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衙门要人看守……”于是,紧紧跟着;身后还有一大帮……
大家边飞边议论:“我们要飞快点,才能赶上媒婆;万一跑掉就麻烦了。”
当然,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发生,关键要紧紧盯住……
我们闪飞一会,就追到了;大家密切监视着她行动……
她飞了一村又一村,过了一寨又一寨;突然,停下来,到处观察,认定方位,直接降落……
这些地方我第一次来,没想到凤凰山还有很多村庄。
大家跟着在人家砖墙大院门前降落,由媒婆上去敲门,喊:“里面有人吗?”
很长时间出来一个矮矮小小的老头;像侏儒人似的,问:“你们找谁?”
媒婆发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说了一大堆自己要找的人。
矮小老头明是明白了,只说了一句话:“这房子换了好几家主人;我们接手时,没有这个姓。”
媒婆大脑一片迷茫;却找不到可以问的人;到处看,有没有打听的地方。
凤凰花也想说几句话;矮矮小小的老头把门关了;只好上去轻轻敲几下;里面没有传来声音。
我很困惑:到底有多少陆翠花;让媒婆要好好想一想。
媒婆又搜索大脑里的记忆;没找到第二个陆翠花……
那么;我们要找的陆翠花,是不是齐大歪的儿媳妇呢?
凤凰花提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陆翠花婚夜第二天早上,是被黑烟变成的人抢走的;应该在河里才对!”
这句话又带来一线希望;让媒婆带路……
她飞了很长时间,停在一条弯弯的小河边,远远看着几个人喊:“齐大歪,过来一下!”
齐大歪一直沿河找下来;身边还有蓝缠和牛二货,一靠近就里唆的诉苦:“我们到处都找遍了,没有就是没有!”
凤凰花当众表演她的口才:“如果跟了黑烟人,孩子不说有几个,最低有一人,不知找回来干什么?”
齐大歪意见挺大:“不是你儿子,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就不替别人想一想?我儿子是不是陆翠花咬死的?她的嘴上为什么沾满血痕。”
媒婆越听越气怪,厉声问:“不知你说什么?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家闺秀,会杀你儿子吗?”
大家都会想:“一个抛绣球成亲的人,肯定被逼急了,才出此下策。否则,她有心上人;还可暗度陈仓。”
媒婆牵红线嘴快,随便说说,让大家去想:“小姐可能跟小白脸有一腿,才慌忙火急抛绣球;说不定有了。”
凤凰花好像亲眼看见似的,用手算一算:“应该有两个孩子才对!”
“究竟怎么回事?大家只是猜测,又没有证据。”不过,我对接盘深有体会;心里的那种感受,只有自己才明白。
然而,黑烟人要抢
盘,只能说明他身体里的干柴太多?很快就要燃烧了,才慌慌张张的抢人。
齐大歪不一样,心里一直惦着,直到现在依然想不通:“必须想什么办法抓到黑烟人;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现在情况越来越复杂;黑烟人住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只是听村民们吵吵在小河水里。
凤凰花考虑很长时间,当着大家的面判断:“如果黑烟是人,决不可能住在水里;还得考虑其它的地方。”
我把目光落到齐大歪的身上;心里暗暗有打算;不过,迷茫依然困绕着;看不清前面会出现什么?
凤凰花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说了很多;弄得我心猿意马,犹豫不决;紧紧抱住她的头,用嘴轻轻咬一口,说:“嫁给我吧!”
还以为她会狠狠甩我两耳光!没想到她倒抽一口气,蹦蹦跳跳,当众宣布:“官老爷向我求婚了!”
所有的人都看见了,惊得目瞪口呆!唯独媒婆眼睛很亮,故意问:“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找我帮忙!”
我本不想让人知道,这下弄得挺尴尬;别别扭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凤凰花占有男人的心相当迫切,高高举着我的手喊:“大家看好了;从今以后,官老爷就是我的另一半!”
“天呀!她的脸皮也太厚了?一点也不知脸红;究竟是妇人,还是处女?”
媒婆要为她转着弯,问:“闺女,芳龄几何?”
凤凰花着个脸,到处炫耀:“本姑娘今年三十五,身高一米七,重一百八十斤;是标准的大美人!”
媒婆露出羡慕的目光,声声称赞:“哎呀!你俩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官老爷可能四十岁了吧?”
我早就想过了;凤凰花能助我一臂之力,有很多问题要靠她帮忙处理,不用考虑太多,说:“今年四十有五;其它的就不说了。”
媒婆又要奉承两句:“哎呀!天下再也没有这么好的姻缘了!男大十,女稳重,大吉大利;只是老牛吃……”
这时,我耳朵听不得半点别扭的话;盯着问:“吃什么?”
