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愣,就又有人耻笑:“有了钱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对,要什么的没有。你赶紧走,走呀!”轰了。
女人气得磨了磨牙,骂了句脏话后离开。回去时依旧扭着腰,扭得就跟水蛇似的。
不知道是谁,说这女的是干那种事情的。
立即就有人调侃:“就你知道。”
“那是当然,哥平时没少出入。”
于是这边的男人们吹着牛,聊着女人和风月。不时还嘻嘻哈哈,气氛一下活跃了不少,减少了许多的压力。
希宁听着这些无聊的吹嘘,就见那女人丧气地回去后,有男人过去搭讪,随后一前一后地去了厕所,还是男厕所。
不久后,又一个女人也和一个男人前后去了男厕所。
“还真是厕所……”有人鄙视地嘀咕着。
“不要这样。”圣母男发话了:“没了钱,又急需要钱的话,要么卖身要么卖肾。我们又好到哪里去,在这里就是卖命。”
一句话就让四周的人沉默了,为了赚到钱还债,到最后也只有铤而走险。
希宁翻了翻白眼,还真是个能把天聊死的家伙,没劲。这下没消遣的了,盖上被子,睡觉休息!
过了会儿,那两对男女从厕所出来了。终于又有可以聊的东西了,大家都躺在床上保存体力,你一言我一语的,有事没事地搭搭话。搞笑的是,前面一对很快,被私下嘲笑“快枪”。
而后面一对却时间很长,又被笑着议论,那么长时间在里面干嘛。
翻了翻白眼,人类呀,真是无聊,横竖都不是。不过这两个女人也够蠢的,夫妻都会在生死关头各自飞,仅凭这点关系,会让对方豁出命的回报?看看这两个猥琐的家伙,十之八九就是拿她们泄泄火,拔了就无情的那种。
在等待中,又一次的游戏时间到了。
喇叭里响起了集合的声音,所有人依次排成一行,跟着最前面带路的工作人员走。
希宁紧紧跟着圣母男,而圣母男前后不是女人就是伤员。大约圣母男是某菩萨的男像分身吧,大慈大悲、普度众生、招弱体质。
走着走着,在后面不远处的小胖察觉出了什么:“好象方向不对,不是上次的路。”
眼镜兄问:“是嘛,你肯定?”
“肯定!”小胖声音从后面传来:“我经常打游戏,对于密室空间方向很有感觉,不是之前的路。”
好吧,她没感觉出来,如果将她扔在这里,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继续走着,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了惨叫声。
“啊,别,啊~……”最后一声的惨叫拖着长长的音,好似从肺部发出般,充满了恐惧。
少量回声在狭窄的空间里稍稍回荡,或者说震动更贴切,也让前面人的心脏跟着一起震动。
随后又有人惨叫,并有人喊救命。
这个时候居然还杀人!圣母男气得不行,猛地转身。
“干什么?”跟在他身后的希宁一声低吼:“不想活了吗?”
叫他们跟着工作人员走,半路上居然转身掉头,不是自己找死嘛。
圣母男瞪着眼看着她,怎么可以这样没爱心,没听到后面有人被杀,正在喊救命?
跟在再后面的队友忍不住催促:“李伟,赶紧走了,前面都快走远了。”
“如果跟不上,我们都有可能会死。”
想象如果工作人员发现后面少了人,拿着冲锋枪进入,对着后面的人一阵突突。或者直接关门,随后整个通道……吔,想想就不寒而栗。
这些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圣母男也只有转身继续走。不时回头看了看后面,可后面漆黑昏暗,过了几个人后就看不清人的轮廓了,更无从看到最后的情景。
而后面也消停了,好似再也没杀人,一切趋于安静。圣母男消停了,加快步伐,跟上了前面的队伍。
希宁翻了翻白眼,真是受不了这些愚蠢的人类了,为毛从这个任务开始,她老是翻白眼呀。
墨冥:“正常反应,在这里,人性的扭曲和黑暗被扩大化。而且还是来自于普通底层人类,没有一点掩饰和技术含量。”
赫赫,谢谢,以后这种任务不要再接了。就让姐的心灵纯洁点,最好是不问世事最好。
墨冥:“恰恰相反,没有竞争哪里会有发展和进步,你就是这种任务接得太少了。”
行行,你说的都对,能不能少点黑暗,就让姐慢慢黑化吧,否则整天的都是番茄酱,你看爽了,姐却受罪,连口好吃的都没有,惨呀。
墨冥:“好好做完,醉仙楼!”
想到醉仙楼那些富含灵气的菜,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应该不是之前走过的路,这次走了有段距离的,大约比之前多走有三倍的路程,终于走出了通道。
一出去,就看到海天一色。
居然到了海边,大家都看着前面一片蓝茫茫的海水,上面连一条船都没有。
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前面真的一条船都没有。如果想从这里逃出去,生还几率几乎是零。
一群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在那里,他们面前摆放着一个大木头箱子,方方正正、没有任何花纹的普通木箱,因为是关着的,也不知道箱子里装着什么。
喇叭里传出:“请自由组队,分成八组,每组五个人,如到时没组队成功的参赛者淘汰。时间十分钟,现在开始计时!”
旁边椰子树上挂着的方方正正计时器,开始倒计时。
这是要做什么?游戏主题是什么,为什么要分组……
大家面面相觑,有些是傻掉了,而绝大部分是脑子飞快旋转。
希宁直接手勾住了圣母男的胳膊:“我和你一组。”
她这样一来,好几个都伸手要拉住圣母男。
圣母男被这样一勾,正发愣,一看一只只手都伸了过来,赶紧地抬起双臂,做投降手势:“稍等,稍等。”
拿到火柴的说:“现在人数是40人,每组五个人,除了她,再算我一个。”
刚才过来时,又有三个被杀了。正好40人,也太会算人数了吧。
吴炳成看了看自己周围:“我和我兄弟组成一组吧。”每组只能有五个,他们既然到了这里,已经是患难兄弟了,应该在一起。
希宁却摇头:“如果是每组淘汰制呢?五个人中要牺牲二三个,你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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