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一切就这样得到解决了。”当亚伦正在吃着烤肉的时候,阿尔弗雷德来到了办公室。
他打开门的时候,窗外阴冷的湿气就立刻涌进了房间之中。
就算是燃烧旺盛的壁炉,也没有办法将那过阴湿寒气给驱逐。
“我说过,一切都在我的预料当中,受一点小伤,然后让剩下的事情交给别人去做。”
亚伦咀嚼着自己嘴巴里的食物,志得意满的说道。
既然阿尔弗雷德已经将消息带回来,那么就说明,所有的事情正朝着,他所预料的方向发展。
可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但是那封信你打算怎么处理?”阿尔弗雷德心头可还牢牢的记着这件事情呢。
一切看只是看起来很简单而已。
亚伦的这幅姿态,让他看的就像是忘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一样。
“你说那封信?”
好不容易把自己嘴巴里的食物给咽了下去,亚伦被阿尔弗雷德这么一提醒,本来忘记的事情,瞬间又想起来了。
然后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这封信件。
虽然那个送信人把这封信件已经交到了亚伦手上很久了,但是他至今为止都没有拆开看过。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奇怪的预感让亚伦并不想拆开那个东西。
而他的遗忘,也并不是偶然,是刻意的想这个事情给淡化过去,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就这样被人忘记。
但是很显然,阿尔弗雷德并不是这样的人。他对于自己所经历的每一件事,尤其是那些比较重要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封信虽然看起来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又有谁能够说得清楚呢。
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油渍,亚纶从自己胸前的口袋里将那封信件给掏了出来。
阿尔弗雷德敏锐的察觉到了,用来保护着信件的魔法还没有消退。
那上面仍然覆盖着一种淡淡的魔力流动,在没有拆开之前,除非释放这个魔法的能量遭到了破坏,否则它会一直保护着这封信件。
“你还没有拆开,有什么问题?”阿尔弗雷德这个时候挑起了自己的眉毛,询问到。
这个犀利的问题,让亚伦无言以对。
因为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究竟在害怕的什么,只是不过是一封普通的信件而已。
“我只是好奇,寄出这封信的人究竟是谁?”他用着这样的话假装给搪塞过去。
然后他就伸手将这封信件给拆开。
在掀开的一瞬间,保护着信件的魔法阵就破裂了,无数的蓝色光芒从里面溃散出来。
看着那些四散逃逸的魔法元素,那看起来像是神秘的光一样。
信笺上所记载的内容并不多,很容易就能够轻松将其看完,那只不过是封简单的邀请函。
“上面写了什么东西。”压抑不住自己内心当中的好奇,阿尔弗雷德询问着。
亚伦将信件的内容反复看了三四遍,然后将其交给了阿尔弗雷德。
“亚伦阁下,我很荣幸地邀请您来到帝都的西南风,在群山当中,我们发现了一座荒废了将近百年的城堡,我想您会感兴趣的。”
阿尔弗雷德从桌子上拿起信件,简短的将这行字给念了一遍。
没有任何人的署名,仅仅只有一个位置,而且更关键的事情是,送出这封信的人,他的实力并不弱小。
仅仅凭借着那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的身份,这就让每个人都知道,这封信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恶作剧。
“真是见鬼了。”在念完这封信件的内容之后,阿尔弗雷德这样说道。
这并不是随便在大街上找一个小孩,然后给他一笔钱,让他把这封信顺着门缝丢到亚伦的房间。
送这封信的人是一个奇怪而且强大的家伙,他敢在下雨的时候离开这小镇,独自一人踏上那危险的道路。
这里面就像是有着巨大的阴谋,却又像是个已经摆在了自己面前的宝藏。
“那么你会答应这个邀请么?”阿尔弗雷德丢下了自己手中的信件。
亚伦是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他就已经陷入到了沉思。
按照他的信条来说,任何的利益诱惑都是没有用的,他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受人摆布的人。
如果是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那么自己就会竭尽全力去获得它。
对方很显然是清楚自己的性格,所以他才会摆出这么明显的针对性手段,这封信件就是为他而来的。
“在帝都的周围居然会有一座荒废了数百年的城堡,问题的关键是他居然现在才被发现。”
亚伦将信件内容的重点给提炼了出来,重复了一遍说道。
“如果是你,你会感觉到好奇吗?”他询问着阿尔弗雷德,眼神中像是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
“好奇,那是当然。”
对亚伦的询问阿尔弗雷德,如实回答道,他的确对于这个问题,感觉到很好奇。
写信的人毫无疑问,是相当用心的,通过这种引诱人们好奇的心理作为自己的手段。
这对于亚伦来说是具有奇效的,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对于自己所知道的未知的秘密,必定会刨根问底查个究竟。
“那么这就是个陷阱了。”亚伦于是便这样,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对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弱点是什么,那么,对症下药就可以。
不过对于写这封信这么聪明的人来说,他肯定不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如果这个真的是一个陷阱,他肯定会留下自己的署名,这是一种挑衅,才能够吸引亚伦过来。
但是对方并没有这样做,也就是说这不仅仅是一个陷阱,这还是一个事实。
真的有人发现了一座被荒废的城堡,而且被召集起来的猎人,也绝对不只亚伦一个人。
阿尔弗雷德也在这个时候陷入到了沉思,亚伦所说的事情一点都没有错。
可是事情又好像并没有这么简单,那背后好像还有问题。
在亚伦陷入到沉思,正纠结着自己要不要去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在这个时候却想着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