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召见”
随着骑士长喊一声。
我等四位勇者走到了国王面前。
“啊,此次浪潮,托诸位勇者的福,完美解决,没有造成任何的人员伤亡。”
“啊?国王,这次貌似是我和我的同伴共同解决的吧,这三个家伙貌似没有出过什么力吧?”
我一脸不屑的说道。
元康,树以及炼都用一种不爽的眼神看着我。
“闭嘴!盾牌!这次要不是其他三位勇者在牵制大量魔怪,你以为你能大出风头吗。”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能了”
我扣着鼻屎一脸混混嚣张的模样。
“够了!盾牌你太傲慢了”
“我是勇者嘛,傲慢点不可以吗”
我对国王做了个吐舌头的动作。
“真是够了,为什么像你这样的人,也配成为勇者?”
树一脸火气的怼我。
“像你这种人渣能成为勇者,才让人感到好奇呢。”
“你说什么?”
受不了讽刺的树,扬弓准备向我射来。
“来啊来啊,胆小鬼”
我拍着屁股对树各种讽刺。
“你……”
“都给本王住手!”
国王见我跟树争了起来,立马出言制止了我们。
“凭什么要听你的?”
我对国王反呛了一句。
“要是你不爽我的话,可以把我驱逐国境呦,国王”
“盾牌你!”
“哦,我忘了,你不可以这么做。要是把我驱逐国境的话,梅洛马格在国际上的地位就会变差了吧,毕竟四圣勇者在这个世界就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吧?”
趁现在拉夫塔利雅不在,我的恶趣味开始蠢蠢欲动了。
“鬼才你闹够了吗?”
炼也开始对我不满起来,起初他因为上次决斗事情对我有愧疚,所以都没有怎么说话,现在看来他也是真的生气了。
“没有闹够”
“你!”
炼被我的回答给气到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够了,鬼才,我受不了你了,我要再一次向你发出决斗。”
元康实在忍不了了,估计已经很想揍我了。
“可以啊,不过这次我们来场死斗怎么样?”
盾盘转换,威吓盾牌。
威吓盾牌10/45
技能气势爆发(让敌人感受到强烈的杀意)
效果精神状态上升
这面盾牌防御力一般,但技能很好,用蓝少,吓唬敌人最合适。
我散发出暴走的杀气,三勇都被这股杀气愣到了。
“还要决斗吗?”
“……”
元康的腿在打颤,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够了,勇者之间是不可以私斗的”国王也感受到了这股杀意,以为我是真的想和元康拼的你死我活“盾牌,够了,这次让你过来,是想问你,浪潮来袭时,你发出的战技是什么?”
“无可奉告。”
“我以国王身份命令你说”
“我以勇者的身份表示拒绝”
怼的好爽啊,现在他们的脸跟便秘了一样,一脸难受。
“好了,快点支援金给我,然后开饭吧,我饿了”
“你给我滚!!!在浪潮来袭之前都不要让我看见你!!”
国王发怒了,估计现在杀了我的心都有。
“可以,不过走之前,我有句话,和你说”
“什么话。”
“最近我多了两个白虎混血儿的同伴,据说他们的妈妈是个盲眼的女性,貌似是某位国王大人的妹妹”
“你……,你说什么?!站住?”
国王一脸震惊,慌忙的跑下王位,想抓住我的手。
盾盘转换,荆棘盾牌。
国王被荆棘盾盘的反伤震退。
“要想知道,等你取回七星勇者的资格吧”
我对着被震退的国王,留下这么一句话。
这个世界上有四圣传说武器,还有七星武器,持有七星武器的人被称为七星勇者,国王奥托克雷则,是现任七星武器杖之勇者,但因为某些原因导致杖不认可国王为七星勇者。
离开城堡后,我就直接走到武器大叔那里去,在进城堡之前,我把拉芙塔利雅他们放在武器大叔那边。
“呦~,我回来了”
“哦!小哥来了。”
武器大叔爽朗的对我打了个招呼。
“城堡那边怎么样了”
拉芙塔莉雅将泡好的咖啡递了过来。
“就那样呗,我又不喜欢他们”
“估计是鬼才大人又说了什么偏激的话”
“嗯~,嘻嘻”
“哎~,果然是这样呢”
拉夫塔利雅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主人,可以出发了吗,菲洛好想拉马车了”
菲洛舞动着小翅膀对我说道。
“嗯嗯,差不多了”
“那么,小哥,你要去旅行了呢?”
“是的,现在城堡附近的魔怪等级太低了,所以想跑到魔兽密集的森林去看看”
“这样啊。现在镇上都在传,你这次对抗浪潮的英勇事迹,小哥你的名声看样子好了很多了呢”
“名气那种东西我不感兴趣,我只想做我自己”
我收拾着放在桌上的背包。
“就是这样的鬼才大人,最让人着迷。”
阿朵拉顺势就挽着我的手靠着。
“大哥,现在有想去的地方吗?”
“耶罗格国。”
我回答啃着鸡腿的弗乌鲁。
“哦,小哥是要去,那个人类和亚人平等的国家吗?”
“是的,还有,拉芙塔莉雅也到了进阶的时候了,本来我是想在这里给她进阶,可是三勇教那群混蛋说,国王规定不允许给盾之勇者一伙人进阶”
这也是为什么一大早,我要怼国王的原因了。
“不过再此之前,我还想再去一个地方”
我看着拉芙塔莉雅说道“赛亚特领地”
“哎!!”
“那里是哪里啊”
菲洛歪着头说道。
“赛亚特啊~,是国内少有亚人群居的小镇啊”
大叔对着菲洛说道。
“鬼……鬼……,鬼才大人。”
拉夫塔利雅捂着嘴,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别哭了,我们去那边看看。我会托奴隶商问问,有没有你同村的村民的”
“这么说,那个地方就是拉芙姐以前居住的村庄了。”
“没错”
我搂着拉夫塔利雅的头回答道。
“就是这样,大叔,可能我们要离开一段很长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