媒婆到处看一眼,压低嗓门,转个弯说:“女人岁数这么大,还能生育吗?”
这下轮到凤凰花了;她把脸拉下来,盯着媒婆问:“你说话要负责;我还是处女!三十五岁怎么了?听说五十岁的女人,照样生孩子。”
媒婆的眼睛在眼眶里转几圈这样解释:“我不是说你不会生,只是需要检查,让官老爷放心!”
这句话提醒我;牡丹仙子不会生育,才导致我俩这么久,也没留下一儿半女……
凤凰花越听越恼火,怎么也得辩一辩:“你说的是普通人,而我是仙女;难道没听说过千岁仙女生育吗?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应该很年轻;决不会出现那种不愉快的事。”
媒婆也认可这种说法,还高度赞扬凤凰花很有眼光,居然把官老越骗到手了,这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只是婚前检查很重要;不会生育的男人很多;官老会不会是其中的一个?
凤凰花一听,就明白了,大嘴咧咧喊:“给官老爷检查身体!”
“真是放狗屁呀!我有过多少女人?凤姐怎么会生尖尖头?皇后怎么会有乖乖呢?”
媒婆把双眼笑成弯月亮,连连称赞:“官老爷真有艳福,比君皇享受的女人还多,能不能让我也加入?”
“她她她,怎么会这样说话?弄来弄去,把自己也弄进来了!听说媒婆脸皮很厚,没想到她这么不要脸!”
凤凰花拉下不依不饶的脸,瞪着双眼呵斥:“你做你的媒,别在这里瞎参和了;官老爷是我的。”
媒婆才不像她,依然笑吟吟地说:“听说你是个很睿智的女人,怎么会不知男人可以三妻四娶;你做大房,我当小妹还不行吗?”
而完不湿却被醋翻,紧紧盯着我自言自语:“这么多女人,怎么就没一个看上我呢?”
反正说别人;夏代仁才不会太在意:“原以为你跟凤凰花当差,时间长了,很可能会弄到一起来。”
凤凰花用手在空中比比划划,指着他的脸哼哼:“也不看看自己的狗样?也想打我的注意?如果我这么好打,不早就有一大堆儿女了吗?”
完不湿死也甘心,总想弄出点名堂来;突然,瞎叫唤:“检查;就是应该好好的检查!看你们谁没有这种功能?”
媒婆把眼睛移到完不湿脸上有理八道,说:“别看我比凤凰花大几岁,依然还是处女;别人不怕检查;我怕什么?”
齐大歪越听越奇怪,忍不住问:“拿什么检查?这里没有人会吗?”
凤凰女也不跟别人嗦,对着空中喊:“手印,你在哪里?”
大家都用一双奇怪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大脑是不是出毛病了?
喊半天,手印最终也没出来;大家也不着急;只是媒婆盯着我问:“官老爷;你的东西,你不喊,让谁喊?”
我心里也没有什么把握?最近这家伙跟我过不去,动不动就“将军”,弄得我很尴尬。
凤凰花也跟着喊:“官老爷叫你过来,就别躲躲藏藏的了。”
我一句没说,用手使劲地挥;手印从高高的空中降落,把大家惊呆了!它怎么弄的,不知上天去干什么?
所有的人都渴望在它身上出现奇迹?用眼睛紧紧的盯着……
手印在离我们五米处展开,变成一把大扇子;用力一扇,所有的人都变成了骨头架子,还能张开大嘴说话。
完不湿看不到自己,只说别人:“官老爷的骨头架,是上宽下窄;而媒婆恰恰相反;女人都应该像她一样;为什么凤凰花的骨头架子,跟官老爷的一样。”
我越听越烦;立即下令:“不许说话!我们的问题,是检查婚后能否受孕?”
手印变成很大的扇子,使劲扇一下,我们变成肌肉身体;没皮肤很恐怖,看一眼对方,吓得几乎要晕过去……
凤凰花、媒婆和陆翠花拼命地尖叫;男人们却紧紧蒙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所有的男人都忽略了,陆翠花已是寡妇;只有完不湿牢牢记在心里,见陆翠花那样,非常激动!忍不住喊:“翠花,能不能嫁给我?”
陆翠花并没有拒绝,总是让人有那么一点渴望:“夫君虽然去世很多年;但女人的心已冷,还得等一等。只看完不湿有何打算?”
没想到完不湿像一条发狂的疯狗,慌慌张张回答:“我一秒也不能等,立即就想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