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又蹦出了他的师傅,还是和和岘村有关的,叶红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相信他说的话。
“他喜欢拿人试药,和岘村当年的那场瘟疫,便是村子里的人因为钱愿意给他当试药人,病情一不可收拾才导致的,我师傅他当晚就跑了。
没有办法我只好带人包围村庄不让人出来。
我们商讨计划的时候,你正好听到了,我手下追你的时候,失手把你推下了山,事后被你爹看到了你遗落在我这里的手串,知道你出事和我们有关系,当场他就和我们决裂了。
第二天他进牛鼻子深山采药,没想到生了意外。”
“满口谎言!”
叶红袖叶黎刚都不信。
他这样说,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撇得干干净净。
“我过誓,在你们叶家人面前从不说一句谎话,这是我对你爹的承诺。
你们仔细想想,若不是我念着你们爹的恩,不念着对他的愧疚,我为什么要开济世堂,还处处和你们叶家示好?”
拓跋濬的话说到这里,叶红袖叶黎刚算是知道他那天从海家出来时话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那你今晚来是想杀人灭口了?”
叶红袖看他们都是夜行衣的装扮,还拿刀拿剑,一个个都杀气腾腾,像是专门来灭口的。
“以我的医术,我要想灭口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拓跋濬反问。
叶红袖反而被他这句话给堵住了。
“那不是灭口是什么?”
他们这副样子来说不是灭口,脑子还没完全好的杨五婶都不会相信。
“今晚是我在中原的最后一晚,但我答应过你会把她治好,所以临走前只能这样。”
拓跋濬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想过无数潇洒离开临水县的情形,却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有些狼狈的情形。
“想走!你和左相勾结,害死了我们上万兄弟,想就这么走了,怎么可能!”
连俊杰急忙走了过来,这个时候他已经揣测出拓跋濬的真正身份了,正是浪启国现在的皇上。
“我拓跋濬要想走,从来就没有人能拦得住。”
拓跋濬笑了。
“那就试试。”
连俊杰刚向前迈了两步,拓跋濬就冲他挥了挥袖子。
半空中突然撒过一层白色的粉末,连俊杰停下,只觉得这粉末的味道呛的厉害,可才刚反应过来,就看手脚软,倒了下去。
随后屋里的人都跟着一个个手脚软倒下了。
叶红袖是最后倒下的,拓跋濬怜香惜玉,伸手将她扶住了。
把叶红袖放到在连俊杰的身旁后,他冲自己的手下挥手示意了一下。
那两个黑衣人急忙转身,把杂物房的房门给撬开了。
拓跋濬进去了后,屋里很快传来了樱桃的惨叫声,随后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直至最后没有。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拓跋濬从里头走了出来,他的手上还沾着血迹。
“你——”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爹,有朝一日有了这世上最好的医术,定用它来救人不拿它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