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回 冰城雪城两难忘 犹记古塔是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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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仙碧玉琼瑶,点点扬花,片片鹅毛。访戴归来,寻梅懒去,独钓无聊。一个饮羊羔红炉暖阁,一个冻骑驴野店溪桥,你自评跋,那个清高,那个粗豪?这首《蟾宫曲·雪》成为了本回故事的开篇。本首词的作者大家可能不太熟悉,他是我国元代,一位新疆维吾尔族的词人名字叫薛昂夫。他诗词新严飘逸,风格豪迈,有着“昂夫词句潇洒,自命千古一人”的美誉。之所以选择这首词开篇,主要还是因为这是一首写雪的词。我从滨海市来到了读了四年大学的冰城市,已经马上就快过年的冰城市自然是冰天雪地了。在写这一回之前,我想到过很多写雪的词,但思来想去还是选择了这首。因为这首词不仅能表达故事当时的季节和天气情况,而且还能表达一下我现在的心境。虽然我至今遭到残酷的迫害,被排挤,被打压,甚至被流放,但是我坚信这新时代的今天,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这就像词里写的那样,哪个清高,哪个粗豪?也请各位看官别着急,您说最近这些日子我们是不是看不尽的剧情反转。有多少呼风唤雨身居高位的人,被正义的力量撕下了多年伪善的面具,露出本来那张粗鄙丑陋的脸。时间会证明一切,到底谁是天鹅,谁是乌鸦?谁是王子,谁是青蛙?谁是麻袋,谁是婚纱?谁是宝马,谁是大发?谁是真傻,谁是装瞎?谁是国企蛀虫,谁是阿依吐啦....

  闲言少叙,书接上文。上回书正说到我和毕建以及他的美女老乡,好不容易熬过了晚上,终于天亮了。我这才刚刚进入深度睡眠,就被毕建给叫醒了。这小子告诉我快起来,火车马上就要进站了。我好不容易坐起来,看了看手表,可给我气坏了。我的手表才五点半,这不离着进站还有三个小时呢?我指着手表对毕建说:“哎呀你个犊子,我刚睡着你就喊我,这才五点半呐?”毕建被我说的,也气得不轻,张嘴骂道:“滚犊子,你那什么他妈的破表,快扔了得了。现在都八点十分了知道不?”我一听时间差这么多,我当时就蒙了。我又低头看了看手表,的确显示的是五点三十二分。不过,看看外面的明亮的天空,以及似曾相识的场景,我敢确信毕建说的是真的。我分析我这手表绝对是在昨天忙乱之间被碰到了按键所以才会发生混乱的。废话不敢多说了,我赶忙起床洗漱,整理行李准备下车。这时,车厢的广播里又传来了那温柔的女播音员的声音:“各位旅客,列车前方到站就是冰城车站...”这是我从滨海第一次返回冰城,又一次听到了到达冰城火车站那熟悉的播音词,我无限感慨在这里度过的四年大学时光,每次经过这个车站都会引发我心灵的震动。而后的多少年里,我曾因探亲、工作等等原因多次又回到这里,听到那前方到站冰城市的播音。直到去年也就是2017年,网络上唱红了一首歌曲,唱出了我们这些返回冰城市人的心声。歌词大概是:火车略过稻田,牛羊渐远,抬头望着天边有只北飞的孤雁。有些故事尘封多年只能怀念。一段旅程走的再远,也都有终点。前方就是我日夜思念的冰城,北国冰城,东方的巴黎。索菲亚教堂拥抱的情侣,中央大街成群的美女,前方就是我无比眷恋的冰城。我的故事从这里开启,那些关于理想、青春、爱情,被我亲手埋在这里...

  也许情感是个奇妙的东西吧,我不仅思维跳跃,而且还穿越了时空,但我不得不说这也是把故事写到这里,真实情感的宣泄吧!闲言少叙,书归正文。我们三个人准点到达了冰城市火车站,下了火车,走出了出站口,我便和毕建以及那个美女老乡挥手告别,提前拜年了。毕建和那位美女老乡人家同路,在滨海站买火车票就直接倒车回家了。我则是拉着行李箱,拎着手里的提包走向了接站的人群。在接站的人群里,我一眼就看到了来接我的二舅。二舅看到我很激动的说:“你回来啦,你好像胖了呢?快跟我回家,你二舅妈把饭都给你做好了。”我和二舅坐上了101路无轨电车直奔他家而去。要说这冰城市我可比滨海市熟悉多了,最起码在这学习生活了四年,尤其冰城市的城市建设真的是比滨海市那真的不是强了一星半点啊!写到这里冰城市的朋友们不要沾沾自喜,滨海市的朋友也不要怒火中烧,本人也无非是实事求是的描写而已。没关系,正所谓十年冰城,十年滨海,十年后你再看,还仍然不是一个数量级,但早已形势逆转了。没到30分钟我就来到了二舅家,二舅妈看见我高兴地不得了,大学四年的时间我和二舅、二舅妈、姐姐和哥哥等等一大家子人建立了极其深厚的感情。我拿出了从滨海带来的大麻花特产,为人善良快人快语的二舅妈皱着眉和我说:“你说你大老远地拎这么沉的这玩意儿干啥?咱家啥也不缺,你能来舅妈就高兴,你快给你爸妈拎回去吧!”我赶忙说:“我也想舅舅和舅妈了,我爸妈的我也买了,这是给你们的。”二舅过来拿出了转天从冰城市到雪城市的车票,递到我手里说:“车票我按照你的要求给你买好了,明天早上的,你看看吧。你这孩子也是,来了多住几天呗!”我赶忙拿过车票,嘴里说:“谢谢二舅,我就不多住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先回家。大年底的谁家都够忙的。”二舅妈笑着跟我说:“这上班是不一样啊,原来就挺能说的,现在小嘴更能说了。”等舅妈说完,我们都哄堂大笑。就这样,我在二舅家休息了一天,转过天来我又坐上了从冰城市开往雪城市的动车。提起动车大家也许会说,你就瞎掰吧。这有动车才几年呢,你2002年就坐上了动车了?其实,我在1999年上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就已经坐上了从冰城市到雪城市的动车,造型和现在的高铁动车几乎差不多。只不过受铁轨类型的限制,这车不像现在的高铁速度那么快。但是火车绝对是动车,用我们大学专业课的老师的话说,啥是动车啊?就是动力分散型机车。而且,这动车上面的服务与当时的特快、快速、普快列车也不同。列车服务员一个个穿的跟空姐似的,还每人都送上一杯免费的饮料,服务相当到位。我觉得写到这里,也许会有人发出疑问,20年前,这说的跟真事儿似的,真的假的呀?如果我们的这些读者里有那个年代的亲历者,可以在讨论区里发帖,给我证明一下。

