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走出山,就遇到村长过来寻人。
“哎呀,肖家伢子,你去了哪儿,祠堂那边的事都没弄完呢。”
村长有几分气急,“族长们都帮着忙你爹的事儿,你倒好,一转眼就不见了人!”
听得村长的话,叶云朵往祠堂方向瞅了一眼,远远可见一些人影在走动。
这儿离祠堂少说也有几百米,肖寒居然能看到叶花枝,并察觉到不对劲,可真够细心。
“刚有点急事,现在过去吧。”肖寒淡然。
“朵丫头,发生什么事了,身上这么脏,衣服都挂破了?”村长问起了叶云朵。
“没事儿,刚不小心掉进陷井,幸好肖大哥救了我。”
叶云朵随口找了个理由。
“肖伢子,你方才是去救朵丫头了?你咋知道她出有意外?”村长又问肖寒。
叶云朵一听,顿时有点后悔自己嘴快,说偶遇上的不好么,非说他救了自己,现在要人家怎么答?
肖寒本不想理会,可见叶云朵略带懊恼的样子,他淡声道:“我记起昨日在山里设了陷井,怕误伤了人,进山看了眼。”
“我就是掉到肖大哥设的陷井里!”
叶云朵连忙附和:“还好里边没埋竹尖,不然我都要受伤了!”
“嗬,一个挖陷井,一个掉陷井,还被救了上来,你们是约好的吧。”村长打趣。
叶云朵下意识看了眼肖寒,他的黑眸也朝她瞟来。
叶云朵避开,义正严词道:“没有的事,村长你可别乱说!”
说完往前边跑了。
“这丫头,还害羞了呢。”村长笑道。
肖寒竟点了下颌:“嗯。”
村长:???
嗯是什么意思?
……
叶云朵跑回了家。
叶云宝也捡了些柴火回来,“姐姐,你衣服怎么破了?”
“挂的。”
叶云朵心不在焉地答。
她在脑中过了一下方才的事,觉得有哪儿不对。
祠堂离山脚并不近,肖寒怎会那么快看到叶花枝并赶去了山里?
除非——自她进山起,他就一直留意着山边的动静。
这样才会稍有不对劲之处,他就能意识到。
记起她醒来时,他脸上的薄怒;还有前两天在灶房,他逗她及对她说话的语气……
之前他也关注她的事,但以探究为主,而这两天,这种关注好像起了些变化。
多了那么点……兴味?笃定?关心?
具体说不清什么,反正不正常。
为什么会这样。
最近有发生什么事么?
并没......有!
早几天晚饭!
她喝醉了,主动……抱了肖寒。
会不会是肖寒看送她回屋时,她还趁着酒劲做了其它羞耻的事?
比如……撕衣物之类?
然后肖寒看了她,就决定对她……负责了?
按照古代人的思想:男女授受不亲。男子看了或是碰了女子哪儿,只要是有良知的就会负起这个责任。
“云宝,那晚我喝醉肖寒送我回屋时,你们有跟着吗?”叶云朵问。
“没有啊,我和爹收拾灶房呢。”叶云宝道。
果然,她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叶云朵羞恼:“我都醉得没分寸了,你们不拉着我就算,为什么还不跟进屋!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