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仇?不可能!我笑天宗与他飞龙宗何来的仇怨?就算昔日两只虎恩将仇报,可他们早被斩杀。”
“不可能是寻仇!艾大师并非那种得寸进尺之人。再说了,即便寻仇,也应该是我笑天宗向飞龙宗寻仇才是。”
“哼,就算是寻仇,我笑天宗又有何惧?只有一名圣级大能而已!而且,还是新晋的圣级。即便宗主还在闭关,那也非我等之敌手!”
“如此兴师动众的,难道他们还想进入我秘境修炼?”
“也不可能!艾冲浪、俞长生两人已经超越了可以进入秘境的等级,他们来干什么?”
“不错!别说他们两人了,就是以那梁中良和雷啸天的武力等级,咱们秘境对他们的帮助也是不大了。”
……
第一副宗主轻咳一声,阻止了众人的议论,这才缓缓开口:“诸位,不要小看了这一行人!他们的账面实力确实不怎么样,咱位五位副宗主随便一人出手,就可以确保不败,但他们背后的势力可是不小啊!”
“你是说李飘衣和宁威豪两人?”
以笑天宗的实力,自然早就将艾冲浪一行的底细摸了个透。毕竟,这是在自家的地盘。
何况,艾冲浪等人也并未隐藏行踪。
“不错!这两人一个是皇家卫队的郡主,一个是皇朝军方宁大将军的独生子,背景都极为不弱。弄得不好,是会造成血雨腥风的。”
“皇家卫队跟皇朝军方联手,战斗力委实不弱。就是我笑天宗,恐怕也是底蕴尽出才顶得住啊!”
“皇朝军方还好说,包括那宁猛在内,也不过三名圣级大能而已。但皇家卫队就不好说了,据说皇家供奉之中,可是有大帝的存在!而且,还不止一人。”
第一副宗主此言一出,众人的神情都有些凝重。
……
并非笑天宗五位高层小题大做,或者说大惊小怪,委实是艾冲浪其人让他们琢磨不透。
说他沉稳持重吧,又常常不按套路出牌。
甚至还不时以身犯险,死在他手中的武者也好,怪兽也罢,武力等级大多比他高。
敢于在复宗庆典大会上,以皇级强者的武力等级,接受左央岸这名圣级大能的生死战约。
而且战斗甫一打响,就大招不断,根本就没有任何常规性试探。
敢于在狂猛兽潮铁蹄之下救人,敢于追踪强大的兽潮引发者,敢于击杀背景明显不弱的苟大、刘二等人…
这一切无不表明,这家伙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
说艾冲浪是愣头青一枚吧,无论是昔日创建“浪滔天同盟”,还是现在重振飞龙宗,抑或打造猴子酒、墨骨膏这两大品牌,还有在订婚仪式上的表现…
他都无懈可击。
甚至可以用高屋建瓴、雄才大略来形容!
这些,根本就不是一个武力等级低、无背景无后台的年轻小子所能做成之事。
别说年青一代了,纵观大宇王朝的武林史,像艾冲浪这般出色者,也是绝无仅有。
就连昔日纵横天下的武林第一人“医武双绝”,在艾冲浪这个年纪,在江湖上也是默默无闻。
这也是大多数大能、强者看好艾冲浪的原因所在。
毫无疑问,如今的艾冲浪已有强者之姿、枭雄之态。
……
既然猜不透艾冲浪此行的来意,笑天宗的五位副宗主干脆不再费心劳神,决定见招拆招、见子打子。
无论如何,这里是北域。
而只要是在北域,他笑天宗就可以牢牢掌握主动权。
慢说领头者只是一名圣级大能,就是大帝亲至,笑天宗也有与之叫板的底气。
三大超强势力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谁家没有几张底牌?哪个没有几许底蕴?
宗主虽然还未能突破至大帝之境,那也是准大帝的存在。底牌尽出的情况之下,战力并不输于普通的大帝。
而且,笑天宗还是有一些老不死的存在呢?
他们之中虽然大多数人的气血已然衰败,但那也是大帝不是?单打独斗或许不敌,但二打一,甚至是三打一呢?未必没有一战之力吧。
当然,这一步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去走。
那些老头子可都是笑天宗的财富,只要活着就是一种威慑。再说了,他们一生都是为了笑天宗而活着,如果不能善终,未免太过令人心寒。
……
一切的猜测,一切的不安,随着艾冲浪开口的第一句话,俱都烟消云散:“见过各位前辈!小子不请自来,可是厚颜打秋风来了。”
“艾宗主如今已是一宗之主,前辈之称不敢当!日后同辈论交吧。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各位请!”
听说艾冲浪等人是来打秋风,并非是不自量力地寻仇,笑天宗五位副宗主不约而同地暗松一口气。
说也好笑,面对艾冲浪这个武学后进,这个曾经的弟子,笑天宗高层竟然感到了一丝压力。
“同辈论交?小子目前可没那个胆子!”
艾冲浪的笑容虽然很是灿烂,让人如浴春风。但潜在的意思,却是不言自明
咱身份地位虽然不低,但武功还不高,与你们同辈论交还很勉强,只不过只是“目前”。
至于以后…嘿嘿,谁是前辈谁是晚辈,还难说得很呐!
习武一途,不分先后,达者为师。
今日的晚辈,明日未必不能变成前辈。
俗话说“欺老莫欺少”,正是此理。
……
笑天宗接待大厅。
十数人相对而坐,一番寒喧之后,艾冲浪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此行之目的:“各位前辈,小子此番率众前来,是因为笑天宗秘境中以四角兽为首的兽群。”
“兽群?它们当初不是被艾宗主打击得够呛么?难道你还不解气?”
听说艾冲浪是为了秘境中的兽群而来,笑天宗的五位副宗主非但未能解惑,反而更加发懵。
“哈哈,前辈会错意了!咱是来接走它们的。”
“接走它们?艾宗主此言何意?”
“是这样,当初晚辈离开之时,这个兽群或许是感念小子的恩德,又或许是贪图咱的猴子酒,非要跟着我离开。无奈之下,只得承诺不日再来接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