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真的难以置信，完全随机的点，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托瓦兹看着屏幕喃喃道。

　　“嗯，完全随机。我们就等吧，等程序算法自己演算。这个程序现在就不受我们控制了，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我还是很担心，要是出了一个邪恶的智慧，我们该怎么办？”，托瓦兹担心道。

　　“呵呵，老托，你是科幻小说看多了吧。华夏有句古话--养不教父之过，说的就是教育的问题，要是出来一个邪恶的智慧，那也是我们的过错。所以接下来的智慧培养，我们要千万慎重”，谢天启安慰托瓦兹说道。

　　“哦，就像养孩子一样。说道孩子，我该把我妻子女儿接过来了”，托瓦兹一脸怀念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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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荷，调整一下公司的招人策略，现在只招收天赋极佳，有培养价值的人，之前那种大规模的招人，以后都不会有了，我们公司以后要着重招收创意型人才”，谢天启在白荷办公室说道。

　　“公司不扩大规模了吗？有些人才，开始也看不出来啊”，白荷不解的说道。

　　“嘿，有进步啊，知道反驳我了”，谢天启调侃道。

　　白荷熟练的白了谢天启一眼，也不接话，就等谢天启自己说。

　　“额……嗯……，先就这样吧，错过了人才也不要紧”，谢天启想着智能芯片产生的智慧，有人工智能的存在，归智已经不需要底层技术人员了。

　　“谢天启，公司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你制定的发展计划，我有些不能理解，就像这次招人计划的改变，我就不能理解。感觉我这个总经理做的糊里糊涂的”，白荷鼓起勇气，向谢天启问道。

　　谢天启看着敢向自己质问的白荷，心里感叹道：终于有了点公司CEO的样子。之前白荷虽然是总经理，但和谢天启的秘书也没什么差别，什么事都是谢天启安排好的，白荷按计划去做。

　　“是有些秘密和计划，这些秘密和计划很重要，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谢天启解释道。

　　“是怕李泽楷吗？”，白荷突然问道。

　　“想什么呢？大家族欺压小公司吗？安心吧，离说出秘密的时间也不远了”，谢天启看着白荷无奈笑着说道。

　　白荷自己也是被自己的天真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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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与脸书因为卡顿的原因，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喧闹之后，也就都平静了。先前发誓不再买会员的用户，看着免费送的打折券，感觉自己不用就像亏了一样，也都忍不了几天，还是乖乖掏钱买了会员。

　　而一些小公司过度的营销活动，也终于走到了尽头，在市场份额低于一定量的情况下，只有关停服务。

　　谢天启计划的清除小规模即时通讯软件行动，得到了完美的结果。

　　而由于群聊等功能带来的额外盈利，让归智公司的账上宽裕起来，于是归智公司在1999年第一季度的盈利又被谢天启分红了，谢天启拿到的折合50万美元的分红继续买入微软的股票。

　　李泽楷拿到了新的分红，也是对谢天启没办法，他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谢天启不继续融资，扩大公司规模，继而上市，身为亿万富翁。从股市套现，在李泽楷看来，是最快的来钱方法。

　　同时在米国ICQ总部，之前他们吃了DD的亏，让DD平白得到了近百万的用户，这次他们开着会，商讨怎么继续扩大市场。

　　“具统计，欧美市场，我们的主市场，使用DD的用户达到了20%，而我们在东南亚，都没有达到15%，在华夏内地，更是没有达到10%，在中东、澳洲、非洲，也就和DD平分秋色，这不得不说，是ICQ的一场失败。也是幸好，最近一段时间，小公司软件都死光了，要不然，数据更难看”，会议上，ICQ市场部主管咆哮道。

　　（这里DD占据的欧美20%用户，是与ICQ的交叉用户，不是说这20%的人只用DD不用ICQ，简单的说，就是欧美主流是ICQ，但有20%的人同时使用DD。后同）

　　“这也是召集大家开会的目的，都说说，有什么办法，可以继续扩大市场”，ICQ总裁接过话说道。

　　“技术上，我们准备开发一些新功能，希望可以派上用场”，ICQ的CTO说道。

　　“你这个要不少时间的，这个季度报表递上去了，要是下个月还是这个成绩，我想我们的奖金就没了”，ICQ总裁打断了CTO的说话。

　　“我到有一个办法，华夏内地那个OICQ，完全就是抄袭我们ICQ的名字，我们告他们抄袭，这样OICQ不死也要重伤”，ICQ公关部主管说道。

　　“这倒是一个办法，你赶紧写个报告，让华夏那边的人处理一下”，ICQ总裁一听有了好主意，马上吩咐道。

　　于是在前世2000年才有的OICQ改名案，提前一年出现了，主要是现在即时通讯软件有了盈利，企鹅的发展速度比前世快了许多。而让ICQ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官司过后，ICQ彻底失去了华夏内地的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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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天启，内地企鹅被ICQ告了，说是名字抄袭，要求OICQ改名，并赔偿一亿美元”，白荷一得到消息，就跑来告诉谢天启。

　　谢天启是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个案子，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正好今年被内地有关部门邀请参加互联网讨论会，谢天启算算时间，也快到了，便和白荷说道：

　　“我知道了，这对OICQ没什么大影响的。对了，你收拾一下，我们要去内地待几天，你会说普通话不？”

　　“是去参加那个互联网什么会吗？那有什么好去的？内地现在互联网有发展吗？至于普通话，自然难不倒我”，白荷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要小看了内地。资本主义完成不了的大规模基础建设，在社会主义下，是可以实现的。要是内地网络基础设施跟上，那十几亿的人口是多么大的市场？”，谢天启对白荷说道。

　　海港回归之前，一些港片都是明着黑内地的（星爷的《国产凌凌漆》就是典型），所以海港人对内地的印象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