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一片叫做东原的平地,后世将这场战斗称为“威震东原之战”。
命令全军展开,我一马当先;怒喝道:『骑兵队,继续进攻!』
『杀啊!』
双方的军队对向展开激烈的冲击,两方都将冲击力提升到了极限;
一阵冲杀,双方都折去数十兵马;我因为突杀的太迅猛,一下深陷于重围之中。敌方轻敌,认定我好欺负;一个叫做房朗的将军提枪冲来。双方斗战不到三回合。房朗被一刀斩于马下。
赤血照冷锋,前方又一排匪寇来迎;为首者名为浮世德,连话都来不及说,被我刺杀于乱战里。被马蹄践踏的死无全尸。
总算杀出了包围圈吗?骑兵们已经各自为战,策马在战场中乱杀;到处都乱成一团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兵力是敌人占据优势,我方一个骑兵往往要面对三个乃至四个以上的马匪。而且,也不知道敌人的增援何时会到。
看来,我需要多杀一些敌人了!再度回过马去,重进没入战场。一个手持两把大斧的武将,在军旗上写:景云,其喝令我报上名来。我不答话,提刀将他斩杀于马下!
身后,数将追杀过来;皆是山贼中的精英,各自也是称霸一方山头的存在。郝伯,房朗之弟房材,贺鸿飞,孙仲,祖永怡。
历史上,此五人小有名气;同时追杀过来。我从阵地中冲杀而出,回马拖刀迎战五人。疾风速快,众人不及举刀;已经飞速地倒下两人。
不到十回合,三人被斩于马下;仅有房材报仇心切,欲击杀我血债血偿;不到五刀,他的身躯一分两半,直接追落马下。
单枪匹马与无数敌人激战,我不知道的是;与他们厮杀之天明时,仅仅有名气的盗匪头目;就被我杀掉了八十五个人。令有乱军中的马匪,整整一晚上;我杀死不下二百个。砍倒军旗数十面。自乱军中冲杀血路而出!
三百人的斩首记录被创下了,骑兵们奋勇作战;损失过半,却擒杀敌人不下六百人。敌人乱作一团,已经没有马匹赶过来支援;恰好张威远与龙十三在远处大喊一声。率军突击并会和进来。他们整齐的展开突击,南北夹攻;此战,我军全力斩杀敌人一千七百余人;自身亦损失了一百多名骑兵。
天色接近破晓,敌人溃逃不止;张威远会和过来,抱拳说:『敌人即将包围我等,还请团长从速突围;末将愿在前杀出血路!』
我制止住他的想法,说:『我们今天,就是为了掩护居民和伤兵转移;敌人已经方寸大乱。我们在这里拖住他们一分钟,露易丝那边就多安全一分钟;传令全军,继续追杀穷寇!』
『好,全军;继续追杀!』
残留的数十名骑兵继续冲向敌人的阵营,直到天亮;敌人的副帅出现。
『我乃大将呼延才,阁下是谁?』
他立马大呼一声,我单枪匹马冲杀过去;众匪吓破了胆。知道这是一个杀神,看见他满身鲜血;每个人都吓得要转身逃走。
张威远在后面看见我能吓倒不少人,突然心生一计;他命令所有骑兵,捡起头颅栓在自己的腰带上;结果每个人身上都绑着著数十个死尸的头颅,而且像野蛮人一样发出战吼。向敌人进攻。
他们恐惧,认为这是一群杀神;是故,一千人的部队竟被数十野兽般的骑兵追杀。骑兵们杀的越凶,越是捡起头颅挂在身上,夹在胯下;个个满身鲜血。
呼延才所使用的是一杆两米多长的长枪,与我斗战二十余回合;其被打落武器。
我一刀将他斩杀,头颅直接落在马下!便也采用张威远的战术,将头颅挂在身上;装模作样的恐吓敌人,继续追杀了过去……
呼延才被斩杀,死不瞑目;敌人方寸大乱。指挥系统彻底瘫痪,大规模集合的军队像潮水一样溃散了。
要追杀这些离群的羔羊就再容易不过了,我军对他们溃逃的小队伍展开激烈的追杀;已经可以做到只伤亡几个人便杀死成百的敌人。而且,因为每个人都挂著无数头颅;打仗就像鬼神索命一样。
张威远在后面赞叹道:『团长用兵如神!我不能及也。』
我提著呼延才的脑袋,朝远处大喊道:『尔等速降,呼延才已经被我斩杀!不想死,就马上停止无谓的抵抗。』
他们望风披靡,纷纷的丢下了武器;再无抵抗的意思,我揪住一个战俘问道:『你们的领头人,是不是残暴的斯库玛?』
他恐惧的连连点头,我怒道:『他在哪儿?』战俘虚指远方,说:『他在山坡的总帐里。军爷,请饶命。』
我一脚踢开他,再度上马;命令全军冲到山上面去,天已经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