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密切性的消息,你是怎么得知的?”
本来愿意把这个东西想象出来,就已经很疯狂了,甚至还有人真的把这件给做了出来。
这已经不是按照精神病这个性质的层面判断,这根本就是病态。
阎安对视上墨风无奈的目光,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扯住墨风的手,甚至还特别的激动。
墨风一直都是那种不温不火,不急不躁的样子,即便是面对天大的困难,也依旧是那副面瘫脸。
让人看着安全又觉得在他的面前,好似没有什么过不下去的难题。
“考试,一般难度。”
阎安意外的平静了下来,他坦诚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无条件的相信你了。”
“有时候解释就是浪费时间,雀这种情况下,你直接说吧,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全权听你的。”
跟着这位的话,他的这次考试还用愁吗?
阎安:“就是有一条问题,我必须问清楚才行。”
墨风别看眼神,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说。”
阎安对于他这种态度,早就已经免疫了,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出来。“在这个考试上,我能够信任你吗?”
墨风好像是没料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看了阎安一眼,点了点下巴。“可以。”
一棒子打在活好的面盆里,阎安得到了这个答案,心里依旧很复杂。
“在选修课上,一枪把我枪毙的人,是不是你?”
“这是第二个问题。”墨风,成龙,他原来的那个位置站了起来,他抬步走向了酒馆的,管账付钱的位置。
是一个将近有一米多高的柜台,还是木头做的老款。
上面有一个高跷板凳,左手边放着圆珠笔,还有一本翻开着的笔记本,阎安好奇的凑过去一看,那上面是账本。
正面记录着住房的人名字,**号,手机号。
日期是在,00年八月19日,最后一行的位置,只有名字,**号,还有很长一趟的划痕。
当时肯定有人在书写这段文字,可是发生了某些意外打断了这个书写方式。
继续向后翻都是空白的。
有效的时间,有效的地点,有效的人。
记录人也是这个地方。
而这一家酒馆里,这个时间是没有人的,开着灯,到处有食物,却没有人那么顺利的人去哪儿了?
这根本就是像有人故意营造出证明是有人的情况,让人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这里其实是没有人存在的,那之前他在路上见到的人来人往又是谁呢?
阎安这么想着看了一下自己穿着的这身衣服,他选择的是一套蓝色的运动装,为了方便行走,外面还是套着墨风的外套。
而现在,他说看到的颜色根本就是蓝灰色的,上面有一层附着上面的烟灰,非常厚重,拍都拍不掉。
长毛了一样。
阎安看着自己身上如此怪异的衣物。
立刻把上身的衣服给脱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阎安因为穿着这一身,跑了这么久,那衣服上的灰尘在他的身体上染了很厚的一层。
黑灰灰黑。
丢在地上就是一坨。
他把自己都搞郁闷了。
“我明明一直都是穿着蓝色的衣服,为什么这现在变成了灰浊的?就像是纸做的一样。”
“这本来就不是衣服,你穿的一直都是纸。”墨风瞥眼看了一下,丢在地面的,无声的滑落着他自己的那件外套上。
“我一直穿着对纸片,你怎么不早说?”阎安这么一听,立刻就暴躁了。
“我顶着一张纸走了一条街,光不溜秋的,不是被所有人都看了?”
“这么丢人的情况下,你居然不告诉我!”
墨风随手捡起了抽屉里的一根轻细的牙签,在他的面前稍微比划了一下,然后捡起了第二跟。
阎安直接按住了他的手,苦口婆心的说,“我们现在是队友,最起码的信任该有吧!”
墨风:“你认为你很聪明。”
……泥煤!
这么说,我竟然无言以对。
我是认为我挺聪明的,可是从这以后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处处透露着不对劲呢?
总感觉被他嫌弃了。
好吧,嫌弃就嫌弃吧,不过墨风的脑子,又是什么构造的?
他到底是怎么发现这条街上一直都没有人的?
应该有什么蛛丝马迹的吧!
阎安看着墨风举无轻重的数牙签,非常不理解的瞧着他的动作:“你早就发现不一样吗?”
墨风拿着牙签对着书本轻轻的扎了进去。
……
阎安眼神古怪起来了。
学生学写字?不不不,这肯定是高智商大佬对于这个笔记本的猜测与总结过程,他肯定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嗯,一定是这样。
阎安觉得自己如果想要变得像他那样聪明的话,一定要注意观察墨风的每一个动作。
之后学会他的思考,行为方式,并且对他所思考的行为方式,总有一天他也能够变聪明的。
“你是发现了什么结果吗?”
墨风看着竹签又看着笔记本上被扎通的那个洞,在思考几秒钟之后,得出了一个严肃的结论:“这张笔记本的书皮是用草做的。”
阎安:“……然后呢?”笔记本颜色都是黄色的,傻子都看的出来,这是一用草做出来的笔记本吧?
他有点不确信,这个大佬,其实是个假的。
墨风:“这个岛屿上大多都是树木,哪里来的稻草?”
“这个……好像也是……”阎安猛然觉得自己和大佬之间的差距,还是有很大的距离的。
通过一个的纸张就能判断出某些地方的不对劲,这真的是正常人。
可墨风是正常的不能太过正常的一个人了,没有感情,只有利益。
墨风之所以在考试中没有干掉他,完全是因为他现在还有利用价值。
阎安觉得自己一旦失去了这个作用,就会被他立刻给干掉。
还是毫不留情的那种。
而且,退一万步来讲,谁会就一个给自己不断造成负担的包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