辅,围攻陈仓县城。
朝廷无人可用,只能再次启用皇甫嵩,拜其为左将军,拜董卓为前将军,两人各自领兵两万,救援陈仓。
皇甫嵩为主将,董卓仍是副将。董卓向皇甫嵩建议火速进兵,皇甫嵩不准,他认为陈仓城池坚固,粮草众多,必能坚守。
大军应该缓缓前行,以逸待劳,等叛军久攻不克,疲态渐露之时,一鼓作气,必可战而胜之。
二月,汝南郡葛陂黄巾军在原来的黄巾渠帅吴霸、刘辟率领下东山再起,而且声势颇为浩大,很多隐藏与山林之间的黄巾余党纷纷响应。
全国各地也多有响应,巴郡,汉中,扬州、徐州、青州等很多郡县也都有黄巾军复起。
不过益州的黄巾贼寇在杀死刺史郤俭之后不久,就被从事贾龙率军镇压了,贾龙率领州中官吏迎接刘焉入川。
刘焉将州治迁到了绵竹,开始施行宽松的内政,又减租惠民,安抚人心。
青州与徐州的黄巾军,本来以为青州军与他们是一路人,纷纷意欲进入青州军的地盘,打算共谋大业,不料却被拒之门外。
甚至爆发了激烈冲突,青州军对他们予以重创,黄巾军再不敢进入青州军的势力范围,只好转进他处。
汉灵帝和蹇硕等人知道董卓是何进的心腹,便想削掉董卓的兵权,来削弱何进的权势,于是下旨征召董卓为少府。
董卓也是有枭雄之姿的人,身边也有李儒这样的谋士,如何看不透其中玄奥,他给朝廷上书推辞。
“我下属的羌人、匈奴士兵听说我要回洛阳,都来拉住我的车,苦苦哀求,让我不要抛弃他们,否则他们也都不当兵了,我阻止不了他们,只能留下来安慰他们,否则会生出变故!”坚决不肯回洛阳,也不交出兵权,誓死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