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袁军士兵此时所在的这户人家是个大户,但刀疤脸带着士兵们找了半天,虽是找到了许多金银,可人影却不见一个。
“这人都跑哪去了?你们可曾见到?”刀疤脸疑惑的问到。
“大哥,我等一个人都没见到!”
士兵们也纷纷表示没见半个人影,刀疤脸听后更懵了。
“见鬼了!给老子继续搜,就算挖地三尺,也得把人给老子找出来!久闻这张家的女子生的甚是水灵,要是哪个找到了,待老子玩完了叫你们也过过瘾!”刀疤脸满脸笑容的给出了一张空头支票。
听刀疤脸这么说,他手下的士兵纷纷开始寻找起来。
漆黑的地窖内,二十余人挤成了一团,所有人都是捂着嘴,生怕发出半点声响来。
女子和孩童大多都被吓的瑟瑟发抖,如同筛糠一般。
一个儒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手里紧握着一口宝剑,此人便是张家的家主张生。
张生和四五个拿着棍棒的家丁死死的盯着地窖口,生怕袁军寻到此处地窖。
刀疤脸一行人找了半天也没见到半个人影,刀疤脸气急败坏的狠狠将大刀摔在了地上。
“恩?这青石板下是空的?赶紧都给老子过来!”刀疤脸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脸上的兴奋之色无以言表。
听了刀疤脸的话,地窖中的众人俱是面如死灰,这下全完了!
众人拾柴火焰高,在刀疤脸一行人的努力之下,地窖口终是被找了出来。
“你们这群狗东西,还不快给老子滚出来?!”刀疤脸怒喝道。
张生伸手止住了躁动的家人和家丁们,没让他们出去。
“嘿,想当缩头乌龟?给老子找些柴火来,老子非烧死你们不可!”刀疤脸杀气腾腾的冲着手下的士兵吩咐道。
地窖中的众人神色巨变,张生叹息了一声:“哎,不必劳烦将军了,我等这便出来!”
刀疤脸闻言点了点头,很是不屑的说到:“算你小子识相!”
紧接着,地窖中的二十余人都钻出地窖来到了院中。
这二十余人中,有张生的妻儿,有他的弟弟和弟媳侄女,以及侍奉他们一家多人的仆人和丫鬟。
望着莺莺燕燕的的女子们,刀疤脸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这一个个都细皮嫩肉的,老子没白费功夫啊!”
刀疤脸手下的士兵们一个个看的眼睛都直了,不堪者甚至流出了口水。
这时刀疤脸说到:“这两个女人归老子,其余的你们自己分!”
说罢刀疤脸指了指人群中的两女,张生看后面色涨红,原来刀疤脸所指的,正是他的妻子和弟媳!
张生强忍怒火,上前赔笑道:“敢问将军能否高抬贵手,放过在下的贱内和弟媳?只要将军愿意,我张家的钱粮和地契,任由将军取用,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刀疤脸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张生见此心中大喜,看来事情有转机!
不料下一刻,刀疤脸手中的大刀猛的挥出,直接将张生断作了两截。
鲜血溅了刀疤脸满身满脸,但刀疤脸却是伸出舌头舔了舔脸颊上的血液。
“呕……”
张家众人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见了刀疤脸的动作,所有人都是干呕起来,将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刀疤脸见此一皱眉:“把男的都给老子砍了!”
刀疤脸一声令下,他手底下的士兵各拉兵刃,眨眼间的功夫便解决掉了院中的男人。
女人和孩童们尖叫着退后,哭的如同泪人一般。
接着刀疤脸扛起张生的妻子,拽着张生的弟媳便往屋里走去。
不料张生的儿子一把抱住了刀疤脸的大腿,随即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
“啊!”
一声痛呼从刀疤脸的口中发出,随即他的眼中猛的掠过了一抹凶光。
刀疤脸把张生的妻子扔在了地上,紧接着一把拎起了张生的儿子。
刀疤脸将其举过头顶,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的儿啊!”
张生的妻子一声哀嚎,犹如杜鹃啼血般凄凉。
摔死了张生的儿子,刀疤脸犹不解气,于是他再度提刀砍死了两个孩童。
做完了这一切,刀疤脸才算是出了胸中的恶气。
随即刀疤脸强行拖拽着两个哭花脸的女子走进屋中,其余的士兵也是各带着心仪的女子挑了间空屋做一些不方便详细描写的事情。
将两个女子扔在床上,刀疤脸嘿嘿一笑,浑身是血的他使得两个女子躲得远远的。
但这并不能阻止刀疤脸的行动,随着“刺啦”一声响,刀疤脸得意的笑声越来越大。
所谓哀莫大过心死,两个女子犹如死尸一般,无论刀疤脸怎么折腾,她俩都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但刀疤脸并未理会管这些,完事后他便提裤子走出了屋子,虽然整个过程加在一起还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刀疤脸刚走到院中,一杆漆黑的铁枪迎面而来,使得刀疤脸遍体生寒。
原来是黑袍青年的家离张家并不远,出了家门的黑袍青年顺着惨叫声寻到了张家,见了满院的尸体,青年怒不可遏。
正巧这时刀疤脸从屋中走出,黑袍青年冲着刀疤脸便使了招“白蛇吐信”。
刀疤脸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这杆铁枪穿透心窝,尚未退去的笑容依旧停留在他的脸上,这与他口鼻中窜出的鲜血很是违和。
黑袍青年拔出了铁枪,刀疤脸魁梧的身躯缓缓倒地,青年一脸鄙夷的冲着刀疤脸的尸体吐了一口吐沫。
刀疤脸为他的罪行付出了血的代价,这便是所谓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听到各个屋子中传来的惨叫声和大笑声,黑袍青年杀气腾腾的提枪杀入屋中,他要替天行道,除掉这群灭绝人性的畜生!
不多时,刀疤脸手下的士兵便被黑袍青年屠戮殆尽,面对哭的跟泪人一样的女子们,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黑袍青年想了想,还是先别安慰了,抓紧时间救人去吧!
于是这黑袍青年匆匆道了个别,然后便提枪离开张家朝下一处赶去。
像此等和畜生无异的行径,城中到处都在上演着。
昔日繁华富庶的城池,此时却成为了一处人间地狱。