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走,就跟着我走,这对我来说无所谓。
阎安也想要像这样高冷的拒绝,但是,实力不允许。
根本没办法确定背后的那个一直在叫着他名字的那东西,是不是那种。
“阎安~”音音的调调,风吹过来,把外套吹得鼓鼓囊囊的。
夏日炎炎的天气,他穿的很厚,可是背后泛着冷。
这种不正常的体温,让他觉得这一切都变得不正常。
这就像是一个套路,这个娃娃完全是幻想出来的,为了勾引他说话,所以一直针对他做出一定的语言方式,勾引。
“我没什么能力,但是有一点,我能够告诉你,我们拥有一种非常特殊的语言,能够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传达你所要表达的意识。”
娃娃非常正经的爱着他的肩膀,商量的语气。
“而且,每个考试中,你们能够带出来的东西有限,但是带回去的东西确实很多的。我们得去种族遍布这个岛屿的四处,只要你把我们的老大就出来,你任何想做的事情我们都能够帮你去做到。”
“我记得每个来这个岛上的学生,他们来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所得各种各样的武器,还有学分。”
“虽然不知道这些学分对于你们来说有什么作用,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一点也不重要。”
“如果你想要我们帮助你去刷你学分的话,也是可以的。”
阎安看着这个不断的在他耳边说着的娃娃。
心里非常赞同他的想法,可是和这种异类合作与风险,阎安不可能完全的去相信他。
而且上一次和那个老村长的交易一直是老村长单方面的。
他可能一想拒绝的,可是对方很多。
现在想一想数十万的娃娃全体如果都给他帮忙的话,其实生命也很大的,但是,这些群体并不是统一的。
他现在了,其中一方面就要和其他的另外一方面对立。
而且,已经到了考试中期阶段,阎安对这个岛屿上说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这些娃娃为什么会从人变成娃娃?
就比如这些土著为什么会提前预知到阎安会在这个时候对他们的井下手?
而且他之前有一点没有想明白的是,那些娃娃为什么要主动提醒他。
他们非亲非故的,而且那些娃娃里面都是一个一个的人。
人类总是带着自己的私心的。
然后他们在这个时候毫无顾忌地帮助了别人,这种毫无保留,毫无奉献精神,虽然让人值得尊敬,但是这每个娃娃都这样做,未免就太过的不同寻常了。
之前,他刚刚来到这个地方,对这里一并不了解。
而这些娃娃很有可能就是利用他对于这一点的位置,所以以主导的方式,操控了他的思想。
并且让它成功的误会了,这些娃娃是好人,那些人其实是坏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好人,也并没有真正的坏人。
他们有的就是共同的目的和利益,只有这些才能够让原本敌对的两方面相互联合在一起。
而且娃娃和人类看上去是不同的两个阵营,但是他们有一点非常的相似。
他们都特别的讨厌学校里过来的人。
娃娃也说过,他们活不了多久。
一开始,这个岛上,单独的那个娃娃就说了。
他马上会死。
现在仔细回想的话,考试题目的单独列出来的一个问题,很有可能是因为它的特殊性。
现在回想一下,那个娃娃被阎安砍了之后也并没有因此而被毁掉。
而是对他穷追不舍。
仔细想想,就好像是故意引导他,让他走到那条路上,然后发生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遇见了那个带路的哥,当时带路的哥把他带给了那个保安。
哥和保安都是特定的人物。
那个女娃娃这么做的话,肯定是有原因的。
只是,他当时太过害怕了,以为这是一个关于灵异性质娃娃的恐怖片。
可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人类往往比那些东西恐怖很多。
阎安并没有说话。
他只是一直脚步不停的向前跑,希望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脱离这两方面的配合。
娃娃没有杀伤力,所以,并没有下手。
但是阎安也不敢对他掉以轻心。
毕竟,这些娃娃里面装着的是人,想法多的不行。谁也不知道娃娃会不会再偷偷摸摸的时候拿出了一把非常尖锐的东西划破了他的脖子。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娃娃说的话让他动心。
然而阎安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觉得奇怪。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他并没有见过这个娃娃。
他也并没有把这个娃娃的嘴上的线条划开。
所以这个娃娃到底是谁派来的?
准确的来问,这个娃娃目的到底是为何?
是为了让他开口说话,还是为了他口中所说的那样?
顺着这条路,不断地向下跑,可是路的两边皆是黑暗的。
阎安跑着跑着觉得很奇怪,他手看到的那些开灯的窗户,似乎一直都是规律性的。
隔着黑暗的没有开灯的两栋没有开灯的,就会有一个开灯的房间。
他不断向前跑的那条路,就像是永远看不到尽头一样,他踩在地面上的起伏不定,这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瞬间变成了平坦的大道。
如同走过的一条路,重复了一万遍,还在这里,走不出去。
他的心脏猛然的跳了一下。
而一直踩在他肩膀上的这个娃娃变成了灰色的,一个用树木叶子绑成的枯萎的假的娃娃。
背后是一双绿油油的眼睛,脖颈前,刺激性的疼痛感,不断的充斥着他的脑部神经。
是他不经意间,他被人抓住。
眼前,还是那个暗沉沉的拱门。
阎安站在那个城墙的正下面。
头顶是一根绳子垂吊下来的硬骨头,骨头架子的手指,正插在她的脖子动脉血管里。
他就是站在那里就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毛孔大开,冷气不断的扎进了他的身体里,无法再排泄出来。
滚烫的鲜血顺着他的皮肤,一滴一滴的滴落到他刚买的新衣服里。
他挥动着镰刀想要砍过去,可他的肢体好似被人困住了似的,四肢被冰冻住一样,没有任何力气。
与此同时,突然她的眼前划过了一条蓝色的线。
砍断了,一个看不到的绳索似的。
耳边伴随着熟悉的声,与微热的温度。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