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所有的人;他们都跪在我的面前拼命磕头,看来要一下办完这么多,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令女人:“你带路,一起去看看”
跪在地下的人,指着女人骂骂咧咧,声音很嘈杂,听也听不清
女人没把这些放在心上,一弹腿,拼命往前飞
一大堆喊冤人紧紧跟着,不知用了多少时间,终于到了
“嘎吱”一声,老房门打开
我的心里有这样那样的猜疑,走进去一看,什么也没有
女人慌慌张张进卧室,单枕头摆放整整齐齐,像刚起似的
我一句话没说,就有人问:“死人呢在什么地方”
女人战战兢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得不当众宣布:“喊假冤有罪;无冤者退回”
瞪眼看着溜掉一大半,一连重复几遍后,还剩下一些;死个舅子不离开,并争先恐后喊:“青天大老爷;我等很多年了”
我越听越不对;多少年的老案子,也找我破吗
洪琳琳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说:“案件越久,内容越复杂,说不准”
我考虑很长时间,要好好的调整;当众宣布:“抓牌,论号喊冤”
投又不会弄,只好把目光落到美女的脸上问:“这玩意怎么办”
美女也不推辞,用双手像变戏一样,闪出一大堆纸牌,递给我
真的很神奇上面的数字,像印刷似的,非常有创意
我悄悄看一遍,面向所有的喊冤人令:“每天只破一案,谁是一号,谁先来”
纸牌还没扔出去,人人都伸着长长的手叫唤:“一号是我的”
美女用力一扔,“哗”一下,全部散开
喊冤人都疯了跳的跳,抢的抢,还有的在地下到处找
一分钟不到有的手里拿着两张,有的只有一张,也有的没有
问题出来了;没有的,心里黑压压的,慌慌张张喊:“青天大老爷;我怎么办”
抢多的,见事不妙,选一选,扔出去,被脸皮厚的拿走;问题依然存在
喊的喊,叫的叫;真是烦透了我把美女弄到边来,说悄悄话
喊冤人明目张胆地竖着耳朵听,不知听见没有;反正动作怪模怪样
美女也不用隐瞒,面对大家咋唬:“刚才抢到的不算;排好队,到我手里来拿”
喊冤人乱七八糟;男男女女,高高矮矮,歪歪扭扭从屋里一直排到门外,还在继续延伸
猝然进一个男人,拉着酸溜溜的马脸吵吵:“青天大老爷:你不能在我家断案呀都成什么样了”
美女领着孩子们,像导游一样咋唬:“都跟我来”
一大堆喊冤人懵头懵脑
,围着她的边转来转去;也有些站在一边观望,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青天大老爷:怎么办呀”
我用手指着美女说:“由她来安排”
连喊冤人都看出问题来,终于憋不住问:“谁是青天大老爷呀”
投傻乎乎地介绍:“还用问吗小帅哥就是;大瞎子都能看见;难道你的眼睛比”
一大堆人紧紧围着我,死个舅子不离开
房子的男主人又哼哼唧唧:“青天大老爷,求你了”
洪琳琳听烦了;扔出一句:“谁愿意来,还不是你家人去喊冤”
房子的男主人,漫不经心弄出一句怪话:“我妈是个神经病;难道你们的大脑也有问题吗”
我越听心里越火,厉声喊:“走谁愿意呆在这里”
投牵着我的手;洪琳琳推着我的背;一弹腿飞起来
美女扯着嗓子,拼命喊:“回来这里的事还没完”
一大堆喊冤人盯着我拼命追,还有的使劲叫唤:“青天大老爷;你不能走;我们怎么办”
不知飞了多久,终于停下来:这里火烧过的衙门全变成泥炭;如果有一间公房多好呀现在断案只能满天跑
远远过来一帮凤凰男,一见面就喊:“青天大老爷,终于找到你了”
我也高兴,有他们在,一分钱不花,还能处理一些公事
凤凰男们却不这么想,说了一堆理由:“青天大老爷;我们为你做过很多工作,应该给的薪水吧人活着,总要吃饭;我们连买衣服的钱都没有”
我烦透了还以为是来帮忙的,这下好了,从哪弄钱给他们
洪琳琳要为我争辩:“当时也没请你们;是自愿来帮忙的;属于尽义务;怎么会考虑到这个问题”
凤凰男们推选一位能说会道的代表,面对所有的喊冤人说:“你们评评公堂断案,所有的衙差都有薪水;而我们也没说尽义务;见青天大老爷手下无人,就忙上了;现在要一点吃饭钱,总不算过分吧”
喊冤人并不这么认为;只考虑自己的利益,大多数人说:“这事应该安排在闲余的时间进行;现在大家都等待破案;青天大老爷能忙得过来吗”
能说会道的凤凰男,鼎力争辩:“你们有事;我们同样也有事;要处理都处理;不处理都不处理”
我真服了这帮人,大声嚷嚷:“好了都抓号吧排到谁,帮谁处理”
喊冤人全部跪下喊:“青天大老爷;案件一秒也不能等;本来时间都很长了”
凤凰男们一个也不下跪,面对我说:“你是青天大老爷,就看你怎么做所为父母官,你比谁都清楚”
这些人为何都来找我的麻烦这个官
不当究竟行不行
洪琳琳悄悄趴在我的耳边说:“你是玉皇大帝派来的,想抗旨吗”
我以为当官是件美事,还到处牛bi哄哄的瞎吹;生怕人家不知道;这下好了,真不如让凤凰山神验,由他来处理
投当着大家的面吆喝:“青天大老爷只有一双手,破案要一件一件的来关于凤凰男们的问题,属于另一码事。”
话一出口,嘈杂声很大;尤其是凤凰男的代表大声哼哼:“他们的是问题;难道我们的不是吗”
我终于到了走头无路的时刻,不知如何处理
美女带着五个孩子过来,面对所有的人嚷嚷:“好了这里做成两种号,问题分两边解决;要排好队”
凤凰男们也不排,由代表伸手要;拿到一张牌,上面写着大大的“一字”。
喊冤人必须排;美女边发边咋呼:“不许插队要从后面排的才能拿到。”
又费很大的劲,总算发完;一个也不走,都盯这我看
洪琳琳想一想,站在我边喊:“拿着牌的,一天只破一案;二号要明天才到其他的等待”
大家议论纷纷,啰嗦很长时间,才渐渐离开;剩下一大堆凤凰男,由代表牛bi哄哄问:“我们的问题,如何处理”
我脑袋快要炸开了上一分钱没有,拿什么支付薪水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美女显得很主动站在我的前面,对凤凰男的代表说:“衙门都在大家面前,现在还没钱重建;你们的事,要等一等;等青天大老爷筹集到资金,才能发放。”
凤凰男的代表总算明白了;转过去,面对所有的凤凰男们,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
喊冤的,抓到一号的慌慌张喊:“青天大老爷,到我了”
我一看;是个小女孩,全破破烂烂;小脸脏得像花猫,问:“怎么了说来听听”
她“哇”一声,号啕大哭,一边抹泪一边说:“我爹被人杀了;妈妈又跟人家跑了,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
真是谢天谢地这个案子太简单了
我得商量一下:“看看阿姨;边有五个小孩,和她们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