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越来越多的大汉财阀和豪族,开始投入了海上船队的建设,整个大汉帝国控制的沿海,如雨后春笋般的出现了更多的私人造船厂。
吕布注意到这种现象之后,便让诸葛亮、沮授、贾诩、华歆等人研究出来一个切实可行的政策,来加强管理,他的原则就是鼓励海上贸易,但是坚决打击走私。
他下令由海军专门组建了一支海岸警备队,专门装备了航速快的二百吨的小帆船,负责沿海巡航、剿灭海盗、打击走私等一切不法活动。
黄海舰队也得到了大规模的扩建,吕布给大汉海军灌输的观点就是海军是百年大计,十年陆军,百年海军,海军必须平时就要坚持不断的壮大发展,保持高强度高品质的训练。
这样到需要海军出场的时候,才会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海军的黄海舰队专门负责对外征战,他们每个季度都要组织一两次远洋演习,南下交州,北上西伯利亚,东至日本。
海军陆战队也在不断扩建之中,魏延从陆军大学毕业之后,被吕布派到了海军陆战队,和鲁肃一起主抓日常训练,每次远航训练,也都会有一部分海军陆战队参加。
他们会在剿灭海盗,征讨拒绝与大汉通商的日本列岛和朝鲜半岛的割据势力的战斗中,得到实战的机会。
当然了,最日常的实战机会,还是同东吴水军的斗智斗勇。
大汉的中央海军专门成立了长江口分舰队,以扫雷部队为主,开始破解建邺水域的水雷阵,现在扫雷的速度,已经超过了东吴水军布雷的速度。
这还要感谢鲁肃想出来的笨办法,他们铸造了一些浮动的炮台,外面覆盖有装甲板,里面安装了八寸火炮,就布置在水雷阵的外围。
一旦有东吴的舰船来布雷,就会遭到炮台的强烈炮击,八寸火炮,足足能够打出八百丈之遥,即使东吴在八百丈之外布雷,可是汉军也能前进八百丈不是?这炮台可是可以拖动的。
如果东吴水军想要晚上布雷,那他们就打错主意了,汉军已经发明了照明弹,这些炮台在晚上可以轮流发射照明弹,如果吴军敢来,就会发现突然间周围就亮如白昼了。
一开始,东吴水军可是吃了大亏,后来他们只能偶尔晚上偷着来布几颗雷,或者干脆就是白天在炮台的射程外布雷。
他们在长江之中的楼船虽然改装以后也安装了几门火炮,可是他们还没有技术能够制造八寸火炮。
所以射程不足的他们根本就对付不了汉军的浮动炮台,如此一来,就被汉军逐步蚕食推进,按照这个速度,再有几日就可以推进到建邺城外的江中了。
而且汉军的海军是东西对进的,上游的汉口的水雷阵早就被汉军扫荡干净了,他们从鄂县的海军基地出发,已经前进到了柴桑水域。
幸亏周瑜生前就做了安排,在柴桑的长江水道两侧修筑了炮台,安装了二十门六寸口径的火炮,又在江中设置了水雷阵,这才克制住了汉军的前进。
除非他们出动陆军先攻占两侧的炮台,不然是无法顶着二十门火炮去扫雷的。
不过,这个也只是暂时的办法,汉军的汉口造船厂正在建造五百吨级大帆船,到时候,仅凭大帆船的侧舷火力就足够对付这些岸上炮台的了。
所以孙权和张昭等人制定了庞大的移民计划,将大量的吴国百姓和魏国难民,从陆路送往交州,从水路运往夷洲,加紧了这两个地方的开发建设。
幸亏吴国一向富足,有大量的粮食储备,又较少遭遇旱灾、蝗灾,这才保证了百万魏国难民的食物供应。
东吴也开始借鉴魏国的成功经验,实行全民皆兵,不过他们的人口没有魏国多,即使如此,常备军的数量也有不足,而且在扬州和交州的腹地,甚至是夷洲,都有大量的山越人和蛮族的存在。
所以东吴虽然占地广阔,可是有大量的人口却是不服王化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在镇压山越人和蛮族的战斗中,吴军获得了大量的实战经验。
而且这种情况正在好转,东吴的军队装备了越来越多的火器,并且不断有军校培养的新式军官加入吴军,战斗力和训练状况都在不断提升。
而且随着曹丕一起来投的还有大量的旧魏国的文武官员,虽然这些人的忠诚度还有待时间的检验,可是一些不是那么重要和致命的位置还是可以放心任用的。
孙权做为一国之主,这点容人的气量和胆略还是有的,俗话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荀攸、荀彧、程昱等人在内政治理方面都是一把好手,曹丕在朝廷的议政之时也有过人见解。
至于陈宫、乐进、曹真等人治军、打仗方面也都有真才实学,不能当一军主将,当个副将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且孙权、张昭、吕蒙也在暗地里花费功夫,分化瓦解这些旧魏国的文武群臣。
他们给曹丕一个高高在上的爵位,将他供养起来,却绝不给他一丁点的实权。
而且平时也禁止魏国的旧臣同他往来,这也是人之常情,没有人有反对意见。
孙权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魏国的君臣之间的感情只会越来越淡,而自己花费气力的笼络人心一定会收到回报。
而且吴国因为远离中原战场,从黄巾之乱开始,就有大量的北方士族,文人士子南迁避难。
从扬州到交州,这样的北迁名士比比皆是,而从孙策建立吴国开始,就一直是重视人才,礼贤下士,收买人心。
所以吴国的人才是层出不穷,文武兼备,而因为江南百姓大多都是从江北迁徙而来,还没有形成强大的地方宗族势力,所以一些国策新政都可以顺利的向下执行。
就好比全民皆兵的兵役制度,就推广的十分顺利。
百万魏国难民早已适应这样的兵役制度,而吴国百姓虽然人口少,却在长期的与艰难环境和南越蛮人的斗争中养成了坚韧善战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