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见庞统来到了鲁肃的身边后,就对着他是耳语了起来。开始鲁肃还在摇头,而庞统又说了几句后,鲁肃这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看着鲁肃同意后,庞统也扯开了嗓子喊道:“子明兄,我是庞统庞士元,你的条件我们不能答应。因为我家主公说了不杀边鸿的,所以我汉军也绝不会失言,还请子明兄换一个条件如何?”
庞统的话刚说完,一旁的边鸿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鲁肃为了招降那吕蒙而杀了他。现在听到庞统把刘赟都抬了出来,他顿时就放下了心来。刘赟可是汉军的主帅,没有人敢违背他的命令的,所以他在明白了汉军不会杀他后,又趾高气扬地走了出来,说道:“吕子明,你这个叛贼,竟敢跟鲁都督他们提条件,你这简直就是在找死。鲁都督能饶你一命,已经对你是格外开恩了,你别不知好歹。”
边鸿说这话就是想激怒吕蒙,让他不得投降汉军,这样就可以将吕蒙是置于死地了。而吕蒙也正如他所想,只见吕蒙又大声地回应道:“既然你们不肯杀那边鸿,那我吕蒙也绝不会向你们汉军投降的,大不了我吕蒙今日战死在这里,也绝不会与边鸿那种卑鄙小人一起共事的。”
吕蒙的话音刚落,那些江东军们也同样大喊起了“死战”的口号来。等到他们的口号刚一喊完,庞统又站出来,说道:“子明兄,你太性急了,其实某的话还没说完,等某说完后你再做决定吧。虽然我们汉军不会杀了那边鸿,但可以把他交给你们来处置,至于你们会不会杀他,那可就不关我们汉军的事了。”
庞统此话一出,吕蒙顿时就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出来。而这时的边鸿刚想要大喊救命时,早有庞统的侍卫上前是堵住了他的嘴,并绳捆索绑地就将他是丢在宅院的大门前。
当庞统下令撤出吕府一段距离后,果然看到有江东军是打开了院门,并将那边鸿是拖了进去。当边鸿被带到了吕蒙面前时,吕蒙扯开他嘴里的布条就说道:“边子介,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本都督说吗?”
此刻的边鸿早就吓破了胆,特别是看到四周江东军们那仇恨的目光,更让他是惊恐地说道:“大都督,都是汉军逼迫我这么做的,真与我无关啊。还请大都督看在多年的情分上,饶我一命吧。”
“某跟你有交情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还有你杀害了孙将军之事又如何解释,难道也是汉军让你这么干的吗?边子介,你这个不忠不义之徒,今日不杀你难平我江东将士之恨,为了给孙将军及众多的江东将士报仇,某现在就送你归天。”说着吕蒙举起手中的宝剑就朝边鸿刺去。
边鸿躲闪不及被刺中左肋后,顿时痛得是大喊了起来。而这时站在人群中的徐氏也走了出来,只见她拿着一把短刃就刺进了边鸿的后心,一边刺还一边说道:“边鸿狗贼,枉我夫君如此的厚待你,没想到你竟残忍地杀害了他,今日徐氏要为我夫君报仇。”说着又朝边鸿的后背是连刺了好几下。
孙翊的夫人徐氏可是一位刚毅机智之人,在得知汉军入城的消息后,也是她果断地做出了决定,并撤出江夏城。只是没想到在半路上遇见了边鸿,才不得已躲进了吕蒙的府上。
徐氏与孙翊有一子叫孙松,字子乔,被孙权封为了射声校尉,今晚正在东城门当值。而徐夫人要逃往东城门也正是为了要找她的儿子,并与孙松一起逃出江夏城,只是没曾想却被困在了这里。
现在徐氏在手刃了仇人后,终于忍不住是放声大哭了起来。而吕蒙也知道徐氏心里的悲痛,所以他在叹息了一声后,是丢掉手里的宝剑,并让侍卫将他捆绑以后,便走出了宅院。
当鲁肃和庞统在看到吕蒙与一群江东军走出了宅院时,也连忙走了过来,并亲手解开了吕蒙身上的绳索说道:“子明兄无需如此,以前咱们是各为其主,现在子明兄既已归顺了我汉军,以后我等便是同殿为臣的同僚了,应该多多亲近才是。”
看着鲁肃和庞统如此的客气,吕蒙深深鞠了一躬,道:“多谢子敬兄和士元兄的成全,还望两位仁兄也不要太为难了我江东子弟。若有什么事情,蒙愿一力承担。”
有了吕蒙的担保,一些还在顽抗的江东军们在吕蒙的劝说之下,也纷纷是投降了汉军。就在汉军逐渐地掌控了江夏城时,就看到陆逊苦着脸走过来,说道:“还是被那孙仲谋给逃掉了,那家伙竟然丢下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不管,独自逃离了江夏城,还真是个薄情寡义之辈。”
当鲁肃和庞统听到孙权逃走后,倒也没怎么生气,反而劝慰地对陆逊说道:“伯言不必气恼,就算那孙权逃出了江夏城,也未必能逃出江夏郡去的。别忘了吕奉先还在外面守着,量那孙权也逃不过吕布的追捕。对了,那吴老太既然被留了下来,那咱们也应该去看看才是,毕竟她也是孙文台的夫人,而孙文台与主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听到鲁肃和庞统要去拜访吴老太,陆逊顿时就摇了摇头说道:“那吴老太气急攻心已经病逝了,现在孙权的府上就只剩下了一群仆人和侍女,而那孙尚香则一直陪在了她母亲的身边,你们要是去了她准会跟你们闹腾的。那位大小姐的脾气我可是领教过,而且此女也不愧是孙文台的女儿,不爱红装爱武装,她那里可是摆满了一屋子的刀枪剑戟。同时她身边还跟了上百人的女兵,个个杀气腾腾就像是一群母老虎似的。”
听陆逊这么一说,鲁肃和庞统顿时就停下了脚步。同时两人在互相看了一眼后,立刻就派人将吕蒙给找了过来,当吕蒙听到孙权逃走,吴老太去世的消息后,也是一脸悲痛地说道:“没想到老夫人就这么走了,做为旧臣某也应该送她老人家一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