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独秀睡得像是死狗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伤天害理,诱惑纯情少年的勾当,睡觉死这点真的是老戚家的祖传。
她哥爱国比她睡的还死,感觉睡的魂魄都离体了似的。
相反还靠在墙上的段飛扬却是精神的不行,长这么大还没搂过小姑娘,这环在独秀腰间的手像是火烧似的,良心告诉他不该占人家便宜,手又偏偏不听话……
段飛扬这正想着呢,这身旁被环住的姑娘就扭了扭身体,然后噗腾一下的又坐起来了,把段飛扬吓得魂儿都要不在了,条件反射的马上闭上眼睛装死。
这边今天晚上水喝多了的独秀坐起身来,缓了缓神,搔了搔头,又揉揉眼睛,模模糊糊,迷迷瞪瞪的穿上鞋,向厕所走去。
身后的段飛扬听着远走了的脚步声,慢慢的松了一口气儿,身体慢慢的软下来,悄咪咪的蹬蹬腿,揉了揉完全麻了的手臂。
心里依旧是七上八下的,搁两分钟他就往厕所的方向看去,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是做贼心虚。
当然,睡的迷迷瞪瞪的独秀也不知道自己这新时代的老阿姨刚把一旧时代小狼狗半推半就的吃干抹净了,更不知道小狼狗心里还在进行深刻的自我反省和忏悔,并在心中决定对她负责一生。
她只是简单的上了个小厕,又迷迷糊糊的走了回来,又自然的揭开段飛扬的被子打算钻进去。
段飛扬的眼睛留着一条小缝的微微闭着,躺在床上装死,心却砰砰直跳。一边又期待着女孩在次回到他的怀抱里。
可惜,这回有人发出了声响,叫住了还在犯迷糊的独秀。
“独秀,错了,这边儿!”马冬梅正打算起来上个小厕,一坐起来就看到了这女色慕欲行不轨的一幕,吓得尿都快出来了,赶紧坐直,拉住独秀的右手。
“啊?”独秀感觉胳膊被扯住了,揉揉眼睛回头看向马冬梅,盯盯的和她对视了五秒又回头看了一下睡在铺里的段飛扬,才明白刚才自己差点爬到狍子的床上,瞬间醒觉了。
“哎呦,我去~”独秀嗖一声钻进马冬梅的被窝,又和一脸诡异的马冬梅对视一眼,拍拍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天啊,这要是真爬进去了,这狍子不得和她拼命啊。
听段小二说,这臭小子打小儿就从来不和人一被窝。
冬梅这醒的太及时了,这简直就是在救命啊。
盯着段飛扬看了一会,发现这丫的没反应,睡得贼香,独秀慢慢的放下心来,等冬梅安全的上了厕所回来,她又睡着了。
段飛扬闭着眼等了良久以后,在黑暗中慢慢的睁开眼后,看见再次睡着的独秀,长吁一口气,心中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
庆幸没人发现刚才他俩的故事,失落被窝里又只有他一个人了,不过他相信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后半生可以睡在一个被窝里。不急不急……
想通之后,折腾了大半夜的段飛扬也终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