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夜晚还很凉,龙鹤轩和席悦心欢爱过后刚睡下,便听到外面响起了紧急地敲锣声。
“发生什么事了?”席悦心坐起来迷糊地问道。
“估计是抓到拔禾苗的贼了,你睡会儿,我去去就回。”龙鹤轩边穿衣了,边答道。
听到是拔禾苗的贼,席悦心立即清醒过来:“我也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缺德。”说着,已经开始穿衣。
事发突然,两人穿戴整齐后,只拿了根发带,便匆匆出门了。
“见过王爷,王妃。”房门刚打开,花红等人已经等在门口。
“留两个人在家里守着,其他人跟我来。”开门前,龙鹤轩已经将披散的长发用发带束于脑后,说完,人也往外走,席悦心紧紧跟上,她的头发,也已经用发带束好。
柳绿和冬雪很是自觉地留了下来,花红和知秋,应景应印四人紧紧跟在龙鹤轩和席悦心的身后,一起出了院门,右拐往村口的荔枝树走去。
主仆六人赶到时,荔枝树下已经围了不少人,但都是男人,没见有女人,就连席国栋父子三人也到了,龙鹤轩和席悦心挤进了人群中,便看到众人的中间跪着一个身材肥胖,低垂着头的男人,看那模样,席悦心很是眼熟。
“主子,夫人。”看到龙鹤轩和席悦心,应生赶紧朝两人拱手。
“心心,你们来了,就是他拔的禾苗。”席国栋指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说道。
听到席国栋喊席悦心,跪在地上的男人猛然抬起来头,席悦心也看清了他的长相,原来是村里的屠户席富贵。
龙鹤轩也认出来了,冷声说道:“看来,上次应生下手不够狠,才没让你记住教训。”
“我根本就没拔你们的禾苗,你们这是污蔑。”席富贵梗着脖子喊道,反正刚才也只有上次打他的那个臭小子看到,只要他不承认,看他们能拿他怎么办,这么多人看着,他就不信他们还敢打他。
“哦,你说是我们污蔑了你,那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做什么,还有,你的手为什么会有泥?”龙鹤轩举起他的手冷声问道。
“这,这个,我是起来小解,是他突然闯进我家里把我抓出来的,这泥是我不小心跌倒时沾上的。”看到自己手上沾的泥巴,席富贵眼神闪烁,为自己辩解。
就在席富贵的话说完的时候,一个肥胖的女人拉着个小孩匆匆跑了过来,一看到席富足,立即哭喊道:“富贵,你不是说去茅房的吗?怎么被抓到这里来了?”
胖女人席悦心认得,是席富贵的媳妇林氏。
听到林氏的话,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
“这位小哥,你是不是搞错了,富贵媳妇都说他是上茅房了,怎么会跑到田里拔禾苗呢?”
“就是啊,小哥,是不是天黑,你看不清,误把富贵当贼人了?”
“不过也难说,没听到龙公子说他把富贵打了一顿吗?富贵可是个会记仇的,这半夜偷偷去拔人家田里的禾苗这样的事,他可是能做得出来的。”村民里也有人持不同意见。
一时间,各人有各人的说法,席富贵有林氏作证,龙鹤轩他们又有应生抓了个现形,席富贵有没有拔禾苗,一时间还真的很人说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