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怜,你回来得正好!来来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关枕函正陪着那位军官聊天,看到韩怜进来,当下笑着对韩怜说道:“这位,是我军华东战区夏鹤幽,夏总司令员!”
介绍完夏鹤幽,关枕函又微笑着指向韩怜:“夏将军,这位,就是这次我局派出去的刑警队长,韩怜。她在转警队之前,也曾是一位优秀的特种兵!”
“哈哈哈,韩怜,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不等关枕函介绍完,夏鹤幽便笑呵呵地站起来,向韩怜伸出手。
夏鹤幽是华夏国内少有的年轻上将之一,集智慧与勇猛于一身,名震国内外。
“啊,夏,夏将军,您,您好……”
韩怜早就听闻过这位将军的赫赫虎威,此时见夏将军还如此和蔼可亲,顿时生出一种受宠若惊之情,赶紧上前与夏鹤幽握了握手。
“韩怜,这次行动,由于我们事先的计划做得不是很周密,以致于走漏消息,致使几名优秀的谍报人员和特种兵牺牲。”
三人寒喧了一阵,夏鹤幽让韩怜坐下,这才沉声对韩怜说道:“不过,庆幸的是,你能平安回来,而且成功地完成使命。”
“夏将军您过益了,其实,这行行动,我什么都没有做,深感惭愧……”
听到夏鹤幽的称赞,韩怜顿感无地自容,以一种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喃喃道:“要说起来,这次如果不是天罚少主计划周密,打掉米倭两国的嚣张气焰,我们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国门前耀武扬威了!”
说到此处,韩怜更是不无感叹道:“其实,那个天罚少主,虽说为人嚣张了一些,但本质还是不坏的……”
“韩怜!”
没等韩怜的话落音,关枕函便将眉头一压,沉声阻止道:“韩怜,身为人民警察,这不是你该说的话。
天罚组织是恐怖组织,那天罚少主更是恐怖份子,他上次在申沪犯的案子还没结呢。你说这些,未免有替他开脱的嫌疑。”
“局长,我怎么可能替他开脱呢。我说的是实情,要是没有天罚少主出手,小鬼子的尾巴怕是要翘到天上去了!”
闻听关枕函之言,韩怜不禁急了,一张俏脸更是涨得通红,急忙争辩道。
其实,也不怪关枕函这样说她,现在连韩怜自己都在怀疑,自己对天罚少主的看法为何突然产生了这么大的改变?
要知道,就在沈杰那个案子时,韩怜就对天罚少主那种狠厉的杀人手法不寒而栗,并发誓一定要亲手抓住天罚少主。
可在福岗市与天罚少主的相遇,直到最后的合作,韩怜却是分明感觉得到,天罚少主并非如同传言中的那般邪恶。
就算不为外国势力所容,但天罚少主也没有做过,也根本就不会做任何侵害华夏利益的事情。
甚至,此次的炮击岛倭舰艇事件,隐隐还有为华夏出头的意思!
“你……”
关枕函素来是严谨且爱面子的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属下当着夏鹤幽的面如此顶撞,他的面子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不过,关枕函虽是一阵吹胡子瞪眼,却又不得不承认韩怜这句话的正确性。
他也是军人出身,虽说没有上过战场,但对充当米国爪牙的岛倭国也是没有丝毫好感的。
天罚少主炮轰岛倭舰队,震惊世界,关枕函得到消息后,也是禁不住拍案叫绝。
但他对天罚少主的看法再怎样,也只能是他个人的观点。
无论怎么说,他是警察,天罚少主是贼,警察抓贼,天经地义,容不得任何私人情感!
“放心吧,局长,不管怎样,一码归一码,天罚少主在华夏犯了案,我就一定会抓他回来。请相信我,并给我一些时间!”
看到关枕函那副气得直欲瞪眼跺脚的样子,韩怜心中有些不忍,只得压低了语气,沉声郑重地保证道。
“好!公是公,私是私,公私分明。韩怜,我们相信你!”
韩怜的话刚落地,还没等关枕函表态,夏鹤幽便大笑着站起身,向韩怜投来欣赏的目光。
其实,作为为数不多的知道凌风双重身份的人,对于凌风此次以天罚少主的名义重创岛倭舰队,夏鹤幽暗地里差点没笑豁了嘴。
自己的部下,果然了不起!
这样的实力,哪怕就算是搬来一个精锐师,都换不来啊!
不过,夏鹤幽心中虽喜,表面上还得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子,故作郑重地拍了拍关枕函的肩膀,笑着说道:“老关,你这个部下不错啊!虽是女儿身,但一身血气,丝毫也不比我们当年差啊!”
“唉,谁说不是呢,这丫头,可真是让我伤透脑筋!”
关枕函心中其实一直拿韩怜当女儿对待,对之爱护都来不及,又哪里真的生韩怜的气。
此时见夏鹤幽也如此欣赏韩怜,他便趁机下台,还不忘狠瞪了韩怜一眼。
“哈哈哈,伤脑筋才好啊!”
夏鹤幽哈哈一笑,打趣道:“一个太能干的部下,通常都是很让上级伤脑筋的,就比如我手下那只枭龙……”
听他提起枭龙,关枕函和韩怜两人都不禁竖起了耳朵来听
对于这位华夏第一战兵的威名,两人也是早有耳闻,只是并未见过。
有时候,韩怜甚至也在暗中将枭龙与天罚少主两人进行比较,心中更是不确定,如果将这一正一反两个人放在一起PK一下,究竟谁最强?
虽然这只是韩怜一时生起的想法,但在她的印象中,华夏国内唯一能够与天罚少主对抗的,似乎真的就只有这位第一战兵了。
如果真的将枭龙抽调出来对付天罚少主,两人之间还真是一场龙争虎斗……
“夏将军,不知道枭龙现在何处?”
韩怜越想越是激动,禁不住问道。
“他在何处?”
夏鹤幽身为军界大佬,目光何其犀利,韩怜这刚一开口,他似乎便猜出了这小妮子的用意。
当下便装糊涂地打着哈哈道:“哈哈,我刚才不是说了么,这家伙太不让人省心了。大多数时候,我都找不着他的人影。唉,伤脑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