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乔二奶奶说的一切原因就是在于她说的话我验证后基本都是对的,她没有骗我,而她现在也的确是在帮我。
“来不及了,你还愣着干嘛,快说出来,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乔二奶奶着急忙慌的,眼看门口轰门的声音越来越重,堂屋门都在晃动了。
在这种十万火急的危难时候,我吞吞吐吐的挣扎了许久。
最终心里还是留了一个心思,然后慌张的跟乔二奶奶支支吾吾的说,“我……我忘了是那个时辰了。”
乔二奶奶脸一下就变得不太好看了,非常着急的跟我说,“说个大概,快……你说个大概时辰。”
“好像……好像是酉时!”我犹豫的撒了一个慌,惊慌失措的说道。
其实,我是子时出生的。
乔二奶奶点头,转过脸正准备去写,这时候,门外的那女人哭的更加撕心裂肺,敲门的力度进一步加大,我此时已经快吓得摊在地上。
乔二奶奶哆嗦的还想动笔,但突然的变故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声音低声的说了句,“不好,坚持不住了。”
/看不见的东西,永远都是未知恐怖的,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我感觉到自己浑身发冷,那种感觉非常难受,就像是明明在三伏天。
但你整个人就像是在坟地里的那种感觉一样,阴冷,从毛孔里钻进去,像是有什么东西冻住骨头一样。
我吓得不敢动了,像电影里碰到僵尸,连口大气都不敢喘,接着我低头,隐约看到堂屋门口进来了一个漆黑的影子。
透过朦胧月光倾洒下来的堂屋门口,我看清楚了,一个高高的女人影子。
是那个纸美人!?
我不敢确定,更不敢抬头看,我倒是希望是纸美人找上门来了,我真的没法想象要是这个影子不是纸美人。
笑声戛然而止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但我就真真切切看到在堂屋地上投映着一个影子踏过了门槛,我以为会径直的朝着我过来。
甚至我都想好了,如果真的过来害我,我抓一把香灰先洒出去再说,当时我心脏都快跳停了,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