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回顾到女孩儿被带到精神病监狱里,之后发生了什么?
这里到底发了什么事故导致这群人的死亡?
按照语数外的经验来看,这里必然是发生了某种剧变,加速了灵异事件的发生。
陈医生是其中的刽子手,是当事人,还是旁观者?
阎安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最终没有抗住药性,被强制昏迷过去。
……
一束光照进眼皮里,阎安感觉刺目的光线,对外来的不明物,大脑表层自动的做出了反抗机制,他眨动着眼睛。
“S级罪犯…清醒…控制。”
冰凉的针头扎进手腕,刺疼一下后,凉凉的液体,顺着针头进到血管中。
他刚要清醒,又被被注射了某种药物。
该死!
又要晕了?
脑部却并没有感受到眩晕,反而是逐步清醒。
窸窸窣窣的轻微脚步声,以及被几双视线盯着的不舒服感觉之外,一切都很好。
等了好一会儿,阎安依旧没有任何身体的不适。
冰凉的床,只有一层很薄的被单,在屁股下面,已经被他捂的暖热。
他眯着眼睛,轻轻睁开一条细缝,入目是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医生,文质彬彬的。
他看着阎安醒过来,嘴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醒了?”
阎安戒备的看着眼前人,“你是谁?”
情绪略微激动,内心很凉。
“我在哪里?为什么把我绑起来?”
他环看四周,迅速找到对自己的定位。
房间三面都是雪白的墙壁,侧面是个立起来的单面镜,占据了整个墙壁。
头顶有个很大的灯泡,微暗的灯光照着阎安身上,其他的地方都是暗沉的,以至于在别人看起来他是在光亮里。
房间里除了一把绑住阎安的铁质椅子,以及陈医生坐着的低矮正方沙发椅,根本没有任何的物件。
椅子手脚都有绑人的手铐,两边是一连串小环,刚好可以穿过小皮绳,他已经是被人绑着,跟个肘子似的。
他的正前方是出口,左上角出口的头顶是交换空气的出风口。
冷气从哪里灌进来,不至于让人太过炎热。
从此可以判断,上课的时间应该是在夏天,背景是关着精神病的监狱。
他的身份是患有某种精神疾病的神经病患者。
陈医生正襟危坐在哪里,视线与阎安平齐,他笑着回答,“你好,阎安。”
“我是陈复方,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见面。目前,我是你的主治医师,你可以叫我陈医生,或者是叫我的名字。”
那双带笑的眼睛里,充满着睿智。
“我们之前见过的,你还记得吗?”
“我不记得你。”阎安看着陈医生皱起眉头,我只是在剧情是,见到过一个叫做陈医生的人,他怎么知道我见过他?
“没关系。”
“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之前?”
“能来到这里的人,几乎都是因为某个原因,你能讲讲,你记忆中最后一件事情吗?这样也好证明你的清白。”
“什么清白?我不是在睡觉吗?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阎安面色冷静,警戒的看着陈医生,他觉得陈医生真的很有一套。
他的身份就是个神经病,他从昏迷清醒过来的时候,确实在杀人现场,可阎安本人却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如果,有人确切的看到杀人是阎安,现在陈医生不应该询问阎安该如何证明的清白,而是,直接送到某些地方严刑逼供或者是直接判刑。
陈医生明明知道阎安是个神经病,阎安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傻,人格分裂的神经病杀人,主人格不知道的状态,是没法判处死刑的。
而陈医生作为在关押神经病的监狱的主治医师,想必要比任何人都要熟知,关于神经病杀人的法律问题。
陈医生问阎安记不记得最后一件事情是什么。然后问阎安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根本就是前后矛盾,他想要找出阎安的语言漏洞。
“这个,我也没有办法,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问题。”陈医生说的似乎有些无奈,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
“我们谈谈其他的问题吧!”
阎安看着自己手脚的铁环手铐,对陈医生很不感冒。
“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和心理医生说话,越说越错,说什么都有毛病。
万一被看出,我没有神经病,说不定会在立刻被拖出去枪毙。
没有死在鬼的手里,却死在角色人物的笔杆子里,才是真瞎。
陈医生再次提起话题。
“这次时间有半个小时,出来一趟也不容易。随便说说吧!都可以。就当是朋友那样随便聊聊。”
阎安动两下,脚都坐麻了。
“那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把朋友绑着说话。”
“没有吃的,没有水果,没有音乐,算什么聊天?”
陈医生淡笑不语。
目光落在阎安身上,眸子暗黑,不知道在想什么。
阎安被看着心底发毛,看我干嘛?
被一个治疗神经病的心理医生看着,鬼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呃,现在情况明显对我不理,我是不是该表现出一个神经病该有的行为,才不会被人举报出来?
神经病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行为来着?
思维与众不同,幻想。
阎安想起来村里某神婆,神神叨叨给人办事儿的画面。
他握了握手心,突然看向大玻璃一处,不耐烦的道:“能别看我了吗?”
陈医生回过神来,推了推眼镜。“抱歉,是我唐突了。”
阎安没有搭理陈医生,盯着哪里,烦躁道:“都说别看我了。”
陈医生见阎安如此,面色变了变,“阎安,你看到了什么?”
阎安继续不搭理,自顾自的说:“真的烦死了!安静点行不行!”
这时,有两个人从外面冲了进来,“时间到了。走吧。”
他们把阎安连带着椅子,都带走。
……
关禁闭的门口,有人敲了敲门,进来。
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医生,不高,披着白褂子,脸上留着经历过沧桑岁月的痕迹,有些秃顶。
“华医生,你没事吧!”
一个微胖的年轻女医生看着阎安被人带走,有些无奈。
她摇摇头说:“还好!但是,陈院长,他的病情更加严重了。”
“在某种时刻极其亢奋,充满幻想,暴躁,失忆,愤怒,是典型的精神分裂症。而他的另一面是极度危险性的杀人倾向人格,狡猾,多疑,自我防备意识极强。”
“入院的原因写着,极度危险,信息缺失严重,偶尔说的话,有理有序。治疗这么久已经有显著成果,本来可以与人接触。
可现在,第二人格残暴。
我觉得他如今的情况,也有可能被其他别有用心的心理医生给催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