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半天的时间里,黄牙男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和学生们耍钱,但独秀的心却始终放不下来,趁着段飛扬去上厕所的功夫,默默的跟了上去。
“扬子哥”独秀走出车厢就叫住了段飛扬。
“独秀,你是不是也感觉有哪里不对,那大黄牙是哪来的啊,咋让我始终安不下心呢?”
没等独秀说呢,段飛扬已经自己说出了独秀的顾虑,让独秀都有些吃惊的看向他。
“咋了,你直勾勾的看着我干啥啊,我这心里发毛。”
段飛扬被独秀看的心里有些发毛,装模作样的理了理他爸给他的新衬衫。
这是一件海军蓝色的立领衬衫,贼精神了,今儿还是头一回穿呢。
昨晚一想到这次要和独秀一起出远门,晚上还要一起在车厢里睡觉,他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大半夜起来拉开白炽灯泡,翻箱倒柜的翻着自己的衣裳,最后感觉每件都不能衬托出他的气质,再后来去敲了他爸妈的房门,管他爸要了一件新衬衫穿。
“扬子哥,你现在变得聪明好多啊,比以前沉稳好多。”
独秀真心的评价到,这放在以前,狍子肯定第一个上当,这小霸王的脾气可是比马骉骉还彪呢,现在真的稳当好多。
“那是!”段飛扬一听独秀夸他一下子又回到了找不到北的状态,立马暴露属性。
不过,等等,变聪明了是什么意思呢?
这死丫头是想说他原来傻是吧。
而且这姑娘是眼神不好使吗?
看不着他新衬衫吗,白折腾大半夜……
想到这,摇上天的尾巴瞬间垮了下来。
两人就站在绿皮火车的两节车厢的链接休息区中间,独秀身后火车车窗开着的,把独秀的头发吹到段飛扬的大臂上,露出独秀纤细洁白的脖颈,发丝搔的段飛扬一阵脸红。
自从初中开始,独秀就开始留头发了,现在都快及腰了,真是好看。
段飛扬抿抿薄薄的嘴唇想着。
要是爱国在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呵呵,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独秀当然是看不懂这少男怀春的骚操作的,直女的内心活动是——看吧,这小子这一天天跟中毒了似的,阴晴不定。
“反正咱俩一定要保持清醒啊,那黄牙不是一个人啊,我刚看还有一镶金牙的大肚子应该是和他一伙儿的。”独秀和段飛扬通气。
“可也没看他要赢我们钱啊,他图啥啊?”段飛扬搔搔头不解。
“估计是图别的,晚上你睡我对面下铺,冬梅和我一起睡,无双睡你上铺,让我哥睡冬梅的上铺。咱晚上睡觉都警醒点啊,别睡死了。”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黄牙和金牙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人吧!
段飛扬严肃的点点头一副严阵以待的造型,看得独秀颇有些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可惜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大哥马骉骉几个和黄牙一副相见恨晚,勾肩搭背哥俩好的造型,顿时气的胃疼,这是谁家的地主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