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你家的什么地方跌倒的?”席悦心却在这个时候问起了他手上的那一坨泥巴,既然他喜欢把人当傻子,那她就陪他好好地玩一玩。
“在,在茅房门口。”席富贵虽然不知道席悦心为什么会有些一问,但想到他刚才的话,他眼神闪了闪后,说道。
“你们谁愿意陪我爹到他家的茅房门口看看那里的泥是这是这样的?”席悦心指着席富贵被龙鹤轩高高举起来的手高声问道。
看到龙鹤轩将席富贵的手举得那么高,拿着火把的席家安,还特意走近了些,好让在场的人都能看到席富贵手上沾的那一坨泥巴。
在看到席富贵手上的那一坨泥巴时,有人立即喊道:“这几天又没下雨,哪有这么湿的泥巴。”
“就是,那田里的禾苗不会真的是你拔的吧?”有村民起哄道。
而席国栋父子三人一直都保持着沉默,席国栋不开口,是想到自己既是村里的里正,又是席悦心的义父,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他开口的话,就会给人留下话柄。
“富贵,我记得你家茅房门前的可是硬沙地,而且那沙也不是这种黄黑色的。”村民里突然有人大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他家茅房门前的地是什么颜色的?”那人一说完,站在他隔壁的人奇怪地问道。
“那不是,我去他家买肉,刚好内急就借了他家的茅房吗,也就是前几天的事。”
“应生,看好了,明日送县衙查办。”那泥巴一看就是田里的泥巴,龙鹤轩也懒得再去取证,直接一锤定音。
“不要啊,龙公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听说会被送到官府,席富贵立即大声求饶。
“里正,你是龙公子的义岳父,你帮我说句话啊,里正。”见龙鹤轩冷着一张俊脸,无动于衷,席富贵改求一直沉默的席国栋。
“富贵,晚了。”席国栋叹息地说道,虽然席富贵做的事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但行为却是极为的恶劣,以龙鹤轩的身份,只是把他交到县衙已经是对他网开一面了,只能说,席富贵会有今天的下场,都是他自己造的孽。
“里正,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你不能不管啊,里正。”见席国栋猛摇头,林氏也慌了。
这两晚她以为丈夫只是上茅房久了点,却没想到他竟是偷偷跑出来干这样的事。
“你们,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唉——”看着苦苦哀求的席富贵夫妻,席国栋再次摇头叹息。
“看好了。”看到席国栋有动摇的迹象,龙鹤轩再次冷声命令应生后,拉着席悦心转身就走。
看到龙鹤轩回家了,席国栋便知,席富贵被送到县衙的事已经定了,再次叹息一声:“唉,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便领着两个儿子离开了。
当事人和说得上的话都回去睡觉了,围观的村民见没热闹可看,也都纷纷散开,回家睡觉,但今天龙鹤轩对席富贵的果断处罚,也让他们看到了龙鹤轩冷酷的一面,都对龙鹤轩升起一股惧怕,生怕下一个被送到衙门的会是自己,回家后,也都纷纷告诫自己的家人,以后没要去招惹龙鹤轩一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