  书不重叙,从滨海市回家的历程无疑是艰辛的。我从冰城市到了雪城市,又从雪城市坐短途汽车回到了我的家乡古塔市。到达古塔市的时间已经是2002年2月4日星期一下午三点半了。也就是说,我回家探亲的这趟旅程整整走了48个小时。我拎着行李从古塔市的客运站走出,围过来一群的三轮出租车。这种三轮式出租车可以说在那时的县城特别的普遍,北京人叫它三蹦子,东北人叫它三驴子,滨海人叫它狗骑兔子。从名字上就能看出,全国各地虽然叫法不同,却都是对这个造型的出租车充满了歧视。别管歧视不歧视了,我眼前就得坐这个车回家。我对其中一位出租车司机说:“请问到空军楼多少钱?”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不是内容说的不对,是习惯的用了普通话,这不擎等着挨宰吗?果不其然,这位司机一听我说话的口音立马就说:“唉呀妈呀?那么远啊?五块!”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了,拎着行李箱转身就走。这司机开着三驴子追着屁股问我:“大哥别走啊,你说多少钱?”我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一边走一边在他眼前晃一晃。司机当时就怒了说:“你跟我俩闹呐,空军楼那么远,2块钱哪行啊!”我走路的速度很快,一边走一边说:“你再整那些没用的,我可就走到家啦!”司机一听我本地口音立马追了上来,横在我前面说:“唉呀妈呀,这扯不扯,你本地人儿啊?快上车两块就两块吧。我说咋这么了解行情呢?”然后,我上了三驴子直奔空军楼而去。说到这里插几句,我家不住空军楼,而是住在空军楼对面小区。有人会问,你这一个小县级市还有空军驻扎啊?您可真别小看这个小县城。1946年3月1日,中国共产党在东北成立了第一所航空学校——东北民主联军航空学校,即东北老航校。1946年4月,东北老航校迁入雪城市海浪机场,东北老航校作为人民空军的起点,曾在雪城这片热土上留下了辉煌的印记,人民空军的第一架战斗机更是从这里起飞。当时,雪城地区就有三个机场供空军使用,分别是海浪机场、兰岗机场、温春机场。这里是人民空军的摇篮,多少架战鹰曾在这里起飞,有力的支援了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而兰岗机场就在我家古塔市境内,因此空军飞行员和地勤人员的家属就住在市内的空军楼里。后来,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兰岗机场废弃不用了,但是,曾经的空军楼留了下来。因此,只要是古塔人提起空军楼都很熟悉。司机把我拉到了空军楼,我给了他两块钱车钱掉头而去了。当我我拉着行李箱站在我家小区门口的时候,真是心潮澎湃,感慨万千。我似乎还能看到我从这里出发上学时的身影,似乎还能听到和同学们放学回家那爽朗的笑声,似乎还能感觉到曾在这里留下的呼吸、脚步和心跳。我现在已经不能多想了,因为我马上就要见到我一年没有见面的父母和小妹妹了。想到这里,我三步并作两步穿过横道,走进了小区,这一切还是那么熟悉。离开了喧嚣的滨海,我终于感受到了家的宁静。

  当我按响门铃的时候,房门打开了,给我开门的是我的小妹妹。妹妹还是那样,梳着两个长长的大辫子,满脸笑容的对我说:“哥,你回来啦!”这时,爸爸妈妈也从厨房里出来了,他们看着我说:“回来啦,我们都等着急了。”我拉着行李箱进了屋,一边和爸爸妈妈打招呼,一边左看右看。妈妈笑着说:“看看吧,看看咱家有啥不一样?”我觉得要说不一样,那就是家里变得更干净了。这也是我从小佩服父母的地方,我的家向来一尘不染,窗明几净。同学来我家,只要低头仔细看看瓷砖上的脚印,父母就会明确的知道家里来了几位陌生人,然后迅速的擦掉。家里不仅干净了,而且增加了几处喜庆的新年气氛,客厅里的大镜子上挂上了红红的立体福字儿,这是原来从来没有过的。因为我的父母真的是太爱干净了,他们很少在家里的门上,墙上,窗子上粘贴东西,就是到现在都一直保持着过年不贴春联的习俗。看完这个福字,我一回头,又看见了一样原来在家里从未出现过的物件儿...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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